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
不過現在的葉昭,自然沒時間理會乾王宮的事,每日關切著戰局的同時,更要同在遠東有利益關係的列強溝通,甚至,要加倍注意俄羅斯人的動靜,雖然俄羅斯人同荷蘭人聯合起來的機率為零,因為很多時候,並不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從宗教信仰到歷史淵源再到兩國主流階層的心態和文明發展程度,決定了荷蘭人和俄羅斯人不可能走得太近。但事情怕的就是萬一,俄國人最喜歡趁火打劫,自然要加倍注意。
實際上,現在忙碌的又豈止僅僅是葉昭,中荷之間爆發的戰爭,牽動了全世界的視線,在南國的各國公使,日日都在緊張的分析著中國人的一舉一動,觀察著這個國家在戰爭中表現出來的一切,優點、缺點、動員能力、戰爭中國民的心態等等等等。
惜陰書院,葉昭翻看著外務部的文函,其中有一封俄國駐上海領事謝爾蓋寫給外務部大臣鄒凱之的信,在信裡,謝爾蓋講到,俄國人艦隊已經開赴日本,為了免除不必要的誤會,謝爾蓋特意致函鄒凱之闡述了俄國人的意圖,即同日本通商,援引各國條約,取得四口通商權利及裁判權、關稅權等等。
葉昭看著信就笑了,俄國人做事倒真沒叫自己失望過,就知道其會趁機興風作浪,果不其然,利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將勢力範圍向日本拓展。
俄國人西進被阻,遠東成為其擴張的唯一途徑,在全力支援北國的同時自也在尋機會見縫插針,首選目標除了海參崴一地,就是朝鮮和日本,朝鮮乃是受到南國保護的屬國,若貿貿然踩進去不知道中國人會作何反應,是以選定日本更為現實一些,這一點也不出乎葉昭的意料。
日本國,葉昭端起茶杯,默默的思索著。
腳步聲響,秘書官馬登走了進來,跪倒磕頭,說道:“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