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秦寧盤膝而坐。
胸前三朵潔白無瑕的花朵緩緩漂浮著。
隨著導氣術在體內不斷運轉,這白花緩緩變得透明,一縷縷精氣被吸入體內。
這些白花是他在玉京山幹買賣的時候收穫的。
此時用來療傷,最合適不過。
隨著三花白花入體,秦寧蒼白的臉上總算是多了少許的紅潤之色,只是被凶死雙符打出的內傷依舊不容樂觀。
“這個王八蛋。”秦寧邊檢查著體內創傷,嘴上嘟囔的罵著。
正這時,外面傳來一陣陣異動。
似是腳步聲,時遠時近,在這黑布隆冬的環境下,十分清晰。
秦寧挑了挑眉,在瞥了眼睡的正香的小布丁,沒在理會,繼續檢查自己傷勢,順便問候鬼相的祖宗十八代。
外面的腳步聲漸漸散去,但沒消停一會兒,門外卻是傳來一陣陣敲門聲,這聲音很有節奏,能勾出人去開門的慾望。
秦寧抬了抬頭,一眼看出外面壓根就沒人,連鬼影子都沒有,不過是安裝在門上的機括引起的動靜。
他想了想,起身去開了門,在左右看了兩眼後,便是又回了屋裡將門給關上了。
而此時。
就在不遠處一個角落裡。
張勃和虎子正蹲在這裡,瞧見秦寧這又是回屋了,頓時面面相覷。
“藥效沒發作嗎?”張勃有些疑惑,道:“那小子怎麼就回去了?你確定下藥了?”
“我下了啊。”虎子急忙道:“我親手下的藥,不可能出錯啊。”
張勃皺了皺眉,而後道:“可能這小子體質特殊,繼續。”
虎子一聽,便是拉動了一旁的一根繩子,很快秦寧屋門又是響起一陣敲門聲,只是這次動靜沒持續幾下,便是沒了動靜。
虎子頓時有些著急,又是拉動了幾下。
可是敲門聲沒再響起。
張勃臉色發黑,道:“怎麼回事?”
虎子訕訕一笑,道:“可能是太長時間沒檢查壞了,自打上次那五個小子後,得一個多月沒住過人,我就給忘了檢查……”
“混賬!”張勃罵了一聲,道:“我告訴你多少次不要偷懶不要偷懶,你怎麼就是不聽?”
虎子也不敢抬槓,只忙是轉移話題,道:“大爺,那現在咋辦?這小子要是睡過去,那藥效可就成春夢了,要不我去敲敲門跟他嘮兩句?”
張勃思索了少頃,道:“速去速回。”
虎子也不敢遲疑,急忙就是起身去了秦寧屋門前,正敲了兩下,這屋門應聲而開,只是不見秦寧出現,反倒是一根棍子氣勢洶洶的抽了過來。
砰的一聲。
虎子頓時瞪大了眼睛,隨後慘叫了一聲,捂著腦門是連連後退,只覺得眼冒金光,忍不住呲牙咧嘴。
“哎呦我去。”秦寧這時驚呼了一聲,道:“虎子兄弟?怎麼是你啊!”
鬍子眼中閃過一陣火氣,但緊隨後又是壓了下去,不滿道:“我說你搞什麼鬼?”
“這不能怨我啊。”秦寧有些委屈,道:“剛才就聽到有人敲門可是出來就沒見到人,我尋思有人找茬,這不是在門口埋伏著,沒想到是你。”
虎子臉皮子一陣抽搐。
卻是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忍著火氣,道:“我大爺有些擔心你倆,讓我來問問你們缺點啥。”
“不缺不缺。”秦寧連連擺手,笑呵呵的說道:“你說你大爺真客氣。”
虎子哼了一聲,再瞧秦寧臉上有些許紅潤,眼神一陣閃爍,而後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說罷,便是捂著腦門匆匆離去,等秦寧在回屋後,他才是回到張勃身邊,道:“這小子下手可真他媽的狠啊。”
張勃也有些無奈,道:“算了,一切都是為了你姐,那小子什麼情況?”
虎子道:“我看著藥效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在等一會兒,在把那小子引出來。”
張勃聞言,便是點了點頭。
在等了大約有十多分鐘,虎子覺得事情差不多了,忙是推了推一旁快要睡著的張勃。
張勃清醒過來,待觀察了一會兒,便是肉疼的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符紙,黃符紙上是一道勾魂咒,只不過畫的有些扭曲,顯然是畫符人的功夫沒到家。
瞪了一眼虎子後,張勃掏出火柴來,小心的將這符紙點燃。
隨著這勾魂符燃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