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名不近人情的陸靖遠意外的好說話,側了側身,指向沙發旁的座機,“電話在那邊。”
阮星辰萬分真誠的說了句:“謝謝。”
小跑到沙發旁,拿起座機,不慢不緊的按鍵撥號。
五秒鐘後——
阮星辰變臉般對著電話那頭哭嚶嚶道:“喂,警察局嗎,我是環北三路梧桐公寓十一樓1103戶的戶主阮星辰,剛才有個變態大叔非禮我,我懷疑他想劫色,好可怕……警察蜀黍快來救我……” 阮星辰追出警察局,正好看到陸靖遠在馬路邊攔車,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快步衝過去。
“你……”陸靖遠面無表情看著從自己腋下鑽進去的小姑娘,看著她坐進車子後,回過頭衝他揚起一抹無辜至極的笑,“大叔,順路哦。”
陸靖遠低著頭,眸色深深的看了阮星辰好一會兒,彎身坐了進去。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阮星辰眼底極快的劃過一抹狡黠。
和駕駛座上的計程車司機報了地址,阮星辰低下頭將攥在手心裡皺巴巴的支票慢慢的展平,嘴巴開始絮絮叨叨起來。
“大叔,雖然胖次掉下來砸到我並不是你故意的,可你剛才非禮了未成年的小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麼做我完全可以告你的你知道嗎。”
陸靖遠眼皮一跳。
還沒等陸靖遠開口,阮星辰又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大叔,你以前唸書的時候,是不是上課沒認真聽課,老師難道沒有教過你,男女有別,男生是不能亂摸女生的胸部的嗎。”
前面正在開車的計程車司機忽然劇烈的咳了起來。
陸靖遠整張臉都黑了。
說了老半天,阮星辰終於將皺巴巴的支票整平了,扭頭看向陸靖遠,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大叔,剛才胖次的事情我們私了,那你非禮我的事情,是不是也應該了一了。”
陸靖遠陰沉著臉,靜靜的看了阮星辰好半響,再次從口袋裡拿出支票本和筆,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疾筆在支票上寫了起來。
五秒鐘後,收起鋼筆,撕下支票丟給阮星辰,“只摸了一邊,五萬。”
阮星辰:“……”
計程車司機再也忍不住,咧開嘴巴無聲的笑了。
……
回到公寓,阮星辰在客廳的地板上找到手機,翻開通訊錄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一通,阮星立即對著電話那頭的閨蜜陸小白嚶嚶嚶的哭了起來,“小白,我樓上搬來了一個變態大叔,他欺負我欺負我欺負我!”
緊接著,阮星辰將自己如何被胖次砸到,拿著胖次上樓“算賬”的時候如何被佔了便宜,事無鉅細的告訴了陸小白。
但陸小白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些事情上面,“所以說你一個晚上糊里糊塗的就掙了十五萬?”
阮星辰:“……”
見阮星辰不說話,陸小白輕咳一聲,“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過去,幫你收拾變態!”
這還差不多。
阮星辰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阮蘿莉啊,你那十五萬是不是該……”
“小白我愛你晚安麼麼噠!”
阮星辰飛快的說完,立即掐斷了電話。
那是她用節操換來的,一毛錢都不能分出去,哼!
阮星辰跑回房間,從床底下摸出了一個鐵盒子。
鐵盒子裡面只有一本戶口薄,一張存摺,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張發黃的老舊照片。
阮星辰將支票放進鐵盒裡,把那張泛黃的老照片拿了起來。
照片裡,笑容恬靜的女人正看著懷中的長相十分精緻可愛的小女孩,而小女孩則鼓著一張小臉,一臉不滿的瞪著鏡頭。
阮星辰神色複雜的看著照片中的女人。
半響,將照片丟回鐵盒裡。
蓋好蓋子,推回床底。
……
煙霧氤氳的浴室內,花灑噴頭灑落的溫水順著男人的髮絲流下。
劃過臉頰,滴落胸膛,一路向下。
良久,男人重重的撥出一口氣,關掉花灑噴頭,長臂一伸,將架子上乾淨的浴巾扯下來,圍在了精壯的腰身上。
回到臥室,從床頭櫃上拿了香菸和打火機,大步走向落地窗。
抽出其中一根香菸點燃,用力的吸了幾口,心頭的躁動才慢慢的隱了下去。
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折回床頭櫃前,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對方睡意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