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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工作會交給他去做,而他每天主要的工作,也無非就是和教會里的人多親近,多結識。很快,韋索用飯局和教會里低等的神職人員打成了一片,甚至是深得這些人的喜歡。甚至很多人認為,韋索比摳門的老酒鬼實在是好太多了,和老酒鬼認識了這麼久,從來都沒有被老酒鬼邀請過一次,而韋索,幾乎包攬了他們的一日三餐。

對於韋索加入教會,沒有人會多說什麼,相反大家都覺得這很正常,因為韋索是誰?韋索是老酒鬼祭司的孫子,自己的爺爺是祭司,那麼孫子也投身到獸神的懷抱這無可厚非。但是在韋索的家裡,卻還是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少爺,您為什麼要加入教會成為祭司呢?難道您不知道,大家雖然表面上很尊敬祭司,但是私下裡其實都很討厭的。我和您走在街上的時候,背後總有人指指點點,有時候我都能聽到他們說很多難聽的話來侮辱您。所以我不知道您是怎麼想的,當獸人的祭司,有什麼好的呀?”多多瞪著自己漂亮的眸子抬著頭望著韋索,一邊給韋索洗腳,一邊想要解開自己心裡的疑『惑』。

韋索有點不願意看多多的小臉,因為那一臉凍傷形成的血痂著實的有些讓人感到不美觀。於是韋索將視線稍微的移開了一些,將目光集中在多多那雪白的脖頸之上。韋索對於多多談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一直就將其當作一個自己購買回來的奴隸或者下人來使喚。但是相處了時間逐漸的多了,韋索還是可以發現多多身上的很多優點,比如說多多雖然年紀還小,但卻是一個十分貼心的丫頭,知道疼人。這對於韋索這個一直都沒有人疼愛的人來說,是十分感到心暖的。其次就是這丫頭的眼睛當真是很漂亮,漂亮的讓韋索感到輕鬆,因為這樣的眼睛裡,韋索唯一能看到的便是純真和單純。再然後,韋索就有些貨真價實的猥瑣了。多多的面板很白,白的像雪,尤其是那雪白的脖頸,更是像是雪山一樣的一塵不染,讓韋索看的時間稍微有些長了,總是會冒出一些邪惡的想法來。

韋索覺得,這樣白淨的一個女孩兒,這樣漂亮的一雙眼睛,堅決不能配上這樣的一副容顏,但是老天爺似乎就是喜歡這般的開玩笑,偏偏讓多多的臉上如此的讓人恐怖。所以韋索不喜歡看多多的小臉,甚至一直都在剋制著自己,要求自己將多多的優點放大,遮掩住她小臉上的傷疤帶給自己的主觀態度。

“有了這個身份,那麼獸人就會喜歡我。”

“可是我們是人族呀,獸人是。。。。。。是我們的敵人,他們搶奪了我們的政權,將我們當成了奴隸,做最苦的工作,還不把我們當成人看待,我,我不喜歡獸人。”多多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門口的方向瞥了幾眼,很是擔心自己這番話會被別人聽到,然後拖出去送到治安所審判。

韋索呵呵呵呵的笑了起來,知道和這個單純的丫頭多說無益,也無法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思。

“你不喜歡獸人,獸人同樣也不喜歡我們人族,但是如果我有了神職的身份,那麼獸人就不得不喜歡我,因為他們會以為我喜歡他們,所以他們就會喜歡我。”

“不懂。”多多可憐兮兮的被韋索繞暈,瞪著漂亮的眼睛看著韋索。

韋索稍微的有些頭疼,覺得這丫頭一直以來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不管什麼時候就喜歡問自己這個,問自己那個,要說煩吧,韋索多少還是有點的。但是要說絕對的不耐煩,韋索覺得又有點過,因為從小到大,韋索在家裡的時候,除了老酒鬼之外,是沒有任何人陪著自己聊天的。而現在多了一個多多,好像是在彌補自己曾經受過的那些自閉症似得虐待,填補著老酒鬼去上班以後自己家裡無人說話的空白一樣。對於多多,韋索總是會這般的矛盾。

“等你長大一點就懂了。”

“少爺,您和我一樣大。。。。。。”韋索的話讓多多感覺更加的可憐了,眼睛裡皆是因為韋索不認可的哀怨。對此韋索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讓多多去火盆裡多添些煤,自己擦乾了腳之後,上床鑽進了被窩裡。

多多不能離開,因為她的床就在韋索的床鋪不遠處的地方。按理說下人應該有自己的房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老酒鬼卻是刻意的要求多多貼身伺候韋索。要不是韋索堅決反對的話,此時的多多應該按照老酒鬼的意思和韋索睡在一個被窩裡。對於老酒鬼想要過早的給自己‘開苞’的無恥想法,韋索是感到十分哭笑不得的。但是想到自己前世連個老婆都沒有娶到就掛到了這個世界裡受苦受難,韋索覺得自己理應體驗一下和一個女人每天睡在同一間屋子裡,會是一個怎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