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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卷四 第十章 黃葉片片

聽到五連的噩耗,許鴻安毅然選擇了放棄升職的培訓機會,回到五連繼續任職連長。

對於犧牲的兩個人,尤其是相熟多年,一起共事時間不短的小個子指導員的離去,許鴻安傷痛萬分。但就一個領導百人以上的主官而言,他不能把消極和悲傷的情緒感染給部下,況且,他一向豁達、灑脫,對於“輕如鴻毛,重於泰山”的道理必然有他自己的主導看法。因此,他很快從悲痛中解脫出來,重新管理整個五連的訓練生活和調動他們的積極性,使這個全軍都有名的尖刀連隊不能因一時挫折而遭致捲刃。

在極少數人知情的情況下,那些曾經的鐵桿幹部兄弟們為五連指導員的家屬集資籌款,而許鴻安當仁不讓地成為這次募捐的主流。

當一個人真真實實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再無回頭的可能,人們沒有更多的能力挽回什麼。或許只有儘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方能緩解心中那份悲傷,寄託那份哀思。而對於那對無助又淒涼的孤兒寡母來說,錢這個被人們恨之入骨的東西,無疑是目前她們最為需要的支撐。

陸文虎攜我,在營中餐廳擺了一桌,請了連長和許鴻安,還叫來車建國和華偉兩個大家都熟悉的知名人士作陪。

儘管陸文虎不說,但我的理解是為了感謝許鴻安和連長對我一直以來的照顧和看護,他才特設的東道。

飯局的氣氛很熱鬧,也很隨諧,大家再次歡聚一堂把酒言歡,今夕便成為了記憶中幸福的永恆。

這次酒席,本來我早已準備好了結賬,但最終也沒能比許鴻安更快,還是被他搶了先。於是,大家一笑釋然。誰讓他是個大款,比我們有錢呢!

看到我和陸文虎現在的樣子,許鴻安很是欣慰,眼裡不住放射出喜悅的潮暖,並不時言語暗隱祝福。

這是我生命中最快樂的日子裡值得留念和記憶的一段時光,那裡有幸福,有快樂,有溫暖,有感動,有太多太多彌足珍貴的感悟紛至沓來,觸碰了我的感知;這更是我人生道路上譜寫的一頁極其華美而壯麗的歷史,那裡有失去,有收穫,有成功,有挫折,有太多太多的第一次不期而遇,豐滿了我的心靈。

以後的日子,陸文虎仍舊嚮往常一樣,白天做他的班長,對我發乎情止乎禮,或者跟他的老鄉一起喝酒,豪爽地結交著各路好漢,但再不鬧事,甚至喝醉的時候都極其稀少。到了晚上,他變回野獸本性,拎著他那杆隨時擰挺的長槍,衝鋒出他永遠使不完的精力,肆意摧殘折磨著我。

有一天他心血來潮,進到被窩後大咧咧地說:“我老是欺負你,今晚你也試試操我一回,要不你心裡不平衡。”

其實,對於他的“欺負”,我從來沒感覺到不平衡過,甚至後來習慣了,不再感覺疼痛,每次都被他插捅得忍不住偷偷釋放,便開始暗自對他的這種“欺負”漸漸上癮,只是他傻,不知道而已!

但對於他的“要求”我還是樂意響應的,畢竟我是個生瓜蛋子,對於這種方式心存好奇,並且看著他趴伏在床上,把那團圓滾緊翹的屁股對準我的時候,我亦焦渴難耐。

於是,我學著他的樣子,給我那根不小的“八一槓”上安裝了刺刀,塗抹了足夠的潤滑,對準靶位上的紅心,衝刺而進。

“我操!”陸文虎一個高蹦出老遠,躲過我刺刀攻擊的範圍,然後欠身坐在床上,望著仍舊挺刀霍霍的我:“咋這麼疼?……去個屁地吧!我這不行,還是我整你吧……”

於是,這個話題就此作罷,以後再沒人提起。

其實,陸文虎並不知道,兩個男人間的遊戲,對於防守一方來說,疼是次要的,關鍵是那種被侵入被佔據的感受,是一個在心理上無法認可的男人很難接受的。那是一種男性尊嚴被侵犯和掠奪的侮辱感,只有放棄了自我,全身心的交付給對方,才能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享受到這種偉大付出後的愉悅,收穫神聖的幸福感。

對於這種需求,我並不抱多少熱情。因為,幾乎每次我都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一瀉千里,滿足得沒有更多的精力來考慮其他,甚至在他夜夜不厭,經久不息的摧殘下,我都產生了害怕的心理,想要躲開他。然而,每次在他或溫柔或野蠻的挑逗下,我都不得不就範,陪著他一起在夜裡瘋狂。

如果,你走在軍營中的一個後窗下,仔細聆聽到有人喘息著粗重的戒律,從胸膛裡迸發出“樣你摸我幾巴……樣你摸我……”的咒罵聲,或者聽到一個瀕臨死去卻不得不壓抑著痛苦爆發出歡快又興奮的“吭吭”聲,或者聽到兩個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