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求饒著。
“啪……”就在周白柔推卸責任,死不認帳的時候,臉被李平打了一巴掌,讓周白柔壓根沒反應過來,臉上瞬間腫了起來,頭向一邊歪去,嘴角都有點點血跡冒出,可見李平是下了多大的勁。
村民們本來還議論紛紛,此時也被這瞬間的變故驚住了,周白柔這個駢頭真是不怎麼樣呀,跟沈村長沒法比,沈村長可是從來不動手打人,除非是違背了沈村長心中的仁義天平。
周白柔捂著臉,懵了,待反應過來,一把上前死命的扯住李平的頭髮,什麼也不管了,開始撒潑“李平,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花我的錢,吃我的,還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周白柔剛剛所有的憤恨和陰翳此時全部發洩在李平身上,什麼都不管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對我……”周白柔罵罵咧咧的死命的扯著那李平的頭髮拽。
“啊……啊……你這個瘋女人,你快放開”李平也沒想到周白柔此時跟瘋子一樣,頭皮被扯的生疼生疼。
太陽已經落山了,在淺淺的夜色下,似乎也只聽到如此淒厲如殺豬般的聲音響起,蓋住了村民們的討論聲。
大家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驚愣的看著眼前一幕場景,這麼多年了,村子裡還從來沒發生這樣的事情。
楊遙遙抱著胸,冷冷的看著這兩個人,狗咬狗,還真是一出精彩的戲,真是給她平靜的生活增添樂趣,這周白柔都不用她親自動手,自然有人替她打這周白柔,還省了她力氣。
沈村長也一直安靜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所一句話。
半晌後,沈村長才開口道“都住手”
沈村長髮話後,那兩個人彷彿沒聽到,誰也不鬆手,跟潑婦對打一樣,楊遙遙目光驚異,她還小瞧了這李平,明明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打起架來,比潑婦還潑婦。
楊遙遙手中的石子一打,將那兩個人給開啟了,都鬆手了,只是此時她們兩人已經狼狽不堪,完全看不清原先的樣子。
“周白柔,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都是在騙我,曾經看在你為我生了女兒的份上,我一直在忍你,讓我的女兒受了那麼多委屈”沈村長一想到自己的女兒美蘭從小受那些委屈,便愧疚自責。
他不是沒看到,不是不想勸阻,可每次說一兩句,周白柔都要死要活的鬧騰,所以他只能沉默,想著為了一個家的和睦,就那樣忍著,不出聲。
卻沒想到呀,沒想到,他委屈了自己女兒那麼多年,她心裡定是怪他的。
此時他都不敢看自己女兒的神情。
“美花也是你的女兒,你不要聽他胡說,是你的女兒”周白柔立馬爬著來到沈村長的腳邊,抱住沈村長的腿不斷的說道。
“好呀,周白柔,你又騙我,你這個賤人,你不是說沈美花是我的女兒嗎?”李平雖然平時也抱有懷疑的態度,但周白柔一口咬定沈美花是他的女兒,心中也便這樣認定了,此時一聽周白柔死死咬定說是沈村長的女兒,氣不打一處。
“嘖嘖,還真是不知道是誰的呢”鄭氏嘖嘖不屑的說道,看到這裡,她對這周白柔已經不是厭惡能形容的了。
鄭氏開口一說,大家轉念一想,是呀,這周白柔如此作風,真是不知道是誰的呢。
“這周白柔以前可是那什麼出身呢”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還真是說對了”
“你們還記得不記得,這周白柔生沈美花的時間不對呀”
“是呀,從進門後,九個月就出生的孩子,還說早產,誰信,都是十月懷胎,原來沒續絃給村長的時候,就已經懷上了呀”村民們恍然,看著周白柔的目光,跟看死蒼蠅差不多。
……
大家一口唾沫都能將周白柔給淹死。
“你不用再說了,沈美花不是我的女兒,我曾經也懷疑過,只是現在證實罷了”沈村長一腳將周白柔給踢開,冷靜的說道,眼中都忍著眼淚,他現在唯一痛苦和後悔的就是對不起自己的女兒沈美蘭。
楊遙遙此時從地上將周白柔的包袱拿了出來,將死結開啟,一扯,裡面便露出幾張銀票,都是一百兩的銀票,數了數一共是三張,還有一些碎銀子。
這樣一筆鉅額的錢財,村子裡的人怎麼可能會有,而沈村長也就是靠種地維生,更不可能給她那麼多錢。
“周白柔,這錢是不是當初你騙王員外的聘禮錢?”楊遙遙冷冷眯著眼,危險的問道。
周白柔頹然的坐在地上,看著她的銀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