峁訊稀�
一舉三得,如此好的計策,卻又很快的就被破解。
姜公子心情並不很好,而同時心情不好的還有太子。
太子陰沉沉的盯著下首幾人,他倒是從來不會如此,今時今日實在讓人沒有想到。
一貫溫文爾雅的人冷著一張臉,再也沒有比這更陰沉。
便是當初陛下拿走了太子的位置,他也不曾這般惱怒,太子盯著幾人看,終於微笑起來,他說:“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有告訴過我嗎?”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會這樣不經過他的同意就直接針對嬌月和致睿。
旁的他能忍,但是這一點他卻是不能的。雖然現在他的處境也不是很好,可是太子還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今時今日他們能夠不經過他的同意就這樣對他身邊的人下手,那下一次會不會更加踩線。倘若之後會不會更加覺得自己勞苦功高從而越發的自作主張。很多的事情也不過就在一念之間。
他就算是現在沒有了這些幫手,也不可能讓他們自以為的權利凌駕於他之上,亦或者越發不將他放在眼裡。
如若說做越發的放任他們,那麼將來他是什麼?一個傀儡?
而且這樣做相當於得罪了致睿。
他從來不要求致睿幫他,畢竟致睿對嬌月的心思太子是知曉的。
只要閔家中立,尚書府中立,肅城侯府中立。他和容湛當面鑼對面鼓的來,輸贏總是由著天命的。
可是倒是不想,現在他們愚蠢到這個地步,相當於將人推到自己的敵對面。
他盯著幾人:“還是說……你們覺得根本就不需要通知我?”
幾人一聽,知道太子必然是惱怒了,立時跪下。
“太子恕罪,我等這般作為委實是擔心殿下心軟。”
“所以你們就可以自作主張?”太子一個茶杯摔了下去,整個人帶著戾氣。
他怒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愚蠢,愚蠢至極。”
太子深深的喘息:“你們到底有沒有腦子?難道還真以為一切都可以盡在掌握,以為只要挑撥離間閔致睿就會和容湛反目成仇?愚蠢,愚蠢之極。”
太子又將才茶壺砸了出去,並沒有砸中什麼人,發出清脆的裂痕聲。
太子道:“你們知不知道致睿和嬌月是什麼關係?他們怎麼會因為你們一點點的挑撥就反目成仇?你們這樣只會加速致睿的倒戈。致睿和嬌月的關係跟親兄妹一樣。他怎麼會由得你們拿蘇嬌月做筏子?”
太子氣的胸膛不斷起伏:“是你們瞭解他們還是我瞭解他們?”
太子一同暴怒讓大家都震驚起來。
姜公子等人面面相覷,他們幾個看著太子這樣的神態,也有些擔心起來,不過倒是覺得沒有大礙。
他道:“我們雖然有這個意思,但是並沒有真的做什麼,您看……”
太子冷笑,覺得眼前的人當真天真,他想,自己身邊都是這樣的蠢貨其實還和容湛爭什麼呢?
許是太子這樣的笑容太過駭人,大家倒是有些沒有明白太子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太子緩緩道:“你以為你沒害到,他們就會放過你?”
現在太子甚至有些為姜公子擔心。
他認真道:“你究竟對容湛的為人是有什麼理解,你真的以為你沒有造成後果,他就不會動手?嬌月是他的命,我這麼說,你懂嗎?”
深深的嘆息一下,太子道:“總之,你要小心。按照我對容湛和致睿的瞭解,他們會兩面夾擊你。”
姜公子倒是覺得未必就是如此,又覺得太子太過謹慎,就算是內心不虞,他們又能做多少呢?
而事實證明,太子還真的是很瞭解容湛和閔致睿了。
也不過是小半個月的功夫,他們家倒是處處不順起來。
容湛心中明白,打蛇打七寸,對付了姜公子,他們家一樣還能保住他,那麼倒是不如對付姜家。
雖然可能難度係數高,但是容湛這個人從來就不怕為難。
一時間,他們倒是鬥得風生水起,雖然不知道容湛怎麼開始瘋狗一樣的咬姜丞相。但是這麼多年大家也是知道的,容湛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總的還說還是挺講究的,想來必然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在其中。
姜丞相是堅決站太子的,這樣的情況太子不能不管;太子出手,閔致睿倒是也動作起來了。人人都以為閔致睿和太子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