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今天是星期五,《中國好聲音》快開播了,就亂撳遙控器,不小心轉檯到了CCTV1,中國外交部就“釣魚島”問題在講話。直到連廣告都播完了,Unbelievable!我竟然連“強烈譴責”這四個字眼都聽不到了,他們只是不痛不癢地告訴老百姓:“日後要是強大了肯定會收回來的,不用擔心。”
我無語凝噎!
這不是“一男的跟個無知少女說:不要急,等我有錢,就會回來娶你的。”一個理嗎?
都TM玩卵去吧。
國人可能愚昧,但絕不是睜眼瞎,在大是大非上,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在想什麼?為什麼你的眼睛那麼雪亮?”小正太很認真的揪著我的半張臉,研究著。
他已經不再臉紅了,長長卷卷的睫毛,顫著,幾乎觸碰到我的臉龐,還有他熾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肌膚上,讓我的心一陣騷動,我驀然覺得口乾舌燥,四肢僵硬,燭骨般的心跳,快到不正常。不正常,真的不正常。我甚至認為我脈動的聲音,他都能清楚的聽到。
天呀,這副身體,這副身體,對他還留有記憶。
曾經的唐搖在沉淪與覺醒、絕望與希冀中做的夢,淌的淚和流的血,都將與他有關。曾經的唐搖如履薄冰地期待他的愛,怎麼可以輕易的遺忘?
可是,關於情愛,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我捂住胸口,極力搡開他的腦袋,沒事湊這麼近做什麼?不是很討厭我嗎?
他仍看著我,只是他看我的眼神,有點像在看實驗室裡的小白鼠。
我給了他一個爆慄,努力轉移注意力,我說:“小孩子,懂個P。”
我說這句話時,我忘了,我也是個孩子。可我不是個普通的孩子,我是唐大款的孩子,我可能是這個世界裡最有錢的女孩子,所以我決定,我要做一件。
就算在這個故事裡,我的結局依舊悲慘,可我做個這麼一件事,我想,我不會後悔我來過這個世界。
幾天後,和小正太一起回家,唐大款也難得在家,他笑著說:“遙遙,你們回來的正好,上個月你生日,我去參加APEC會議,沒能趕回來,現在補上禮物。”他指了指自家草坪上的直升飛機,問:“喜不喜歡?”
我低下頭,假裝滿腔心事道:“一般,怎麼也比不上你能親自給我過生日。”
他一臉愧疚,想用金錢作懺悔。我再接再厲,打著親情牌,戳他心底柔軟之處,趁機誆了他一大筆錢,這筆錢的數額,是多少?廣義上,用我小學老師的話來描述:你想象中有多多,就有多多,比你想象中還要多。狹義上,可帶入比爾蓋茲最輝煌時一年的收益。
問我用這些錢做什麼?先說說我童年時最喜歡看的漫畫書《機器貓》,後又稱《多拉A夢》,彼時,我就想,如果我能擁有機器貓,決計不會像大熊一樣只用於那麼小兒科的事情上。
現在,我擁有相當於是機器貓的老爸,我當然想闖出一番不一樣的天地。
首先我買下了一艘前蘇聯報廢的野牛級氣墊登陸艦,然後用重金聘用了一批僱傭兵,他們都是赫赫有名的職業殺手和亡命之徒。
我開著改造過的雖已退役卻蒼苔不生的登陸艦,帶著我的無恥混蛋們,一路乘風破浪,口中雄赳氣昂地高唱著:“我攀高欄杆,遠處望,那一片綠波,海茫茫。你站在甲板上,向上望,是誰在對你,聲聲唱。”快樂地駛向東海。
日本人驚到了,他們到死也想不到,我們從天而降出現在他們面前,區區兩架日本驅逐艦哪裡是我碉到堡的登陸艇的對手。
撩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的僱傭兵此刻已無用武之地,我們暢通無阻地登上釣/魚/臺,豎立了五星紅旗,還建了雕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的石碑。
唐大款送的直升飛機航拍著我們這次行動。大夥站在黝黑的礁石上,天空漆黑,星星也是暗的,我向天吶喊:“釣/魚/臺是我們的!”
新的一天開始了,太陽躍出了海平線,霧靄流嵐裡,我年輕,我富有,我是多麼的驕傲。
事後,我將登陸艇送給了漁民,我說,以後,你們就乘這艘大船去捕魚,看誰還敢欺負咱們,就算被日本海軍擊沉了也沒關係,老子的爹有的就是錢,老子給你們買艘更大的。他們越打擊,咱們就越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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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你嘲笑我的幼稚荒誕,也請你繼續你的成熟冷漠。
因為老子是恣意妄為的富二代。你又不是男女主角,你能拿老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