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人們聊天。在這個結合了多種信仰文化形成獨特地方特色的地方的確有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村長你是說在瀑布區有個神龕?以前每年都有人去祭拜水神?”當聽到這一段傳聞五林皺著眉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是的。不過那個神龕到底在什麼地方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我沒去過但從村子裡流傳下來的說法的確是有那麼一回事的。”村長呵呵笑著說。
“可是……那裡怎麼能有這類結構留下來呢?水流實在是太強勁了什麼東西也都衝跑了啊。”左林兀自有些不相信。
村長得意地笑著說:“在山裡鑿出來的神龕就不會。直接挖進山裡石頭裡整個鑿出來。到了秋天入口就露出來了夏天的時候這入口就在水的下面。應該是這樣吧。以前有一位大師死在這裡附近幾個村子的人合起來為這位大師修過存放舍利子的墓室就是這樣的。那個地方距離這裡不遠。村子裡的人經常去。”
村長的話讓左林有些豁然開朗。維持水壓氣壓的平衡。這樣的結構可以讓外面的水位高過裡面幾十米。但同樣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挖出這種空間的山體不能有嚴重的滲水或者是能夠用人為的技術手段來抑制滲水的。一旦挖出來的房間裡滲水壓力平衡被打破立刻就被淹沒了。
這給了左林一個重新考慮問題的方法。來來回回在孫老指出的區域裡跑了幾遍如果不是他故意躲著自己那就是自己沒有現線索。線索在水面以下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豐水期的河谷水位可要比冬季枯水期高了不是一星半點。
左林開始後悔。為什麼出前沒對這裡的環境做更好的瞭解為什麼沒在自己保管著的那些“屬下”們的典藉或者心得筆記裡翻出些適合在水域活動的法術或者索性練一個水棲形態的變形術。掌握一種法術或者變形術雖然不容易但也沒有難到讓五林望而卻步的程度。一切都只能怪左林對於自己已經掌握的法術和能力太過於自信了。
斟酌了一下左林取出孫老的照片給村長看問道:“村長您看到過這個人嗎?”
村長眯起眼睛仔細看了看照片說:“這不是孫老師嗎?前幾個月村裡有人得病就是孫老師治好的。上十月底他還來過村子問桑吉買了些東西吧等桑吉回來了你問他。孫老師是你的朋友?”
桑吉今天又去鎮上了。似乎是鎮上有人找他幫忙什麼的。而左林和村長之間的交流雖然因為大家的普通話似乎不是一種語言而有些磕磕碰碰但也算是對付了下來只要大家都不要用太複雜的句子太冷僻的詞彙就是了。
“孫老師是我的師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找他來的。”左林說。
村長似乎有些困惑說:“孫老師還在這裡附近?不會啊?附近幾個村子我們都常來往。沒有聽說孫老師還在啊。我們都以為孫老師是附近哪個鎮上或者是城裡的他一般每個月也就來那麼一次兩次而已。你的意思是……孫老師他住在瀑布區?”當村長聯想到左林的行程明白了左林所說的是什麼意思臉上滿是駭然的神色臉色都有些白了。“那裡怎麼能住下人?”
左林聳了聳肩說:“這個……我現在也說不上來這不是還沒找到人嘛。”
村長的淡定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坐立不安。“孫老師……他不是一般人吧。
左林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他認真地說:“孫老師是個好醫生他來這裡大概是為了採藥製藥吧。河谷裡好多植物外面都長不出來。”
左林的語氣和所說的話像是讓村長意識到了什麼他立刻撇開了話題順著左林所說的講了一些關於孫老在附近的幾個村子給人看病的事情。孫老雖然每個月只出現那麼一兩天但即使如此也還是有了一些小名氣。而從村長所說的話裡左林也現孫老隱居在河谷深處不是幾個月而已而是至少有一年多了。孫老會不定時地出現在村子上偶爾還會出現在附近的幾個鎮上除了買一些生活必需品外也買不少報紙雜誌。曾經有外地來人想要找孫老著病但卻一直沒碰上主要還是因為孫老並不固定出現在什麼地方也不固定在每個月的幾號幾號出現。能夠遇上他大概只能歸結於偶然。
正說得熱烈的時候桑吉回來了。從附近鎮上到村子裡沒有公路桑吉一直都是騎著腳踏車來回以前可從來沒有那麼快過能夠去鎮上辦完事情下午不到2點就回到村子裡。
“大吉普車就是好使在那種破路上還是能開那麼快一會就開到了。就是那開車的傢伙實在是……我都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直接撞進山溝裡去了”桑吉說得驚險但臉上卻是很得意的。對於這裡淳樸的村民來說能夠乘坐那種威勢十足的大型越野吉普都是很難得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