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眾人草草的吃過午飯就紛紛藉故離開,當侯爺和大夫人送走最後一個客人回到大廳的時候,大廳裡已經或坐或站的滿滿一廳人,跪在最前頭的是二夫人和二少爺!
“你好大的膽子,連嫁妝也敢換?你還有沒有把我們侯府放在心上!還把不把自己當侯府中人?”老太太猛地一掌拍在旁邊的茶几上,茶几上的茶杯也被那一掌震的叮叮響。
“母親,媳婦沒有做過這事,這一定是他們這些奴才搞混了。媳婦冤枉啊,媳婦怎麼會做這種泯滅良心的事呢。”二夫人神情萬般委屈的解釋,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來的她怎麼可以認罪呢。
她好像受了委屈,被人汙衊般,咬著唇瓣,低聲嗚咽,卻不敢大哭,好像在懼怕什麼般,抖著身子,要是別人不知道的,看到她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以為她是被冤枉的,一定會為她抱打不平。
只是她這次錯的離譜,老太太看到她那裝模作樣的模樣,連最後一絲不忍也沒有了,要是她直接承認說為了讓雲惜柔嫁到黃府能抬的起頭,而坐下這大逆不道之事,看在她一心為孩子的份上,老太太還會原諒她,只是她仍不知悔改的企圖矇混過去,就真的把老太太惹火了。
當下老太太抓起一杯茶,狠狠地往二夫人身上砸去,二夫人想閃卻不敢閃,但是她身邊的二少爺卻動了起來,只是他的動卻不是為了二夫人,而是害怕被茶水燙到,飛快的閃一邊去。
眾人看到他這一舉一動,登時很鄙視的搖搖頭,對二少爺的自私自利很是反感和不屑。
“把他們帶上來。”老太太臉色不豫的吩咐,雲總管衝著大廳外拍拍手,侯府的侍衛就把一名婆子和十幾名小廝押了進來,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賀蘭御看管起來的那群搬嫁妝之人。
“誰指使你們去換嫁妝的?可不要跟我說嫁妝是自己跑過去的。”老太太的話剛落,那些小廝齊刷刷的看了那名婆子一眼,而那名婆子則低著頭趴在地上連一句話也不說。
“不說?很好!把他們拉出去,打到他們說為止。”老太太冷冷的笑了笑,冷然的吩咐下去,這下子連審問也懶得問了,直接打了再說。
侍衛很快的把那些小廝拉了出去,“噼裡啪啦”的行刑聲伴隨著痛呼慘叫聲傳了進來,使得那名婆子顫抖的身子更是宛如篩糠了。
“奴才招了,是這位張婆子找我的。”
“對,我也是她找我去的,說只要搬一些東西,就給我們每人五兩銀子,我們才……,我們知錯了,老太太侯爺饒命。”
一個招供了,接著就有更多的人招供,還把那名婆子指了出來,這次老太太連話也懶得多說,“拉下去,打一百棍再說。”
“老太太饒命,奴婢招了,是二夫人吩咐奴婢找人去換嫁妝的,奴婢不得不答應啊,奴婢一家子的賣身契都在二夫人的手裡,嗚嗚,老太太、侯爺饒命啊!奴婢以後不敢了。”
“住口,你們不要血口噴人,說不定是你們偷盜的時候被抓,現在反而賴在我的頭上,孃親你要為媳婦做主啊。”二夫人狠狠地剜了一眼那名張婆子,沒用的東西,還沒打就招了出來。
“老太太,奴婢沒有說謊,奴婢這裡有證物,這手鐲是二夫人給奴婢的賞銀。”那名張婆子可不是笨人,她從懷裡掏出一個赤金鑲鑽的手鐲,小心翼翼的高舉過眉讓大夥看。
“啊,這是二夫人的,二夫人上個月才剛打造的,帶過幾天,奴婢認得。”
“是的,奴婢也認得,不過前幾天就沒見二夫人帶過了。”
“啊,母親你要為媳婦做主,這個手鐲媳婦很喜歡的,前幾天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媳婦曾經吩咐下人幫忙找過,不信問問媳婦院子的人,他們都知道,原來是你這個賊偷了。”二夫人這下子可得瑟了,當下就要衝過去狠揍那張婆子。
為了使得二夫人認罪,老太太還是吩咐把二夫人院子的人全部傳了過來。
“不錯,前幾天的時候,二夫人是叫過我們尋一個手鐲,但是卻沒有說是什麼樣子的,只是說不小心丟了一個鐲子,讓大家幫忙找一找。”一名在二夫人院子當值的丫鬟回覆道。
“是的,當時二夫人確實是沒說什麼鐲子,我們當時都聽到了。”
“對,我們也聽到了。”
“母親,媳婦沒有說謊,一定是這個賤人汙衊我。”二夫人神情悲憤的指著那張婆子,只是她你眸子裡有一抹得意閃過,哼,她早就算計好了,怎麼那麼容易給他們揪出來呢。
一直站在一旁沒有吭聲的雲拂曉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