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啊。
比死還痛苦;他甚至幾次都想死;只是最終沒那個勇氣;但越是如此越痛苦。
他找過七公主;七公主知道之後將他臭罵一頓趕了出來;他去找方琪;結果見都沒見到;最後來到任家之後原本想了許多;結果沒人跟他多說一句話就將他關了起來;一直關到現在。
他從來沒體驗過;一個人周圍沒有任何人說話竟然是那麼恐怖;不打不罵竟然比疼痛還折磨人;每天他自己想著任傑將會用什麼辦法折磨他;對付他。想到自己的家人;想到自己;他已經快不行了;今天突然被拖出來;見到任傑;邵德一下子就有種要崩潰的感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磕頭求饒著。
“起來好好說話;說出點有價值的話來;否則的話我讓人立刻將你帶回去;一直關到你主子或者方琪他們想起你來;並且為了你肯跟本家主翻臉;或者肯打上我任家大門那天再放你。”任傑可不想聽他在這哭喊;也不會可憐他的任何舉動;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雖然現在邵德有些瘋癲狀態;但畢竟還沒傻;尤其是這麼久了第一次聽人說話;還是任傑這位恐怖的主兒說話了;他立刻來了個急剎車;使勁的憋住抽泣的自己;差點沒一下背過氣去。
他不怕不行啊;任傑將方炎綁在任家大門前;方天恩帶著人來都灰溜溜走了;午陽樓前任傑要斬方岳松;最終方家也無可奈何;甚至最後在拍賣場還將方岳松他們拍賣;方家都只能於瞪眼。
自己又算什麼;方家怎麼可能為了自己不惜一切跟任傑對著於;加上之前邵德最後都沒見到方琪;又被管了這麼久幾乎崩潰;一聽任傑這話更加絕望了。
“家…家主;以後我就是任家人了;死是任家鬼……”邵德起身;聲音還在顫抖;還有些氣沒回轉過來的說著。
“任家不要這樣的牆頭草;現在最後跟你說一遍;說出有價值的話來;本家主沒時間聽你在這說廢話。”要不是童強提起這邵德快要瘋了;任傑早將他忘到腦後了;現在事情這麼多;哪有時間聽他閒扯淡;任傑可以去為了謝劍那樣的人去拼命戰鬥、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拉他到身邊來;但卻不會對邵德這樣的人有任何興趣;甚至連談他都沒興趣;至於邵德的秘密他願意說任傑聽一聽;不願意說任傑也還真沒太在意。
“是、是……”邵德現在也無比老實;連連點頭道:“家…任家主;我跟在七公主身邊許多年;我知道許多秘密;不論是皇宮還是方家;還是其它人……”
“來人……”聽到邵德再次說這種想體現他價值的廢話;任傑立刻喊人進來。
“求…求求你了;任家主;別;我說…我說;我知道那方炎跟七公主說他很快要成功;我知道七公主對方琪其實已經有不滿。那個方琪方大小姐說過;藍天回來將會做一件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讓所有的人都被驚呆;她說藍天不怕這件事情被人知道;因為他要做的事情知道跟不知道都一樣;總之他要做的事情驚世駭俗……”
“漕運那邊幫助七公主偷偷運一些特別的東西;皇宮之內據說有一樣寶貝;當初方琪方大小姐中毒那樣東西就能救她;但是七公主嘟囔過;說皇帝不可能給的。我還知道愉貴妃行為不檢點;如今皇帝已經密令將她處死;對外就說暴病……”
當任傑喊來兩名侍衛進來;邵德徹底不敢再廢話了;一連串的說了起來;東一句西一句的什麼都有。
任傑倒是並不在意;看了一眼侍衛讓他們站在邵德身後;他則靜靜的聽著。有一些就像是聽八卦;有一些則有點價值;從邵德的話中能聽出來;許多話都是他自己偷偷留意;隻言片語中總結出來的;估計這麼久以來他為了保住性命;擔心任傑收拾他;將所有稍微有用的東西都總結出來了。
估計那七公主沒太在意他;就是因為並不擔心他說什麼;事實上他說這些東西、東一句西一句的;也並不完整。但任傑卻不斷從中得到一些還不錯的東西;這些東西未必立刻能做什麼用處;但以後在需要的時候整合起來;就會有一些價值。
“就這些零七八碎、加上你自己串聯起來想到的一些東西了嗎?”任傑聽邵德嘮嘮叨叨說了許多之後;很是不滿意的看了一眼邵德。
這一下嚇得邵德雙腿一軟;差點癱軟下去;猛的拼命搖頭道:“不…還有…我還有一個重要的秘密;我…我知道是誰請殺手刺殺的任家主;是…穎妃的父親、聖藥堂堂主郭宗佑做的;他有一次在內宮進出受到攔阻回來鬱悶喝酒;我正好在那附近聽他說的;他說根本不在乎您知道;因為他在皇宮之中。他還一直在咒罵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