最重要的是,他們吐谷渾有的是騎射精良的男兒,出個三千四千參加遠征來撈點油水,富國強民,順便建功立業。如此好事,伏騫王子如何會拒絕?雖然徐子陵相信他自己不會跑到歐洲去打拼,可是這一個頭號大將刑漠飛那是肯定會派去的。否則沒有刑漠飛這樣的人跟著,還不是全由徐子陵的部下說了算?到時他們吐谷渾不要說吃麵,恐怕喝湯也喝不上了。
對於吐谷渾願意出兵參加遠征,徐子陵簡直連睡夢也會笑醒。
一來可以省下人力來東征倭人之島;二來可以牢牢的把這一個盟友綁在自己的戰車之上,然後一直消耗他們的國力。等他們吐谷渾幫自己打平天下,相信男兒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兩族一通婚,伏騫王子再牛氣,也難以控制整個種族的走向,還不是漸漸漢化?
而且伏騫本身對漢文化有著極大地興趣,說不定第一個漢化的人就是他。
本來徐子陵根本就不稀罕吐谷渾士兵掠奪回來的財物,可是他得找個理由把吐谷渾人的艱苦生活變得富足起來,得找個裡有幫他們建城,得找個理由幫他們學會如何大手大腳的花錢。
遊牧民族只要有了城池,不再逐水而牧,有了安定的家,自然各方面適應能力就會大大下降。驕奢淫逸生活久了,又漸漸漢化,反叛的可能性自然就會減於最弱。
有了這半年之期,徐子陵有了足夠的時間拿下洛陽,有了足夠的時間在中原之地先磨練一下現在還在訓練的飛馬牧場戰士。沒有這點時間,沒有這個機會,就算徐子陵的訓練方法再好,就算商美人商秀珣再不願輸給小公主單琬晶而拼命訓練士兵,那也效果達不到最大。
半年之期的騎兵可以參與對抗李密之戰,可以參加爭奪洛陽之戰,相信多少都會成長一點。
伏騫王子也正好回去跟鐵勒人打上一仗,消耗點人手國力,好找個藉口向東西突厥稱臣,麻痺一下敵人。
徐子陵現在唯一的難處就是如何饒過東西突厥而取道向歐洲,不過到時如果他在洛陽一成事,天下皆為震動,所有世人的目光勢必向他而來。而李世民也定會不甘寂寞的向四周的勢力開戰,以示自己的能力。東西突厥一邊要支援漢奸勢力發展,一邊要內鬥,自然旁顧不及身邊。
只要自己在吐谷渾人的帶領士兵悄悄走出西伯利亞,然後沿著東伯利亞一路向西,越過亞洲與歐洲唯一的障礙高加索山脈,那麼整一個歐洲的大門就會為他洞開。
本來一切準備只需三個月的準備時間就足夠,可是寒冬的天氣就快來臨。徐子陵可不想自己計程車兵跟拿破崙和希特勒的遠征軍那樣飽嘗西伯利亞的寒流,所以寧願等寒冬退盡再行遠征,那個時候東西突厥的人也剛好在開春遊牧,不太可能察覺有一支部隊穿過兩者戰亂的腹地悄悄的向歐洲出發。
他們還不知道世上有一個富饒歐洲,所以就算真的發現了行蹤,也不可能理解上萬人踩著雪水融化的地面向荒無人煙的西伯利亞去幹什麼。小隊的追趕不說,那肯定是消滅,如果突厥的大隊人馬來追,恐怕還會把他們的人馬活生生的嚇死和累死在東西伯利亞的無情荒蕪之中。
吐谷渾人沒有船隻,他們日後在歐洲戰場上所有的援助和供給必須依賴徐子陵,否則就是搶了再多的財物也運不回來。
徐子陵就算沒有得到伏騫王子和刑漠飛兩人的友情,只要他們兩人夠大膽肯出徵,也可以放心的使用這支不花費自己一兵一卒一刀一甲的弓騎兵。因為已遠離了亞洲,在遙遙萬里之外的歐洲,一切不還是由徐子陵說了算?
吐谷渾的戰士再牛,他們也不可能再騎著馬順著原路折返。
因為就連徐子陵也相信,進過這一次‘長征’式的遠征之後,沒有誰會願意再走一遍東西伯利亞。
回到客棧,日夜練功的刀劍狂人跋鋒寒有些奇怪徐子陵臉上的喜色,因為他看見徐子陵打內心處發出一種喜意來,在好奇的刀劍狂人‘嚴刑逼供’之下。徐子陵輕描淡寫的說了與不嗔大師的經歷,讓跋鋒寒和宋師道差點就沒有羨慕的流出口水來。
密宗密法,佛門正宗功力,舍利子。超強六識,還有成功的把嶽山這一個身份宣揚於世。這些每一個都是天大的好事,全發生在徐子陵一個人身上。跋鋒寒宋師道兩個人簡直都要嫉妒的眼睛發紅了,當他們兩個再聽說與吐谷渾伏騫王子組成盟軍遠征歐洲時,差點就沒有以頭撞牆。
“那個伏騫王子看見你什麼好了?”跋鋒寒奇問道:“你現在只不過是小混混一個,他憑什麼相信你?”
“我給他描繪了一個遠大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