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眾人轟然大笑,至於笑誰?大家心知肚明。
“說的好,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精闢啊!”張友笑著道。只是那眼神怎麼瞄向了許文鬥了?他這時候心情說不出的好對王言一和林千若更是親熱了。
許偉卻是臉色慘白,這次算是丟人丟大發了,而這時候王言一也不得不佩服許文斗的臉皮厚度了。只見許文鬥笑著道:“林小兄弟真會開玩笑啊。”
許文鬥繼續道:“兩位小兄弟莫不是認為我許家要賴賬吧?”
林千若干笑一聲,卻不答話,王言一撇了撇嘴,也不做聲。那意思擺在那裡,難道不是嗎?
那許文鬥卻彷彿早就料到兩人的反應,也不惱,而是看了楊芸一眼,笑著道:“兩位聽我說,兩位既然認為許偉不是玩笑話,那有沒有立下字據,或者有沒有評判人?”
王言一笑著道:“字據?許先生,你也是生意人,自然知道這口頭協議吧?至於評判人,自然是有的。她,就是我們這次賭局的公證人,嗯,對了這是許偉親自指定的,許老闆該不會認為這也是玩笑話吧?”
“哦,你是名揚珠寶的楊總是吧?幸會幸會,楊總真是年少有為啊。”許文鬥笑眯眯地道。
“許總過獎了!”楊芸露出一個笑容道。
“聽犬子說楊總的公司最近原材料進貨渠道出了點問題?楊總太見外了,這事,我們許氏集團倒是可以幫的上忙。”許文鬥笑眯眯地看著楊芸。
這時候張友看不下去了,實在是這許文鬥實在是太無恥了。居然當面威脅,這讓他對此人的無恥程度有了一番新的瞭解。
“許老闆,這就不用了吧?楊總是王老弟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這事就不用麻煩許老闆了吧?”張友笑著道。
“楊總是吧?我是明華珠寶的周明華,以後常走動啊!”周明華更是人老成精,直接笑著對楊芸道。
“張老闆,給許某人一個面子,改日許某人必有後報!”許文鬥低聲對張友道。張友卻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似得,而是笑著道:“王老弟,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楊總,你認識王老弟怎麼不早說?”
楊芸自然聽出來了許文斗的威脅之意,只是她沒想到這張友居然會站在王言一這一邊,而他的話把許文鬥接下來的路子全堵死了。
饒是許文斗城府再深這會也面露怒色。他冷冷地看了楊芸一眼道:“楊總犬子無狀,玩笑話當不得真,你說是不是啊?”
刷刷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楊芸身上。楊芸看了一眼王言一,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嬌聲道:“許偉確實不堪的很。”
許文鬥不怒反喜,只是不等許文鬥高興,楊芸又繼續道:“只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無論是做人做事都講究一個信字,許老闆你說是不是?”
許文斗的臉色陰沉下來道:“楊總,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男人就應該一口唾沫一個釘,難道許老闆沒有教過許偉,做人要誠信?說過的話當放屁,我可做不到。做為這次對賭的公證人,我怎麼也得公平公正,大家說是不是?”最後這句話楊芸是對著圍觀的眾人說的。
“沒錯,做生意講究這個信字,人不能言而無信啊。”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食言而肥,也吃不成胖子,嘿嘿。”
“就是,我們也可以做證,既然是對賭就要賭出個結果來。”
“嘿嘿,輸不起就別賭,最看不起輸不起的人了。”
“美女,我們支援你,哈哈,什麼玩意啊,在這裡裝大尾巴狼!”
圍觀的眾人紛紛開口,實在是這一出大戲看的他們甚是過癮,反正事不關己,至於打擊報復,誰怕誰啊?這下子許文斗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了,帶著一抹厲色掃了楊芸一眼。
“現在我宣佈,這次對賭,贏家是王先生和林先生,按照之前的口頭協議,輸家需要賠付給贏家全部明料同等價值的錢,還要加上彩頭三百八十萬。”楊芸高聲道。
“前兩塊翡翠作價三百萬,最後這塊玻璃種祖母綠我就不好定價了,還請周老,和張總來評估一下價值。許老闆你沒意見吧?”楊芸笑著道。她也極為惱火,之前那許文鬥明著支援,暗地理威脅的事情,她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兒子無恥也就罷了,老子也這麼不要臉,實在是讓楊芸也被噁心到了。
“周老您是玉石行當裡的老人了,還是您老來估價吧。相信許總也不會有意見,許總你說呢?”張友自然不會放過打擊許文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