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少了那淺麥色的“花蕊”……
昊燁摩挲著裙子,氣血翻湧,躺在床上忍不住琢磨……
正入迷,忽聽門上的敲門聲,昊燁忙起身沉臉問:“誰?”
門上一個聲音怯怯地說:“是我,小貓!”
昊燁心神一蕩,當即撿起那條紅裙子就往床下一仍,立刻端坐在書桌前,佯裝伏案沉思……
在說小貓為什麼會突然來看昊燁呢?
當然不是來投懷送抱!
且說,入夜後,四下無人,小貓又抱出他的空瓦罐發了半日呆,兩年了,他決定給山雀兒寫封信,離開兩年,他在外面不知道死活,也不知道山雀兒是不是嫁人了!
於是,小貓趴在床上給小山雀寫信。
所謂信就是,畫一隻四不像的貓(山雀懂),扛把鋤頭,揮汗如雨,然後小貓頭上是一個寫意的鳥窩!
意思是:小貓我,在為建立我們的家辛勤勞作!
但光是信,還不行,還要有個憑證,小貓兩眼頓時瞄向那邊梳妝檯上的首飾,滿滿的都是銀飾,那怕一根銀簪子也夠他和山雀兒過一年多好日子了!
小貓慢慢挪移過去,在那一堆銀飾裡面試圖挑挑揀揀,想挑出一件不起眼的,但拿起一隻耳環,就聽門響了,差點丟了東西,就要翻窗逃跑。
這時門口問:“大小姐,睡了嗎?”
小貓鬆口氣,藏好瓦罐,悄悄開啟門,只見新來的侍女香草哆嗦著,一臉苦相站在門邊。
小貓吞吞口水——
一個大姑娘要進他的屋?他小貓對著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居然還是沒想法!
但真要能做什麼嘗試……更難!
“大小姐?”香草一臉祈求,趴在門邊,就怕小貓合上門。
小貓放開門,心裡哀嘆:都不當我是男人!天黑單獨進我的屋……兩年了,一次也沒有過,我盡然也沒想法?我真的已經快不行了?
香草擠進屋很高興,絲毫沒注意小貓閃爍不定的眼睛在黯然。
她拿了數支燭堆在小貓的屋裡,遲疑地說:“大小姐,我不敢進頭人的屋!”
這個頭人肯定是他“丈夫”,而不是他“阿爸”——阿帕頭人最喜歡鮮活的小美人……
小貓一聽“丈夫”,站在桌邊努力營造的旖旎思想一掃而淨,徹底無能了。
“頭人說無事深夜不許進他屋,尤其是女子,說什麼人言可畏、小兒無賴……奴婢不懂,但他的侍衛不在,又說要燭火,大小姐……”
香草滿是無措。
小貓歪頭,想起了某夜據說被扔出昊燁房間的某侍婦,一直覺得很香豔,不過那小子不懂風情,不怪他,小孩子嘛,滿腦子什麼禮儀道德邪思想。
如果是他……借他十個膽子……只怕如今也不行了,小貓的心滿是悔恨的淚在盪漾。
“大小姐!”香草兩眼巴巴地看著小貓要哭出來,小貓瑟縮,他也怕那小子,但更怕女人這樣看著他泫然欲滴的模樣。
於是,許久在被香草注視之後,他於心不忍說“我幫你,你去吧!”
香草連忙謝恩,磕頭,喜滋滋地出去。那速度讓小貓羨慕!
結果小貓攬了差事,自己犯了愁。
託著腮,小貓的臉皺成一團:
不讓女人進去?
他雖然是男人,但在昊燁眼睛裡也是個女的!
去找侍衛?
不好,上次半夜喊侍衛,還是悄悄地、輕輕地喊,被昊燁一腳踹開門闖進來,指著他接連說了數十個:“婦道、婦道……你不知婦道也該知廉恥!”
吼得小貓木傻傻的。
可憐的侍衛還被拖出來揍了,如果不是昊燁隨身帶來的侍衛,只怕已經被送出大寨,罪名很奇怪,不忠無德?
而且小貓也不知道這婦道、廉恥是什麼東西!
他不過是覺得外面好像有人,覺得可能是賊而已。
那個昊燁卻瞪著他,分明硬是扭曲成他小貓春心蕩漾,不安分來!
第三章小貓深夜送燭(曖昧)
不安分?他小貓才不會喊侍衛,他會喊山茶——
寨子裡最風騷的女人,沒事就愛在阿帕的窗子邊轉悠,他小貓瞧見不止一次了,那風情,那腰肢扭的、那眉眼拋的……
小貓初來時日日看著,每夜就趴在窗子邊瞭望,魂都飛了……
“可憐”的阿帕頭人中年喪妻,每天還要被人誘惑,最近又遇上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