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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兩個中國營同樣是各族混編,包括中亞各族、俄羅斯族等等,是以這個東盟步兵團的戰鬥力不是很強,被外界認為只是一種姿態。

反而駐紮在彼爾姆市區的來自中國的憲兵營更有威懾力,這支憲兵的番號為帝國武裝警察彼爾姆維勤大隊,這支武裝入駐彼爾姆是因為六年前彼爾姆東城區發生暴動,事後根據種種跡象,確信為西俄偷渡武裝分子所為。

當時東俄未加入東南聯盟,城郊更沒有東盟駐軍,彼爾姆暴動愈演愈烈,葉卡捷琳堡的大人物們只好向友邦求援,中國憲兵在一個星期內平息了彼爾姆的暴亂,在東俄政府請求下,這支武裝便留在了彼爾姆。

雖然在中國人幫助下,現今東俄有了自己的完善的國民軍序列,也有人提出在彼爾姆這種大城市駐紮外國軍隊不妥,但東俄政府和議會卻一再批准彼爾姆市政府請求中國憲兵延遲撤離的提案,顯然葉卡捷琳堡的大人物對那次暴亂刻骨銘心,更懼怕西俄咄咄逼人的武力威脅,有中國準軍事序列駐紮在彼爾姆,令人放心許多。

因為僅僅是六年之前的動亂,彼爾姆的東俄人多親身經歷,就更忘不了生活在巨大恐懼中的日子,忘不了中國憲兵如何神兵天降,將他們從恐懼之中解救出來,所以他們對這支戴藍色貝雷帽、穿深藍制服的特殊武裝懷有一種發自心底的感激之情,更不希望他們離開彼爾姆。

彼爾姆市市長戈爾邊科在六年前就經歷了在地下室好像老鼠般躲避暴徒襲擊的日子,那是段暗無天日的記憶,他永遠也忘不了,更忘不了地下室的門被人揭開時他以為死定了的絕望心情,以及突然出現的刺目光線中的蔚藍貝雷帽,從那天起,他便成了中國人最忠實的朋友。

前幾日,中國憲兵進行了第三次輪換,為了便於工作,所以當與本地官員熟絡後,中國憲兵輪換並不頻繁,不似一些海外駐軍通常半年便會輪調。

戈爾邊科第二日便舉行盛大酒會歡迎中國憲兵的新任指揮官們,今日,又在官邸私人宴請新任憲兵大隊佐領以及那日缺席未到的副佐領。

“藍帽子(本地東俄人對中國憲兵的暱稱)”們通常都在軍營中,紀律嚴明,見不到他們成群結隊上街的情形,或許只有本地出現動盪,才能令人感受到他們的存在。

戈爾邊科知道“藍帽子”的軍紀,是以除了請柬還附有一封長信,請兩位憲兵官長務必賞光,傍晚時分,一輛綠漆卡車駛入了幽深僻靜綠木成蔭的市長官邸。

新任憲兵佐領叫林履中,戈爾邊科在酒會上已經見過,是位三十出頭的矮個子軍官,酒會上戈爾邊科與他言談甚歡。

與林履中同來的副佐領卻是令戈爾邊科吃了一驚,卻是位不到二十歲的年青人,面相俊秀,更說有一口流利的俄語,談吐文雅,見識淵博,令戈爾邊科大開眼界。

兩人隨身的幾名衛兵,都是黑黝黝的廓爾喀人,倒好像更在意副佐領的安全,寸步不離,更令戈爾邊科嘖嘖稱奇。

請了兩位佐領進書房品紅酒,廓爾喀步兵卻也非要跟進來,戈爾邊科看林履中時,林履中只是無奈的攤開手,戈爾邊科漸漸心下雪亮,這定是北京權貴之族,來軍中歷練了,不過這位副佐領姓文,卻不曾聽聞北京的大人物中有姓文的。

不消說,憲兵副佐領正是帝國的太子殿下葉堯洵。

葉昭回京不幾日,太子就被遣入軍中。按照帝國憲法和皇室大典,皇室成員不屬於公民範疇,不必服兵役,不過對於將來會繼承大統的謹親王,葉昭便如歐洲王室鍛鍊王子一般,將其送入軍中,而且陸軍和海軍都要各服役一年,莫說現今這個時代,就是在未來,這也是必須的歷練。

不過堯洵本來只是被安排在新西伯利亞憲兵總部參謀,恰逢彼爾姆駐軍輪換,堯洵便自告奮勇遞了申請書,此事自然驚動了高層,後來批覆下來,想也得到了大皇帝的默許。

就這樣,堯洵從出京到來到彼爾姆,只用了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化名為文耀,在彼爾姆,只有林履中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當然,就整個西伯利亞軍區來說,知道他身份的人也寥寥無幾,林履中雖官職低微,但因為是堯洵的直屬上司,所以才令他知曉堯洵太子身份,如此行事才方便。

堯洵隨身,有一個廓爾喀山地連保護,如今廓爾喀連也跟隨堯洵進駐了彼爾姆憲兵兵營,廓爾喀人的忠誠勇猛自不消說,衛護堯洵的山地連更是裝備精良,可以一敵百。

當然,戰鬥力更強的衛隊不是沒有,比如京城的皇家衛隊羽林營、神機營等等,但其行為氣派太過高人一等,極為扎眼,反而容易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