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她知道現在葉昭離開的話剛剛經歷的一切都沒有了意義,但也知道她現在抱著葉昭求他不要走是多麼的卑劣,再忍不住,眼角一滴晶瑩淚珠滴落。
葉昭幾乎能想得到葉卡捷琳娜此時的心情,這個可憐的女人,因為自己,經歷的精神煎熬比肉體上的痛苦更為難忍。
深深嘆口氣,葉昭道:“你呀,你不必這樣的,是我不好,你本不是在波瀾詭詐的政壇生存的人物,是我硬逼你走了這一步,害得你全然沒有安全感,但我可以向你承諾,你不必刻意討好我,我已經將你當成了朋友,以後,我也會保護你,保護你的安全,就算有一天,你這公國大公做不下去了,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這番話葉昭是有感而發,本就是一個溫室中的小女人,卻是自己為了帝國利益,逼著她不得不肩負起普通男人也根本肩負不起的責任,確實難為她了。
葉卡捷琳娜聽著葉昭柔聲話語,不知道怎麼,滿心的委屈再忍不住,伏進葉昭懷裡痛哭起來,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抱著葉昭哭了,每次在他的懷裡哭,葉卡捷琳娜都覺得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暢快。
葉昭輕輕嘆口氣,撫摸她華美無比的宮廷式精緻捲髮,這種華麗的髮型有點類似後世西方的法官,但被宮廷貴婦詮釋,卻異常精緻性感。
好一會兒後,葉卡捷琳娜慢慢止了哭聲,葉昭輕輕拍她肩膀道:“起來吧。”
抱著葉卡捷琳娜性感胴體,眼角餘光更能瞥到繫著蝴蝶結的雪白絲襪美腿探在自己雙腿之間,加上那美妙無比的觸覺,葉昭未免血液一陣陣衝向腦袋,尤其是和伊織的親熱令他這幾日正憋著一股火呢,抑制不住的衝動,想將這個性感尤物壓在身下胡天胡地。
葉卡捷琳娜卻抱著葉昭不肯動,哭的身子軟綿綿的,她實在不想離開這個男人堅實的懷抱,當她雪白絲襪美腿從葉昭雙腿間慢慢抽離的時候,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磨蹭令葉昭一陣氣喘,看著懷中芭比娃娃般清純的臉蛋、深邃的碧眸,也不知道兩個人誰主動,突然就親吻在一起,激烈的熱吻。
葉卡捷琳娜是如此的會撩撥人,晶瑩小手、精緻玉足在葉昭身上的一勾一蹭令人飄飄欲仙,撩撥的葉昭幾乎變成了野獸,在她身上啃咬
當葉卡捷琳娜性感的丁字褲被拉到腿彎,她才忽然有些清醒,她清楚面對的一切,高高翹起的美臀後,那個東方男人蓄勢待發,而從此之後,她再對不起曾經深愛她的丈夫,或許,她要下地獄了。
無比的失落,心裡空蕩蕩的,她想哭、想叫、想在無助、負疚和浪潮般的情慾中就這麼死掉。可旋即,熾熱無比的感覺突然填充了她所有的失落和空洞,幾乎是不可抑止的,咬著紅唇發出了一聲高亢無比的啼叫,一種解脫了的悲鳴。
接著,她就淹沒在身後男人狂風暴雨般的熱焰中,一種前所未有的神奇體驗,一次次的飛上巔峰
盡情的征伐著,葉昭是第一次如此快意和舒暢,家中諸女,便算是莎娃和即將來中原的克里斯蒂娜,葉昭都要小心翼翼。
當看到葉卡捷琳娜芭比娃娃一般精緻嬌小的臉蛋在猛烈的衝擊下痛苦又享受的皺成一團,清音嬌啼,吐出一連串俄文位元組,偏偏這般誘人的蘿莉臉蛋卻是個小婦人,懂得如何婉轉承歡的小婦人,又豈不令人瘋狂?
從銅鏡中看著小尤物雪白絲襪美腿勾在自己身後,承受著一次次的衝擊,飽受摧殘蹂躪,無力而誘人的搖晃,葉昭幾乎覺得自己好像獸化了一般
第二日下午,葉卡捷琳娜隨同葉昭登上了回中原的火車。
當然,到了鄂木斯克,要乘船過河,再換乘鄂木斯克到阿巴坎的火車,現今原俄國鐵路線已經維修暢通,鄂木斯克大橋重建尚需時日,從阿巴坎到克孜爾的鐵路還在鋪設中。
木頭車廂,包廂軟臥,葉昭在前生坐過這種火車,不過價格高的離譜,是以一種十九世紀懷舊貴族風情的豪華車廂理念來經營。
坐在走廊舒適的靠椅中,可以盡情欣賞窗外大漠風光,據說冬季最冷之時,在西伯利亞鐵路一線,還能見到馴鹿人的雪橇。
葉昭並沒有乘坐專列,而是悄悄坐上了客貨列車,實則這樣比之專列還安全,西伯利亞鐵路線的警衛工作一直是帝國鐵路巡警的重中之重,更遣出正規部隊在敏感地段設防,雖然中俄已經停戰,鐵路線的安全卻未曾鬆懈過。
如果乘坐專列,大張旗鼓回京,訊息不可避免會洩露,從鐵路安全上,實則已經難以再進一步,總不能動員大量軍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將整個鐵路線警戒起來。
所以乘坐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