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能的話,一定要好好的鍛鍊身體。
階梯終於走到了盡頭,前面再已無路。
可是楊宗保還是沒有停下來,等上最後一級臺階,義無反顧的把抬腳踏在了落葉之上。
咯吱……咯吱……
落葉在腳底下不停的發出哀鳴。失去水分的枯黃的樹葉經受不住楊宗保的重量,紛紛的發出哀鳴,不堪一擊。
萬籟俱靜,只有腳底下的樹葉的悲鳴。
“放我下來吧。”
楊憐趴在保國的耳朵邊輕聲說。
“好吧。”保國輕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楊憐腳一落地,似乎很怕踩碎了落葉一般。緊緊的追在楊宗保的身後。
楊宗保完全是憑感覺漫無目的亂晃。
越往森林深處,光線越暗。到最後,近乎是遮天蔽日不見陽光。
楊憐趕不上楊宗保,不管她怎麼趕始終就是趕不上他,只能悄悄的靠近落在後面的保國身邊。
保國覺得小女孩的動作好笑。
楊宗保一個勁的往前走,似乎忘記了後面還跟著人。
那是一種感覺,一種呼喚,一種神奇的聯絡。楊宗保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知道該往那裡走。
不管從何種角度來看,楊宗保所要面對的方向都毫無頭緒,和其它方向似乎沒什麼區別。可是楊宗保卻毫無猶豫的往前走。
森林在沒有陽光照射,樹底下的植物都超長髮揮如同基因變異了一樣,恣意的生長著。
終於楊宗保達到了目的地。樹林的深處,有座樹木搭建的房屋。
房屋很簡單,只有兩間房。中間一件正房,旁邊一間小柴房。柴房裡堆滿了柴火。
房屋的前面用籬笆圍起了個院子,院子裡有兩隻山羊,正在啃著院子裡寥寥無幾的草皮,顯得十分的悠閒。
楊宗保走了過去,輕輕的推開籬笆,站在房屋的門口。兩隻山羊繞著他來回打轉。
楊憐留在籬笆外不敢進門,因為兩隻山羊在她眼裡如同洪水猛獸一般,不可親近。
“你進去?”保國好心的問。
“你把那兩隻羊牽走。”楊憐慼慼焉。
“好吧。”保國只覺得小姑娘膽子未免太小了。
保國走進籬笆之後,正準備驅趕兩隻山羊,但是卻發現兩隻山羊似乎知道他要做什麼,並不接近,只是圍著他繞圈圈。
“我是不是眼花了,怎麼覺得這些老羊成精了?”保國自嘲道。
“你還是別折騰了。”楊宗保轉身對著籬笆外的楊憐招手:“進來。”
出乎保國的意料,楊憐當真就強忍著恐懼,走進了院子。雖然全是發抖,但是還是哆哆嗦嗦的走到了楊宗保身邊,穩穩的站著。
“真是……”保國無話可說,自己白當了一會惡人。
“咩……咩……”
兩隻山羊的叫聲在保國的耳朵裡十分的變扭,似乎就是嘲笑一般。
“見鬼了。”保國越來越覺得兩隻山羊聽得懂人話,心頭怪異的感覺揮之不去。
“……”楊宗保似乎忘卻了周圍的一切,只是那麼站著。
保國受到影響也安靜了下來。
三人兩隻羊,在院子裡悠閒的過活。
楊宗保是真的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因為手術的基本條件就是要求醫生有站工。在大手術中,經常需要連續站十多個小時。
可是楊宗保不覺得累,楊憐可就受不了了。不多時,頭上就開始冒虛汗,看起來好不柔弱。
“寶哥……”保國眼瞧著這裡,想要求情。
“讓她站著。女孩子即便在柔弱腰板子也得硬。”楊宗保把還沒開口的保國給反駁了回去。
“我沒事。”偏偏楊憐還不領情,在楊宗保面前十分的逞強。
漸漸的天上拉起了一塊暮色。
森林裡颳起了小風。
枯黃的樹葉紛紛落在三人的身邊,不多時就在他們身邊集起了一定的高度。
“你們來了?”一個老和尚提著竹籃從院子外面走來。
“吃飯呢?”楊宗保聞見了飯菜的香味。
“是啊。要不要一起?”老和尚問。
“行啊,我肚子餓了。”
……
等保國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隨著楊宗保走進了屋子。
屋子很小,沒有燈光只有燭光。空間很小,幾乎就8個平方左右。
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