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心領神會。
知道秦寧是真心實意的惦記上這個刑河了,只道:“師父,海外玄門內部爭鬥看來很嚴峻,竟然把咱當槍使。”
“哼。”
秦寧冷笑連連,道:“當年邢葉雲創立海外玄門,一手尋龍功打遍海外無敵手,說好聽點海外玄門是大家的,說難聽點就是他刑家的。”
頓了頓,道:“大約六七年前,刑家一位長老過壽,副門主公孫淮上門祝壽,竟然被一個刑家小輩攔在門外,這件事傳出來都快成了笑話,今兒個一事,少不了公孫淮在幕後作梗,他是想借我之手滅一滅刑家威望,畢竟誰也不想一直做萬年老二。”
海外玄門明知道刑河因為邢林一事,對秦寧十分怨恨和不滿,竟然還將其派來接觸。
數次出言不遜,而外八堂大長老竟然只是喝止了兩句。
秦寧什麼身份?
天相門掌門,九州玄門相門至尊,穩坐頭把交椅。
這是真拿秦寧不當玄門高幹?
刑河在海外玄門仗著自己姓氏能肆意妄為,但是在秦寧面前,邢葉雲本人都不敢這麼放肆,不然皮都給你扒了。
刑河沒自知之明,朱升領難道不知道嗎?
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先前表現的心機,斷然不可能在人際關係處理上出現紕漏,只能說明這位外八堂長老是有意為之。
“原來如此。”老李恍然,道:“看來刑家在海外玄門還真是根深蒂固。”
“不然海外玄門能這麼大出血的撈邢林?”秦寧嗤笑了一聲,道:“要是換別的姓,能通知咱把骨灰給揚了,估摸過不了幾天這個邢林就得活蹦亂跳的出來。”
“那咱怎麼接招?”老李請示道。
秦寧想了想,手指在桌子上敲打的不停:“虧本買賣絕對不能幹,但是我也看刑家不順眼,可還不能讓公孫淮佔便宜,不然傳出去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算計我。”
旱澇保收是底線。
血賺是標準。
老李道:“公孫淮能操作的也就在這次行動,無非就是繼續挑撥咱與刑家的關係,讓咱吃點虧,然後把鍋甩給刑家,以您的小……”
“嗯?”秦寧臉色一冷。
旁邊司徒飛和楚九江立馬抄起還帶血的棍子,只待秦寧一聲令下就讓老李去醫院贖罪。
老李忙是改了口:“以咱的嫉惡如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秦寧面色緩和下來。
而司徒飛和楚九江頓時失望不已。
老李瞪了一眼這倆虎視眈眈的混蛋,而後道:“要不然這樣,蟬咱當,但來一手金蟬脫殼,坑一把海外玄門?”
“那不行,那傳出去不是壞我名聲嗎?”秦寧連連搖頭。
他很愛惜自己的羽毛。
“老李心懷不軌。”楚九江忙是諫言。
老李氣的牙疼:“我他媽的這只是提議。”
楚九江眼珠子一陣亂轉,道:“我有個辦法。”
“說來聽聽。”秦寧來了興趣。
楚九江這會兒恨老李正恨的牙癢癢,想的辦法肯定能把老李坑到太平洋去。
楚九江道:“和海外玄門商議的計劃無非就是咱們吸引火力,他們背後輸出,但咱可以佈置疑陣,讓海外玄門不把咱們當蟬看待,這樣一來不就名正言順的金蟬脫殼了嗎?”
老李眉心一陣亂跳。
而秦寧道:“繼續。”
楚九江指了指老李,道:“這件事最適合老李去幹,先前和海外玄門商談,他就表現的很不同意計劃的樣子,不如讓這個人設一黑到底,從中作梗,事後您大義滅親,將其手刃,那定能明芳千古!”
“妙啊!”司徒飛不明覺厲,就聽懂了老李要被滅,故而驚呼道。
老李瞪大眼睛,左看右看,而後把狼牙棒抄起來就要和楚九江玩命。
楚九江忙是躲閃,道:“老李,你也能史書留名啊!”
“我他媽去你大爺的!”傲天伯爵顯然忘了紳士範,只一個勁的痛罵不止。
“夠了!”
秦寧沒好氣的喝道。
老李方才是罷手,忙是道:“師父,楚九江出的這計劃簡直就是狗屁不通。”
“我倒是覺得可行。”秦寧卻是道。
老李頓時慌了。
被大義滅親這事是不可能的,純粹就是唬人。
但老李也想明芳千古啊。
一把年紀了,都是伯爵了,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