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妹子?那就是情人了,我不管你們啥關係,只要我打贏了,狼和這個女人都是我的。”
陳東來說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來吧。”
那個人忽然端起了槍,槍口對著陳東來,陳東來和夏荷都是一驚,夏荷急忙到了陳東來身前,護住了陳東來。
夏荷瞪著眼睛說道:“你這人太可惡了,動不動就拿著槍對人。”
陳東來拉開了夏荷,對著那人說道:“你小子有種,不過在我眼裡看來,你這土槍就是一根燒火棍。”
那個人說道:“你信不信我真敢開槍?”
陳東來盯著那人,忽然一低頭躥了上去,那個人還沒看清咋回事,那隻土槍已經到了陳東來手裡,肋下一陣巨疼,窩住了一口氣,臉都憋青了。
陳東來拿著那把槍看了一下,然後扔在了地上,笑著說道:“你還想跟我打嗎?不服氣再來啊,我等你。”
那人氣息順了,瞪著陳東來,撿起了那根槍說道:“野小子,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東來一笑說道:“啥時候你想來找我了,我隨時奉陪。”
那個人哼了一聲,然後跑出了樹林。
夏荷過來說道:“東來,你這樣對他,是不是有點過啊?他開槍打死了狼,就該讓他把狼帶走,咱們又不缺這隻狼。”
陳東來說道:“我本來打算讓他帶走的,可是他說話太難聽了,我不教訓他一下咋行啊?這種人就欠收拾,咱們帶著狼走吧。”
陳東來過去解開了那隻狼,背在了背上,和夏荷出了樹林,回到了小木屋前,放下了那隻狼,說道:“這下我們有了這麼多狼肉,成富人了。”
夏荷說道:“嗯,你趕快去剝了狼皮,放在一起做燻肉。”
到了這天下午,燻肉已經做的差不多了,陳東來和夏荷把那些燻肉掛在了房間裡。
陳東來說道:“夏荷,我想回一趟木胡關,給我媽送點狼肉,我離開家時間太久了,不知道家裡還有沒有吃的。”
夏荷說道:“那我也要去,我也想阿姨了。”
陳東來說道:“到了明天咱們就走,這幾塊狼肉準備帶回家去,我媽要是看到這麼多好吃的,不知道會咋樣高興呢。”
夏荷說道:“阿姨要是問起了我,我咋樣說啊?”
陳東來說道:“你是我的老婆啊,實話實說啊。”
夏荷一笑說道:“嗯,那我就這樣說了,不過咱們還沒辦結婚酒席,我想有一個像樣的結婚酒席,你看能不能辦到啊?”
陳東來望著夏荷,說道:“是該有一個,不過現在就是辦了,也沒有客人,就咱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個飯,等以後咱們有客人了,我在重新辦一個。”
夏荷嚮往地說道:“好啊,不管有沒有客人,只要是咱們的結婚酒席就行,東來,咱們現在就走吧,到了天晚上就能趕到木胡關了,我真想早點見到阿姨啊。”
陳東來望了一眼天上的太陽,太陽已經西斜了,說道:“晚上咱們不是說好了,還有事做嗎?到了明天一大早咱們再走,在著急也不在乎這一夜時間。”
夏荷笑了笑說道:“你把你自己的事老記著,推遲一晚上都不行,那好吧,就明天走,不過要注意點,別讓人發現了,那個肖虎很壞的,見了你不會放過你的。”
陳東來輕鬆說道:“他是我手下敗將,見了我四條腿跑呢,不用擔心他。”
夏荷嘿嘿笑著說道:“那就好,一想到明天就要去木胡關,我心裡真高興啊,可惜我們還要趕回來。”
陳東來說道:“咋啦,不喜歡這裡了?這裡有吃有喝的,有啥不好啊?再說了,狼還沒打完呢,咱們咋能半途而廢啊?咱們回木胡關,只是給我媽送點吃的,去看看她,我們還是要回來的。”
夏荷說道:“行,你說咋辦就咋辦。”
天漸漸黑了下來,群山和樹林都籠罩在一片夜色之中,陳東來心裡有事,就早早關了屋門,準備睡覺,看到夏荷還在忙著,就有點著急了。
陳東來說道:“夏荷,忙了一天了,還沒忙完啊?上炕睡吧。”
夏荷一笑說道:“咋啦,等不及了?”
陳東來說道:“早都等不及了,從晌午就一直盼著天黑,今天這一天可真長啊。”
夏荷說道:“你先上炕,我馬上就來。”
夏荷燒了一點熱水,然後舀在了水盆裡,脫下了衣服,把自己身上擦洗了一遍,最後還專門把下身洗了,這才光著兩條腿到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