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要麼逃到了黑龍江北岸。
象山集團軍卻是越過額爾古納河,兵鋒直指尼布楚,更殲滅了一支俄國人幾百人的武裝部隊。
現今俄國大使接二連三的向北京外務部抗議,言道中國已經發動了對俄國的侵略戰爭,若再肆意妄為,將會遭遇俄國最激烈的報復。
實則葉昭就是在試探俄國人的忍耐力,現今看,俄國人沒有足夠的決心與中國在西伯利亞展開一場真正的較量,但它派出水軍、陸軍來支援北國,自然要付出代價,令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當然,也要注意暫時不能真正激怒這頭北極熊,免得兵連禍結,使得中國錯失最好的發展機會。
見哲布尊丹巴合十稱善,答應給外蒙兩部寫信,葉昭就微微一笑,遂同眾人下閱武樓。
閱武樓在京城北郊香山西,葉昭當下就去了香山靜宜園。春暖花開,香山丘壑起伏,林木繁茂,雲霧中清幽飄渺。
現今整個香山幾乎都是皇家園林,葉昭不免心中怪怪的,感覺自己霸佔了全人類的東西一般,但時局如此,自己總不能表現的太異類,何況就算後世又如何,唉,不提也罷。
春日暖暖,葉昭知道今日金鳳和蓉兒等來香山踏青,自來尋她們玩耍。
卻不想正寧苑暢風樓上,卻是多了一名客人。
正寧苑是一座三合院,左近,一虹流泉由山洞流出,形成小瀑布,綠木流泉,美不勝收,暢風樓在正寧苑北,兩層的閣樓,飛簷碧瓦,清雅別緻。
在二樓視窗,可以俯覽香山奇景,遠遠可見絢秋林、雨香館、晞陽阿、芙蓉坪、香霧窟、棲月崖、西山晴雪,站在視窗,欣賞美景,微風吹來,令人心曠神怡。
此刻窗前,卻是擺了張麻將桌,金鳳四人,鶯鶯燕燕,正打麻將呢。
葉昭一路行來,未要侍衛通傳,進了屋,見這情形,一時目瞪口呆。
麻將桌前,四名女子,金鳳、莎娃、金鳳貼身杜鵑,此外還有一位穿著新式旗袍的美貌少婦。
金鳳明顯嚇了一跳,杜鵑臉更是蒼白,坐下來和貴妃娘娘、貴人娘娘打麻將,本就如坐針氈,再被皇上看到,她立時慌了神,慌忙跪下,連連磕頭。
金鳳也已經盈盈萬福,嬌滴滴道:“臣妾參見皇上”,明黃鑲紫邊的旗袍,絲襪美腿,下拜時曲線妙不可言。
莎娃成了貴人,自也要學習宮廷規矩,一襲白紗裙性感火爆,眨著深邃碧眸,她輕拽裙子下拜,東西合併的禮節:“皇帝陛下,您的妻子莎娃向您致以最誠摯的敬意。”
葉昭咳了一聲,每次見莎娃這樣都想笑。
“蓉兒、花姬呢?”葉昭掃了室內一眼,問。
“皇后娘娘和婕嬪娘娘倦了,在森玉堂歇著呢。”杜鵑小心翼翼的回答。
葉昭嗯了一聲,看了眼那不知所措的少婦,金鳳已經小聲道:“皇上,她是我的朋友,我,我可不知道您會過來。”又急忙回頭道:“牡丹,還不快來見過皇上?”
那少婦已經驚呆了,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她剛剛被人接來香山,只知道這裡風景極美,卻不知道是在香山的皇家園林中。
她雖和金鳳是朋友,也知道金鳳好似是宗室貴婦,卻絕沒想到竟然會見到皇上,這自不可能是面前幾人合夥來演戲騙自己。
葉昭笑笑,說:“無妨,你們玩。”
金鳳卻貼近葉昭道:“皇上,牡丹昔日是清吟小班的花魁,攢了筆銀子早就除了牌,可軍中一位宣慰使聞她豔名,一再遞帖子請她過府,牡丹婉拒,那宣慰使就放出話來,若牡丹不識抬舉,就要搶她過府。”
又道:“牡丹是臣妾在一次募捐會結識的,人極好,可是投了好多銀元給教育募捐會呢,您看”
葉昭微微蹙眉:“甚麼宣慰使?哪個鎮的?”
金鳳道:“這卻不知道了,臣妾也是今日剛剛聽她說,還沒來得及去細打聽。只聽說這位宣慰使在牡丹除牌前好似仰慕牡丹,只是那時身份低微,後來出去闖了幾年,不知道怎麼就撈了個宣慰使的名頭”說到這兒急忙住嘴,說:“臣妾,臣妾妄言”
葉昭擺擺手,要說現在也確實是,北國軍制,宣慰使與步兵團指揮使品級一般,等同後世團級幹部,收編的綠營軍官,民間的武裝團體頭領,加之那些收編的雜七雜八的武裝頭子,甚至在四川、關外和西北,一些土匪頭子也暫時被任命為宣慰使以拉攏安撫。
宣慰使,真可說是滿地走了。
這事兒金鳳若想管,是一句話的事兒,但涉及到軍隊,她自然不敢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