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宗弟子?”
許敬深冷冷的盯著了河,道:“了河,你可是確定要與我崑崙為敵?”
他身上的殺意節節攀升。
另外幾個崑崙高手亦是準備隨時出手。
了河笑呵呵的說道:“許先生莫不是想代表崑崙反悔?”
許敬深皺了皺眉頭。
按照約定,陳敬堂被他菩提宗帶走,而蓮花峰也歸屬菩提宗。
許敬深現在怎麼想怎麼覺得這他孃的就是一個虧本的買賣。
尤其是現在了河知道了天書一事。
以菩提宗的尿性,肯定會再橫插一槓。
許敬深深吸了口氣,隨後右手通天符籙閃現,只是了河動作也不慢,在許敬深出手的一刻,嘴中梵音不絕,這梵音化為一片片佛印,將陳敬堂層層籠罩。
任憑許敬深如何施展通天術,都無法將陳敬堂化為傀儡。
而另外幾個崑崙高手見此。
卻是紛紛拔出武器,向著了河便是殺來。
了河不慌不忙,笑呵呵宛如彌勒佛一般,只打了個佛號,整個菩提院內卻是梵音響動,那幾人頓時停止了身形,臉色通紅,卻是不敢再輕舉妄動,生怕被這梵音鑽了空子,被了河給渡了去。
許敬深倒是沒受什麼影響,只是也知道在這菩提院內,怕是拿這了河也沒什麼辦法,只冷笑道:“好,很好!了河,我倒要看看你能保他多久!”
說罷,便是轉身離開了這菩提院。
另外幾人也是緊忙跟上。
在離開院子後,許敬深死死的盯著那菩提院,冷聲道:“盯緊了他們,一旦離開菩提院立刻動手活捉陳敬堂!”
“是!”
幾人紛紛應下。
而菩提院內。
了河此時鬆了口氣。
若是剛才許敬深鐵了心想弄死陳敬堂,即便是佔據這主場,他都沒多少把握能保住陳敬堂的性命。
“大師。”陳敬堂經過剛才一系列的事,也猜想到了些許,顫聲道:“剛才那個人,真是我父親?”
“看來是了。”了河點了點頭,道:“如此我想你也該清楚前因後果了。”
陳敬堂不解道:“我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
了河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多半與通天傀儡術有關,或許你父親也不想成為那行屍走肉般的傀儡吧。”
“通天傀儡術。”陳敬堂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道:“崑崙到底想做什麼?難道弟子的命就能隨便被他們玩弄嗎?”
了河只是打了個佛號。
而陳敬堂則是沉聲道:“大師,我想揭穿他們。”
了河道:“你現在最好回菩提宗。”
陳敬堂搖頭,道:“大師莫要再勸我,我絕不是知難而退之人。”
“唉。”了河嘆了口氣,隨後道:“既然如此,那我倒是需要聯絡宗門幾位師兄弟,否則單憑你我,簡直痴心妄想。”
“多謝大師!”陳敬堂感激道。
了河笑呵呵的說道:“崑崙天書被盜,此事一旦傳出去必然會引起天下動盪,我佛慈悲,菩提宗不可能坐視不理,阿彌陀佛。”
而此時。
秦寧在離開了蓮花峰後,便是馬不停蹄的返回了玉珠峰。
也不做休息,直奔了雲霄宮找到了財神爺趙芝明,開口便是道:“黃金的事我已經辦妥了,你儘快整理一下門派內的金銀,讓唐敬池帶上去熔鑄神像。”
趙芝明聽此,忙是道:“常老弟牛啊,這都能搞定?”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秦寧謙虛道:“誰讓咱崑崙名頭盛?我只是稍微提了兩句,外面那些有錢人是爭著搶著送黃金。”
趙芝明倒是沒覺得有問題,畢竟拉贊助還不用打廣告,道:“那還真是便宜了他們,能參與咱們千年盛舉,還被老弟你看上,祖墳青煙都得冒上天了,該讓他們全出了。”
“那才是真便宜他們了。”秦寧笑道:“三清祖師爺的金身何等尊貴,屆時受人供奉,功德之大,我們不能全讓出去吧。”
趙芝明道:“老弟說的有理,我這就去準備,對了老弟,剛才聽兩儀殿弟子說,副掌門在找你,你快快前去吧。”
秦寧挑了挑眉,拱手道:“多謝老兄,我這就去了。”
而後便是急匆匆趕往了兩儀殿。
只是剛出這雲霄宮沒多久,卻是被先前那些個長老給攔住了,開口便是質問為何要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