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的土著人(原住民),從龍甘箬的開拓建設大隊向外拓荒開始,就陸陸續續碰到了許多,他們以養魚、狩獵、採集為生,身形矯健、個性彪悍,與未開化的野人相比,也好不了多少!
被龍甘箬的人一開始勸來入戶籍的土著人,衝著龍灝這邊豐富的食物、先進的工具,沒費什麼波折就入了籍,不過他們從不聽號令,還經常與華人口角鬥毆,搶奪獵物,著實傷了不少人!
這不,上次行兇殺人的土人就被護衛師關押了起來,等待審訊。
矛盾就此埋下!
另外一件事就是500多漁民尋找湖泊新建漁場。
十個湖泊中,有一個湖泊是屬於本地一個土著漁村佔有,龍甘箬見那個土著漁村小,總共不超過20人,便沒有商量,直接在他們的破爛房子邊大興土木,建設起新型漁場來。
一開始那個土著漁村不太願意,認為自己的湖泊被侵佔,不過在接受了一些食物和工具後,也就預設了下來,甚至還有幾個年輕土人,被立功心切的建設大隊隊員‘勾引’得入了戶籍。
不過這次龍小虎驅車去另外九個漁場發放過年紅包時,經過這個湖泊,那幾名土著年輕人也跑來討要,龍小虎便以他們剛入戶籍,沒有入冊為由,拒絕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怨恨的種子就此種下。
據龍伯說,三天前,他按照龍灝的命令,讓新成立的法院公審幾名行兇殺人的土人,龍鱗黨、村民、土著,都圍在了光明村,親眼見證了這一場前所未見的審訊審判!
法院,是三權分立的產物,對於來自清朝的華人也好,對阿拉斯加的土著人也罷,都是新鮮事物。
大夥本著看熱鬧的心態,看陳浩宇(由書友浩宇大少客串)法官公審犯人,被殺之人的家屬痛罵出庭的土人,恨不得食啖其肉骨,而被扣押的土人的親屬亦是破口大罵龍鱗軍,甚至有人試圖衝上臨時搭建的法官臺,把陳浩宇拉下來毒打,迫其放人。
場面一片混亂,不過龍鱗軍還是用長槍短炮維持住了秩序,或許那些土人和土人的親屬根本不相信這個所謂的‘陳法官’會拿他們怎麼樣:關了這麼多天,要殺早就殺了,所以鬧了鬧,嘰裡呱啦了一陣,也便安靜了下來。
要說陳浩宇,是黨衛團中的一員,讀過新式學堂、曾經還做過訟師,一張嘴皮尤其了得,一篇公訴文寫得聲情並茂、血淚俱下,把受害者的無辜、土人的兇殘、親屬的悲涼展現得淋漓盡致,最後一敲小木槌,宣佈將五名行兇殺人的土人,判處死刑!即刻執行!
由於司法、法庭、法官這些東西都屬於新鮮事物,陳浩宇判決完之後,也就沒有給那五個愣頭愣腦(中文聽不懂啊)的土人申辯的機會,小木槌往臺下一丟(估計陳法官是學縣官老爺賞板子),立刻就站出十名龍鱗軍戰士,威眼肅目,兩人夾一個,把五個土人押到了空曠的砂石地,用腳把他們給踹跪下。
判決已下,在眾人灼熱的注視下,龍鱗軍舉起毛瑟步槍,對準了腦殼,一槍一個,把這五個沾染了村民鮮血的土人給立斃在地。
看到砂石地上染滿了鮮血和腦漿,土人的親屬才反應過來,立馬又哭又鬧,有些彪悍的,還當場抽出了長弓,向陳浩宇射了一箭,嚇得這位新任大法官驚出一身冷汗。
據陳浩宇後來回憶說,那箭頭離他的子孫袋也就差那麼一根手指頭的距離,穿破了褲子,把他給釘在了法官座位上呢!
幸好龍鱗軍反應迅速,槍聲響起,立刻將土人一一制住!
槍決了兇手,除了哭得哇哇鬼叫的土著人,沒有人不滿意。
然後,土著人仇恨的種子就此發芽。
1月18日,也就是龍灝在湖泊邊檢查溫溫魚成果的那天夜晚,光明村裡的土人忽然武裝暴動,用槍殺掉了幾名巡邏的龍鱗軍戰士,搶了軍械庫,對光明村燒殺搶掠,許多還在睡夢中的村民就此糊里糊塗地死去。
幸好謝智那天從夢想村回來,住在光明村,當即率領護衛師反擊,在馬克沁機槍的協助下,守住了土人的進攻,然後分兵前進,在犧牲了部分士兵後,將武裝反抗的土人一一擊斃。
不過謝智也在巷戰中身先士卒,中了土人一槍,昏迷了一天不醒,王勃淘一邊救治,一邊請龍伯去搬龍灝回來救命。
聽完這些,龍灝坐在馬車上,沉聲道:“今天是20號,為何耽誤了一天?”
龍伯道:“少爺,昨天晚上我就出發了,不過在半途又遇到了一個土人部落的襲擊,幸好第一艦隊及時趕到,才打退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