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押了五十塊。
押乾的這邊人眼睛盯著柳條碗,嘴裡叫著:“幹,幹,幹。”
這次桌子上押的錢多,張彩鈴就擠進來抽頭了,這些賭徒順勢擠著張彩鈴,用胳膊肘磨蹭著她的大胸,張彩鈴也不以為意。
王虎叫道:“買定離手,我要開了。”
在王虎要揭柳條碗的時候,張彩鈴叫了一聲:“誰狗日的摸我乃了?有本事站出來,看老孃不揭了他的皮。”
張彩鈴吸引了賭徒的目光,王虎揭開了柳條碗,所有人眼睛從張彩鈴身上回到了桌上,都盯著桌上的兩枚硬幣,兩枚硬幣都是兩個字!
這次又是一個通!所有買乾的人都驚呆了,隨即謾罵了起來,像這樣一連五個通,已經算怪事了,竟然還出現了第六個通,這次他們押的錢也多,有幾個人把所有錢都押上了,輸光了錢,沒辦法再賭下去,罵罵咧咧離開了。
孫紅波現在也輸了一百多塊了,心裡有點慌,這些錢都是銀杏借的,他也給銀杏打了保票,一定能贏,可現在他連賭場的門道都看不明白,再這樣下去會輸的更多。
孫紅波出現在賭場的時候,王虎已經注意到他了,沒想到這個偷樹賊也來了他家賭錢,他和王牛心意一樣,想把孫紅波攆出野豬坪,野豬坪是他的天下,不能讓一個外人插手。
不光王虎注意到孫紅波,張彩鈴也注意到了,這個山外的帥小夥,和窪子裡這些臭男人站在一起,好比鶴立雞群,高下立分,一下就把張彩鈴給吸引住了。
張彩鈴心想,自己以後還是要借種的,要是能借到孫紅波這樣的種,那生下來的娃絕對聰明帥氣,就移到了孫紅波身邊,不時給他拋媚眼,肉嘟嘟的胸膛也有意無意去蹭孫紅波。
孫紅波當然不會對張彩鈴動心了,她雖然美豔風騷,但和紅杏銀杏比起來,那就差了好幾個檔次,張彩鈴來蹭他,他就躲避。
留在賭場的賭徒不多了,這些賭徒有輸有贏,贏得還想再贏,輸的還想翻本,個個眼睛都紅了。
王虎說道:“孫紅波,你還來嗎?你要來,我這賭場就繼續開下去,你要不來了,今天就結束了。”
孫紅波身上還有幾百塊錢,要是賭還有資本,但他明白,像這樣的賭法,有多少能輸多少,孫紅波說道:“虎叔,今晚我認了,到了明晚我還來,我一定能贏的。”
王虎笑道:“那好,明晚我準時等你。”
孫紅波離開了賭場,到紅杏房門口叫了銀杏,兩人離開王虎家,回南窪去,一路上孫紅波心情不好。
銀杏挎著他的胳膊,說道:“紅波,輸了吧?我給你說過,那就是一個狼窩,可你偏不聽,輸了就輸了,以後咱們不賭了,在野豬坪,除了王虎贏錢外,我還沒見一個人靠賭錢發家的。”
孫紅波說道:“王虎能贏這麼多,肯定在裡面做了手腳,我只要知道他做了啥手腳,我就能贏了他的錢。”
銀杏說道:“就是他做了手腳,你咋能發現啊?算了,咱們以後不賭了,也就不用琢磨他了,咱們家有這些柴胡,儘快出手,也能賺到錢,等有了本錢,咱們的生意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孫紅波說道:“那也不能這樣就認輸了,我一定要搞清這裡面的名堂,贏到我做生意的本錢。”
銀杏說道:“你就是一頭犟牛,我說不下你,先回吧。”
兩人回到了家裡,賈翠娥已經睡了,孫紅波回自己房間,銀杏也要跟著他進房間,小黑在兩人腳下竄來竄去。
孫紅波小聲說道:“銀杏,你不能跟我睡一起,咱媽知道了,那就麻煩了。”
銀杏說道:“咱媽睡著了,她不會知道的,你就讓我進去吧。”
孫紅波說道:“我也想讓你陪我睡,可現在不行啊,再等等,要不了多久,咱們就能睡在一起了。”
銀杏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弄那事的,就想讓你摟著睡覺。”
孫紅波就怕這個,銀杏能剋制住,能管好下半身,可他不行,摟著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不讓他做點啥事出來,那還不要了他的命啊?
孫紅波說道:“銀杏,聽話,回咱媽房間去睡。”
銀杏雙臂環抱著孫紅波,說道:“我不,就不。”
孫紅波說道:“那我親你一下,你就過去睡咋樣?”
銀杏現在對親親不那麼感興趣了,最近幾天,她和孫紅波膩在一起,不是抱就是親,在一起摸摸揣揣,每一次都讓她心癢難耐。
銀杏和孫紅波約好了,只能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