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禮。”
趙秉夔更是一怔,不假思索的道:“此事不妥,王上正值盛年,他日定會誕下靈兒,王妃娘娘太過多慮了。”
金妃有父王撐腰,膽氣極壯,就算金家當政時都未曾這般心裡坦然過,面對害死父親伯父的元兇,金妃實恨不得生啖其肉,但知道現今不是時候,只是冷冷道:“王上和本宮主意已定,議堂就不必再說了。”
趙秉夔不悅道:“王妃此言差矣,左議政一職,關係重大,領養血脈,更是涉及王室安危之事,可曾得王大妃首肯?”又看向李昪,道:“王上!您來說!”
李昪卻以袖掩面,喝酒。
這時就聽一個清脆的聲音道:“聽聞朝鮮乃是禮儀之邦,中國東陲之地,可怎麼君不君,臣不臣的,可真令人費解。”
說話的正是丁七妹,帶著綠色貝雷帽,跪坐黑色馬靴上,清秀女軍官別樣風情,此刻看著趙秉夔,話語平靜,不帶一絲感情波動,譏誚之意卻誰都聽得出來。
趙秉夔知道她乃是現今漢城內中國軍隊之最高長官,但畢竟攝政王沒說話,這武官想事情和文官不同,不會太多考慮利益糾葛,是以趙秉夔雖心中一驚,想起了中國人就在左側,而金妃更是攝政王乾女兒,但還是笑道:“統領大人,這是我們朝鮮人的內事,不需統領大人操心。”心說攝政王也不過平衡之意,他早晚會知道,在朝鮮,離不開我趙秉夔。
丁七妹冷冷道:“朝鮮國王乃我朝冊封之王,自有我朝庇護,對其不敬者即是對我朝不敬!”
趙秉夔心下一凜,卻見東洋通商大臣張有存笑著對丁七妹拱手:“統領大人,消消氣,想來議堂大人沒旁的意思,王上乃朝鮮之主,誰又會對其不敬?若王上政令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