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的病人。梅前輩走後,我曾經數次偷偷的觀察火舞霽的一舉一動,好幾次發現火舞霽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在悄悄的修煉,我也曾經拿著各種藥丸試探於她,她每次喝完藥後,都會吐出來,她嘔吐的時候,精神狀態很好,我還看見她把手指探進自己的喉嚨裡面催吐呢——她做的隱蔽,可是還是讓我看到了好幾回——這是瘋癲的人能做的出來的嗎?”
聽到這裡,秦政幾乎已經肯定火舞霽在裝瘋賣傻,她這樣做的目的顯而易見,是為了逃避懲罰,戈哈姆家族的原駐地聖壇山脈被偷襲,她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彤彤姐,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丹妮,我怕她情緒激動下做出不理智的事來。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我知道,如果火舞霽不是雋海的妻子而是另外一個毫不相關的人,我早就戳穿她的鬼把戲了,可是這件事牽扯到你和雋海的情誼,以及丹妮爾,我不方便插手。你來處理這件事,我就放心了。”孫若彤淡淡的道,“我的意見是不能姑息火舞霽這種欺騙的行為,何況火舞霽還曾經作出對不起丹妮爾的事情,如果不能給丹妮爾及她的家族一個滿意的交待,丹妮爾心存芥蒂,戈哈姆家族離心離德還是小事,怕的是在語嫣閣內部開了一個很不好的先例,讓後人以為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也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想辦法搪塞過去就沒事了。如果這樣的話,咱們語嫣閣會淪落成什麼樣子。”
“你的意思是?”秦政用手在脖子比劃了一下。
孫若彤鳳目中精光一閃,檀口中吐出殺氣騰騰的一段話,“不錯,殺。殺一儆百,殺雞駭猴。”孫若彤受其父影響極深,深知御人之術在於鬆弛有道,一味的寬容不但無益,反而有害,有的時候必要的殺戮可以警醒後來者,是為了避免更多的殺戮而不得已為之。
秦政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先去看看八音宮的師姐妹們,木師姐不在這裡,不知道她們過的慣不慣?”
孫若彤道:“夫君,你提起來八音宮,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自從八音宮被燒之後,八音宮的姐妹們就留在了咱們語嫣閣,你看咱們語嫣閣駐地這麼大,絕大部分的房子都空著,不如讓她們把八音宮的新駐地也安置在這裡吧,咱們劃出來一塊區域給她們做駐地,另外,你不是給金大姐、丹妮爾和我分工了嗎?不如再把木師姐拉進來,讓她負責語嫣閣音律這一塊,這樣她們八音宮得到新駐地,咱們語嫣閣得到一位精通音律的客卿長老,豈不是兩全其美,各取所需嗎?”
秦政一拍手,“這主意不錯,我這就去和八音宮的姐妹們商量一下。”
第七卷
第三十章 火舞被劫(上)
秦政信步走到八音宮落腳的地方,還沒等他走近獨立的院落,就聽到了八音宮的女弟子們操琴撥絃的動靜,修真界各種修煉法門中,以音律入道最為文雅,對修煉地點的要求也要寬泛的多,只要吟唱奏樂既是修煉,燕蕩山雖比不上鳳鳴山幽雅,卻也是靜藹無聲,十分契合八音宮的修煉心法,諸位女弟子等不到師父和大師姐的訊息,只能靠修煉打發時日了。
小院的門扉是敞開的,八音宮的女弟子們站了滿滿一院子,各自沉浸在音律之中,一時間沒有看到秦政這個客人。秦政找到八音宮的二弟子木蓓月,把他和孫若彤商議的兩件事和她說了一遍,事關門派核心利益,木蓓月不敢擅自答應秦政,一再請秦政等師父回來之後再另行商議。秦政也不強求,他和木蓓月聊了一會兒天,問詢了一下八音宮的諸位師姐妹的近況,然後離開了這裡。
在秦政和木蓓月拉家常的時候,距離兩百多米遠的另外一個小院,一個衣著還算素雅的女子一腳踹開院門,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盤腿坐在樹影下修煉的另外一個女子面前,大呼小叫道:“妹妹,別修煉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秦政回來了,咱們快點看看去,說不定他會有什麼好東西送給咱們。”
申甜吐出胸口一股濁氣,穩定了一下被姐姐打亂的修煉步伐。然後沒好氣地瞥了申靜一眼,“姐,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我修煉地時候打擾我,你怎麼總是記不住呀?”
申靜陪著笑道:“好妹妹,姐姐還不是為了你嗎?你可是秦政唯一承認並收錄於門牆之下的弟子,這師父出遠門回家,你這個做徒弟的總得去請個安問個好吧?”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傅貴人事忙,有多少大事等著他去處理。身為弟子。我更應該為師父考慮,如今我剛剛摸索出來一點修煉的門道,正是關鍵的時候,我相信只要我能早日跨過入門階段。修煉到開光期,師父是不會在這些細節上責怪我的。”申甜慢條斯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