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了嚮往已久的華夏鎮懷抱中。
對此,張月虎並不反感,因為周伯當已經航行回來,帶來了大量的槍支彈藥,而他自己,也仗著身份,加入騎兵隊,並且搶到了一匹最高大最矯健的夢魘當做坐騎!
騎兵隊,其實一共只有五十匹戰馬,不過裡面有了七匹夢魘,氣勢就截然不同!
一頭夢魘的滾滾蹄聲,就足以抵上百匹戰馬!
賀得祥與張月虎領著騎兵隊,赫赫得意地踱入安克雷奇鎮,造型奇偉的夢魘、精神抖擻的戰馬,一杆杆黑黝黝的長槍挎在馬上騎士的肩上,這一副攝人心魄的絢麗奇景,立刻引來剩餘記者的無數狂拍。
095,各方反應 上
當夢魘戰馬停止奔跑後,那股毀天滅地的氣勢便會收斂許多,因此這些記者只是心悸,舉起相機的力氣還是有的。
賀得祥跳下夢魘,來到施密特身前,依然敬了一個龍鱗軍禮,雄壯無比地喊道:“護衛隊第三分隊隊長賀得祥,率領四十九名兄弟,前來迎接董事長和各位貴賓!”
施密特同樣震驚於夢魘戰馬的奇偉,他理了理神,回頭對一眾專家笑道:“我想騎馬前進,你們呢?”
留下的勘測專家,主要是摩根財團的人,他們最急於抵達礦區,所以並沒有登船,而是選擇了等待騎兵隊的迎接,直接去迪納利山脈北部的金礦!
所以法爾考·摩根摸了摸鬍子,答道:“我也選擇騎馬,有時候探測礦產,並不需要大型複雜的裝置”
6月24日,騎兵隊帶著法爾考等人越過了高大的迪納利山脈,此時正處在夏季,山脈上積雪不多,因此行動可謂迅速。
迪納利山脈北部100公里,翻過幾座連綿無絕的山坡,一片片如雲似海的杉木林就像昭示造物主的奇蹟般映入眾人眼簾,而奇蹟中的奇蹟便是,於這些彷彿綠色地毯般的林海間,有若棋盤落子,點綴著許多方方正正的格子。
施密特不會騎馬,他坐在賀得祥的身後,強壯的夢魘,負重可以超過5噸!
施密特眯著眼,驚詫不已地低聲問:“那些小格子,都是新開發的礦區嗎?”
賀得祥瞅了瞅不遠處的測礦專家,亦是壓低了語調道:“施密特,你離開華夏鎮有一段時日了,這裡的變化算得上翻天覆地,每天都有新的變化、新的驚喜,我包管你回到光明村,都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呢!這些小格子都是按照你給的標記開發出來的金礦,儲量可不小呢!你忘記了嗎?”
施密特讚歎道:“嘖嘖,我當然沒忘,只是沒有料到,你們辦事的效率這般高!”
論起效率高,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法爾考一望見那明顯人為的‘格子’,立即催促身前的騎士:“加快點速度,到最近的礦區去!我知道,你這頭怪馬可以跑得飛快!快,快些,快些啊!”
身肩探測金礦儲量重任的法爾考十分盡職敬業,一看到一塊塊正在生產的礦區,一縷縷輕鳧的機械灰煙,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那去!
騎士乃是張月虎,他回過頭,冷冷道:“催什麼催?我是你能命令的嗎?”
馬匪的殺氣震得法爾考呼吸一滯,他只不過是一名技術專家,面對殺人如麻的瘦金虎,還不是免費開涮的一盤菜?
法爾考艱難地嚥了口口水,道:“我我只是提議,你,你這頭怪馬的速度天賦很好,浪費了十十分可惜!”
張月虎一哼:“沒文化,這叫夢魘,不是怪馬!洋毛子,你想快一點去到礦區嗎?簡單,拿錢來!”
張月虎身上,還是留著濃重的痞氣。
法爾考忍氣吞聲地交了錢,不過最後並沒有比其他騎兵早到多少,惡趣味的張月虎一心戲弄這個看不順眼的洋人,盡帶著他走崎嶇不平、枝葉鋒利的小路,迂迴繞路,弄得法爾考·摩根一頭狼狽,裸露在外的面板也被堅硬的枝葉刮出了一道道血痕,悽慘不已。
當張月虎晃著綠油油的美元,騎著夢魘馬在法爾考面前囂張地得意大笑時,這位技術過硬的測礦師,臉漲得通紅,羞憤地差點忘記了兩者的差距,咬著牙、捏著拳頭要去和這個無恥的流氓拼命!
不過,流氓就是流氓,張月虎也不出拳頭,只是比了比長槍,直接點在法爾考的腦門:“喲呵,洋毛子,想耍賴?嘿嘿,你虎爺爺的長槍絕對奉陪到底!哈哈哈!”
結果,在一眾騎兵的嘲笑聲中,法爾考終是屈辱地放鬆了握緊的拳頭,在同事的攙扶下,不甘地退開。
血肉之軀對抗鋼鐵子彈,法爾考嚥下淚水,選擇了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