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老李就是覺得大事不妙。
只撒丫子就是狂奔。
可惜,一把年紀,腦袋是機靈,但是老胳膊老腿,在速度上不可能快的過秦寧,只乾脆利落的被撂倒在地。
正巧常三和司徒飛來到後院。
瞧見這一幕後,轉身就走。
老李急忙呼救:“救我!”
只是二人置若罔聞,一眨眼的功夫就離開了。
“媽的!”
老李罵了一聲。
下一秒卻又是痛呼了一聲,所幸秦寧沒下狠手,只是踹了他一腳便是作罷,老李拍了拍屁股,一臉幽怨的爬起來,但是瞧見秦寧不善的目光後,趕忙就是收斂了臉色,忙道:“師父,這大事不妙啊,葛路葛通兩個人心懷不軌,曾虎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寧晃了晃腦袋,道:“想辦法在曾建嘴裡套點話,曾虎畢竟是曾家二當家,身份擺在那,不好先下手。”
“咱還講究這規矩?”老李幽幽道:“是不是的唄,先弄翻了再說。”
秦寧瞪了他一眼,道:“讓你去你就去!”
“明白!”
老李忙道。
瞧這老菊花一眨眼功夫就消失,秦寧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再走到一旁屋內看了眼依舊昏迷不醒的曾興,這貨著實有點可憐,而且單被一群流氓痞子吊起來打,這估摸能成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簡單檢視了一番。
曾興身上的傷口已經在開始漸漸癒合,曾建那賤貨雖然不著調,不過處理傷口還是十分之仔細的。
正要離開。
這曾興忽然哼哼了兩聲。
秦寧挑了挑眉,瞧見曾興在昏迷中晃動了一下身子,被繃帶纏著的脖子一處,滲出了一抹鮮血。
他皺了皺眉。
本來是不想搭理的,但看旁邊還有曾建留下的藥膏,當下便是解開了脖子處包紮繃帶,在其脖子處,接近大動脈的位置,一道刀傷有些觸目驚心,鮮血正緩緩流淌而出,秦寧看著這刀傷,微微一怔,隨後才是呢喃道:“這下可真有意思了。”
…
秦寧今兒個沒再鬼混。
早早的就回到了家裡。
白曉璇和遊小七對此表示十分的驚訝。
畢竟這貨最近每次回來都很晚,不是半夜就是徹夜不歸。
“你怎麼回來了?”白曉璇還問了一句。
秦寧臉上笑容一僵,道:“你好像很驚訝?”
“廢話,沒做你的飯。”白曉璇翻了翻白眼,道。
而一旁正在一個盆裡搶吃的小白和白狐忽然同時抬起頭來,盯著秦寧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善,小白狐揮著小短腿張牙舞爪,而小白則是低聲吼了兩句。
“娘希匹的,上天了你倆?”秦寧瞪眼,小聲罵了一句。
但下一秒。
小白和小白狐身上忽然冒出一道道黑煙,只瞬間就把它倆包裹住,而秦寧也被感覺熟悉的頭疼席捲,他下意識的罵了一句司徒哲,然後迅速撤了兩步。
果不其然。
當黑煙將小白和小白狐徹底包裹住後。
兩聲嘶吼響起。
只見兩隻龐大的野獸衝破了黑煙,向著秦寧就是撲來。
秦寧沒有反擊,也沒有躲閃。
而是閉上雙眼,只凝神靜氣。
兩隻龐大野獸眨眼間就來到秦寧面前,但在碰觸秦寧的一刻,便是化為了一層層黑煙,消散於無形。
秦寧在睜開眼時。
小白和小白狐在飯盆前沒挪動半步,但表情依舊是不善。
“怎麼了?”
白曉璇忙起身,擔憂的問道。
秦寧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哥哥,你中毒了。”遊小七聲音傳來。
秦寧和白曉璇同時看去,卻見遊小七手腕上的銀色小蛇這會兒正昂首挺胸,衝著秦寧吐著蛇信子,而她手裡拿著的玲瓏寶珠,此時也晃動的不停。
“到底怎麼回事?”
白曉璇焦急的問道:“小七,你說。”
“我不知道。”遊小七安撫著手腕上的銀色小蛇,道:“是銀靈告訴我的。”
銀靈就是銀色小蛇的名字。
小七取的。
“什麼毒?”白曉璇抓緊了秦寧的胳膊,又是問道。
小七搖頭。
倒是秦寧沉吟了少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