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李業詡身居高官,但潛意識裡的平民情結還是有,對這樣有才氣的人,還是有種打心裡的敬仰,就如李業詡一直以來對李清照那樣感覺。
李恪有些不滿李業詡的故作謙遜,撇撇嘴道,“唉,我說業詡兄,今日怎麼如此婆…客氣起來,人家姑娘真心想向你請教,你就不能放下身段,指點一二麼,是不兄弟們?”
“是啊,是啊!”其他幾個紈絝都跟跟著哼哈,剛剛看到顏如賓時那副色迷迷的神色如今都不見了,他們如何不知道李恪和李吉如此安排的目的,這樣的女子也不敢再抱非分之想了。
“如此春色中,你們再添些詩文,傳到坊間,可能就是一段萬人稱道的佳緣故事。”李吉開始亂說話了!
“各位兄弟,今日我們酒也喝了不少,舞也看了,如此大好*光,不若我們到河邊走走,欣賞一下這灃河的景色如何!”李恪對諸位紈絝道。
“老弟,我還沒喝過癮呢,你們就…”程處默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有些不滿地看著李恪,及看到李恪和李吉都用會殺人目光看著他,程處默這才醒悟,嘿嘿地笑道,“俺老程喝得多了,也有些困,反正我們也不懂什麼溼了幹了,不如就在這時休息一會,你們出去走走吧?”
聽程處默如此說,程處亮和尉遲寶琳也嚷嚷說喝多了,想休息一下,讓李業詡幾人不要打擾他們。
“業詡兄,那…就我們一道去外面走走,桃林間,灃河邊看看景。定是有詩意產生,如何?”李恪焦急地看著沉默不語的李業詡道。
“好吧,!”李業詡只得應道,他知道時下不只富家公子有攜伎出遊的情況,連那些普通的文人仕子們也樂此不疲,李恪如此說,李業詡對眼前這個女子有不一樣的感覺,也就應承下來。
“吉兒,你吩咐幾人,跟著我們一道出去,!”李恪吩咐道。
“好!”李吉聽著。即跑去使人了。
顏如賓眼睛不時地往李業詡身上瞟,已經離席起身的李業詡也仔細地看著站在側邊的顏如賓,兩人時不時對上一眼,只是眼光一接觸,顏如賓就如受驚的小兔般把眼睛移開了。
顏如賓身教還挺高的,目測差不多有近一米七左右,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胸部,低垂著頭的那副嬌羞的樣子,真的是一個天生的尤物。
李恪走到一邊去,低聲地和程處默等人說著什麼,眼光不時地往這邊瞟,還有很猥瑣的笑傳來。
李業詡不理他們,只是看到顏如賓一個人這樣站著,被這些無聊的男人注視,有些不知所措,甚是有些不忍,走近過去,遮擋住這些人的目光,低聲地問道,“姑娘要不要添件衣衫,外面有風,當心著涼!”
有些猝不及防的顏如賓猛地一下子抬起了頭,看著面前身姿挺拔的李業詡,還有那變得柔和的目光,一張臉已經通紅,“多謝將軍,小女子沒事!”心內已經狂跳不已,如此一位人兒,竟然來關心自己了?
“我們走吧,!”李吉準備了一番,領著幾名頗有姿色的女子一道過來。
這幾名女子手中拿著食物、酒水還有筆墨案几之類的東西,李業詡沒經歷過這樣的事,不知道要弄這麼大的捧場做什麼,也只得跟著李恪後面往外走,顏如賓及其他幾位女子跟在後面。
屋外陽光依舊燦爛,花兒看似更鮮豔了。
入桃林中。變成了李業詡走在最前頭,身後跟著顏如賓,李恪等則走在後邊,每人身邊都有一名女子。
“我說業詡兄,如此美景,還有佳人相伴,你不作首詩,也太對不起此景此情了!”一邊的李恪大聲地怪叫道。
李吉也跟著起鬨。
“將軍所作的幾首詩,無論哪首都是佳作,今日能否再做一首,讓如賓見識一下?”跟在李業詡身後的顏如賓也是如此說。
李業詡不知道今日李恪有沒有透露他自己身份,只是看剛才其他人對他的稱呼,想必還沒讓人知道王爺的身份,當下回道:“恪弟,還有顏姑娘,你們太抬舉我了,顏姑娘的才情遠在我之上,不若先請顏姑娘作一首如何?”
李業詡記著寫春色的詩倒是有幾首,但老是竊人家的詩,總覺得不是味兒,得先找點感覺,也是想看看眼前這個美人兒是否真有才學,親自見了,好似也就滿足了一份不一樣的心思。
“說得也是,顏姑娘才情頗佳,往日所唱之詞,皆是上作,那今日我們就先聽姑娘先作一詩,!”李恪還真是順著李業詡的意思說。
“幾位公子既然如此說,那小女子就獻醜了!”顏如賓並未客氣,能在眾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