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打。”常三嘿嘿笑道:“如果你真有個三長兩短,我保證我會照顧好文雪,一輩子。”
司徒飛臉頓時一黑。
一旁安金同也是個孫子,沉聲道:“不錯,我保證她不會傷心寂寞。”
“我特麼弄死你們兩個。”
司徒飛暴起。
直接將這兩個傢伙擒住。
常三和安金同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當下就是展開反擊,只不一會兒三人就是扭打成一團,各種下三濫的陰招也是層出不窮,秦寧懶得去制止,反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只是在聽到一陣陣哨聲傳來時,他皺了皺眉,也不理會打架的三人,直接離開了衚衕。
哨聲很小。
但秦寧的耳目十分聰慧。
在這熙熙攘攘的芙蓉園裡,依舊是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哨聲的方向。
待一陣左拐右拐後。
卻是來到了一處死衚衕裡。
這裡很安靜,只是擺放著的一些垃圾有些發臭。
秦寧走進來後,正看到一個穿著中山裝,渾身上下打扮的一絲不苟的,兩鬢有些發白的男子放下手裡的哨子。
秦寧捏了捏鼻子,道:“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在這裡和我見面。”
“祁剛見過師叔祖。”
這中山裝男子抱拳,而後行禮道:“你想不到,那鬼相門的人自然也想不到。”
“呵,你知道了?”秦寧問道。
祁剛鄭重的點了點頭,道:“赫連神機身死的前一天晚上,曾與我交談過此事,我本想將此事稟告,但誰曾想一夜之間他竟是…”
說到這裡,祁剛臉上浮現了一抹悲痛。
他與赫連神機是幾十年前交情的老朋友,老友一家上下橫死,他自是心中難安,但很快又是收斂了悲痛,沉聲道:“赫連神機的死,讓我知道鬼相門對相門的滲透恐怕已經達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故我一直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