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熱的……
此刻,她儘量控制自己的心跳,幾乎崩潰的前一刻,嘴角終於扯了一個怪笑,下一秒,驚叫之聲劃破長空‘媽呀!人頭呀……’便再也沒有了知覺。
筆記本
第十章 無辜被囚禁
嗚……地震了嗎?怎麼搖晃得這麼厲害,都不讓人睡個好覺。範若夕想伸一個超級大懶腰,奈何伸到一半,就再也伸不開了。咦!腳鏈手銬也,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帶這玩意。只是這個做工未免也太差了,如果這鐵鏈再長點,再粗點,就完美了。(某人完全沒有一點被抓了的意識,好像帶這些東西還很自豪。)
研究完畢,檢視四周。這裡頂多就只有兩三個平方的面積,兩扇視窗,視窗小得可憐,連頭都伸不出去。還有一扇小門,門從外面被人封死,沒辦法開啟。藉著外面的陽光和一聲聲吆喝,她可以肯定,她現在正在一輛類似囚車的馬車上。
想起之前的事情,原本還有些混沌的她,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既然踏足於江湖,殺人放火這些事是必然的,這是江湖的生存原則,這點她比誰都清楚。可惜,她還是狠不下心做到這一點。前世的她,只是一個自由和平的愛好者,深受‘人命關天’的高等教育。別說殺人,殺雞殺鴨她都沒有殺過。可以說她膽子小,可以說她懦弱膽怯。她也不像其它穿越小說的女主,拿把刀就所向披靡。她學武功,只是為了逼毒自保。她踏足江湖,只是為了解毒重生。這是她十年來的目標,所以不到萬不得一,她絕不殺人。
手臂傳來微微刺痛,她低頭挽起袖子。一塊淨白的綢布上已經滲出紫黑色的血跡。這是前兩天在破天缺陣的血誓時留下的傷口,那個血池至今她還記憶猶新。池子不算太大,也就五米長寬左右,半人高,裡面全是歷代天缺宮弟子的血液。出谷的弟子都必須以自己的一碗鮮血來起誓,才能破天缺陣。據說,凡是起誓的人,背叛或攻打天缺宮便會死與非命,這也是天缺宮幾百年來不露世的最大原因。不過,最讓她好奇的是,那個看似平凡的血池,裡面的血液並沒有因為幾百年來無人問津而凝固,反而一直在不停沸騰。絕不是人工所為,這點她可以肯定。
現在想想,如果不是之前破陣時所受的傷,還有這幾天的疲勞趕路,估計她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被人上了拷子而不自知吧!況且,她剛剛已經有所察覺,她的內力被人封住了……想不到出谷的第一天就被人囚禁,簡直是失敗到了極點。也不知道這一路要去哪兒?完全打破了她出谷的計劃。
一天一夜的勞苦奔波,馬車終於停了下來。片刻功夫,那扇緊鎖的小門有了落鎖的動靜。一名小廝探頭進來,瞬間又跑了出去,對馬車前方空地上的男子稟道:“三爺,她還在睡。”
男子微微皺眉,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淡道:“是嗎?那就讓她睡,她睡不了多久的。”
像是印證他這句話一般,不到片刻功夫,範若夕便從車門裡爬了出來。看著不斷升起的濃煙,肚子便開始不聽使喚的叫囂。心下一陣不屑,居然用食物引誘她,真是無恥。本來想裝睡,偷聽一下這夥人的來歷,現在沒指望了。沒有再上鎖,若夕跳下馬車,來到旁邊的空地上。天色已暗,唯有一個火堆旁圍著五個人。她也不怕生,一步一步走向他們。
邊走邊打量,這五人中,只有一個女人。她認識她,就是那天被黑衣人圍攻的那名女子。現在她一身淺花布衣,臉色蒼白,顯然是還沒有怎麼恢復。不過,仍然遮不住她的美貌和凌厲的眼神。而她旁邊坐著一位青衣男子,大約就是剛剛口中的‘三爺’。見他年齡也就二十出頭,面色沉穩內斂,鷹鼻劍眉,薄唇微抿,卻是帥氣得讓人無法移開眼睛。見範若夕毫無顧忌的打量,其他三個人隨從打扮的人便提刀站了起來擋住她的去路。
“你們剛剛不是還叫我起來嗎?現在我起來了,又拿刀又拿搶的指著我。你們到底要幹嘛?”若夕嘟著嘴,好笑的看著這幾個小心提防她的人。
幾人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轉頭看向身後。青衣男子這才答道:“姑娘既然來了,就請坐!”
“請字不敢當,我不過是你們的囚犯罷了,何必這麼客氣。”若夕雖然坐下,但並不領情。長得帥了不起,靠,她又不是沒見過帥哥。遠的不說,就那兩個黑白無常,就不比他差。所以說,越帥越衰,越衰越帥……
“姑娘既然這麼直接,那在下也斗膽問了。在下司馬獨傲,敢問姑娘可是魔陰教人?”
又是魔陰教!早知道就聽林藥心的,把她那頂斗笠帶上,如今也會少了很多麻煩。心裡極度鬱悶,若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