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什麼,握著林安手一緊,再度林安身上確認,聲音極度不可思議:
“安,你、你精神力……”
林安現精神力給他感覺大約是普通法師學徒程度,這沒關係,他以為林安壓制收斂了精神力,以林安精神力層次,他原本就感知不出她具體上限。
但他剛才施法要溝通元素時候,卻發現林安身邊元素紊亂而開放,絲毫沒有被控制跡象,而按照正常情況,兩個精神力層次不同法師近距離施法時候,低階法師多少會受到一點影響,感到溝通元素相對困難一些才對!
好比磁力不同兩塊磁鐵臨近,磁場自然會受到一些影響,磁力強大甚至能把吸引元素全部搶奪過去。
而安德烈溝通元素沒有感覺到一點影響,只有兩個解釋,一個是林安精神力控制精確入微,將這種影響減輕到低,令他毫無感覺,一個是她精神力突然退化到沒有修煉之前那種無控制狀態,根本沒有和身邊元素進行溝通交流,使得身邊元素開放紊亂。
林安臉上笑意稍退,“安德烈,我現不能施法,這件事說來話長……”
“怎麼回事!”
安德烈面色劇變,驚怒下把林安攥得生疼:一個法師失去施法能力,比要了他命痛苦,安德烈簡直不敢置信林安會有這樣遭遇!
兩隻船隊一支從東海岸沿河有東往西,一支從北面陸轉水,路線行程大部分都不相同,加上一直航程中,另一支受勳船隊發生事情,斯圖亞特船隊卻並不知情,安德烈只知道是,林安就另一支前往帝都船隊中。
“你們隊伍遇襲了?難道他們沒有好好保護你?……”
焦急詢問,得讓林安和其他人都來不及插口,安德烈把剛剛要飛過斯圖亞特船隊事忘腦後,一轉頭,視線卻從一群陌生面孔中捕捉到一個熟悉面容。
但他來不及多問,就被林安用力扯了一下衣袖,引回注意力。
“具體解釋太長了。但這和我同伴們沒有關係,是我自己原因,具體之後我再跟你解釋!”
林安嘆了口氣,終於還是忍不住嗔道,“這麼久不見,還以為你變得沉穩很多了呢,一心急還是怎麼咋咋呼呼!”
話雖這麼說,安德烈反應卻讓林安湧起一股熟悉感,他性格似乎沒有多大變化,本質上仍舊是那個誠摯真實大男孩。兩年分別時間彷彿並沒有他們之間造成太大隔閡。
尤其安德烈表現出這樣濃烈感情之後,林安心裡想到自從被迫分別之後,安德烈和雪莉爾可能一直牽掛自己安危。連通天塔之行都將大部分精力放尋找她下落上,心裡不禁感到一陣暖意。
陌生感消除後,她習慣性代入三人小隊中那個專門負責收尾和外交角色,對周圍聽到安德烈質問受勳者致歉:
“非常抱歉,我這個朋友太過心急。口不擇言了。”
“這有什麼關係,琳法師朋友就是我們朋友。”其他人紛紛說道,他們都看出林安和這個冒出來男法師關係不一般。
“琳法師,你還沒有給我們介紹你這位朋友呢!”詹姆士看了弗裡茨一眼,輕笑出聲道。
“還用說嗎?一看感情就不同尋常,我們同隊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琳法師感情外露得這麼明顯呢!”
一個女聲插進來,林安循聲望去,看到尼基塔正站薩林身邊。一雙帶電媚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安。
她話語一出,原本都並不明顯曖昧目光都帶著猜疑揣測地看來,不少受勳者探究目光中都隱藏了審視和警覺:
他們私下對林安不無傾慕,管大部分人都不覺得自己有機會,但也絕不希望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小子把隊伍中備受擁躉女神奪走。林安受勳者隊伍中人望越高,這種下意識私有心理也越強。哪怕是態度表現得明顯弗裡茨,由於不是受勳者身份,私下也沒有完全得到眾人認可呢。
“安德烈是我信任朋友,來前線路上我和他們失散,兩年後才這裡重逢。他也是受勳者之一,因此乘坐斯圖亞特船隊前往帝都。”
林安感知得到眾人對安德烈研判審視,簡單介紹了他來歷,然後又向安德烈介紹了場受勳者。
其中弗裡茨和薩林被林安有意地簡單帶過,但男性本能領域意識,還是讓安德烈察覺到威脅感,多看了他們兩眼。
不過他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初出茅廬少年了,把兩者記心裡,並不表現出意,而林安介紹約翰姆時候,得知他是林安追隨者,便鄭重地注視了約翰姆片刻,認真道:
“謝謝您對安保護。”
“這是我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