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位老教父曾經告誡他的子孫,你對你所愛的人不能隨便說‘不’子,也不能常常說,這就是訣竅,而當你說‘不’字時,你得把‘不’字說的聽上去就像‘是’字一樣悅耳。黑焱天知道妻子的擔憂,但是既然已經選擇走上了這條路就沒有權利去拒絕,她的擔心他會理解,但是絕對改變不了什麼!
威脅?他說的是丘安禮嗎?
“可是做壞事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法律只會制裁那些沒有錢請律師的人!”
夏雨再想問的時候,已經被黑焱天的吻堵住了。
其實以前老教父還說過,如果實在不得已要對心愛的人說‘不’字的話,另一個辦法就是想方設法讓他們說不出話來。
在一片迤邐的春光中,夏雨早已經忘卻了剛才堅持的問題,一次又一次的臣服在男人強健的體魄下。
……
警察總署
“柳夜熙,作為臥底,你已經盡你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了任務,至於被解僱這件事,不是你的原因!”表彰大會上,象頭面對微笑的安慰著立在面前的高挑女子。
“長官,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黑焱天不會隨隨便便將我辭退的!”柳夜熙帶著不服氣的語氣繼續說道:“一定是夏雨從中搗鬼!”那一槍居然沒有射死她。早知道就該再補一槍的。
象頭皺起眉頭,夏雨是陳德海手裡的人,對她的映像一直都不怎麼好,陳德海能教出什麼好人,但是透過那項謊言測試之後,他對夏雨的感覺已經比原先好多了,那丫頭雖然看起來並沒有柳夜熙能幹,但絕對不會假公濟私啊!
“柳夜熙,你說這話什麼意思?”砰,門從外面被人粗魯的推開,陳長官帶著一臉的陰沉進來。
象頭隱隱有些不悅起來:“陳德海,你不會敲門的嗎?”
“敲門?如果我敲門了能聽見你手下這番精彩的口才嗎?”陳長官哼了一聲,走到柳夜熙身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仗著自己是特警出身,什麼錯都是別人的,自己什麼錯都沒有!”
象頭有些坐不住了,蹭得站起來:“陳德海,你什麼意思?大清早找不自在是吧?”自從夏雨被停職,這老傢伙沒一天是正常的,天天找茬,現在居然找到自己辦公室來了。幸虧柳夜熙這次是立了功,要不然還不知道被這老傢伙貶低成什麼樣呢!
陳長官從鼻孔噴了一股氣,輕蔑道:“你以為我閒的沒事幹到你這裡來受罪?局長來電話,要我們馬上去開會,順便帶上得力的手下去!我是好心來通知你的!”
象頭瞪了他一眼:“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不用謝!”
陳長官扭頭離開辦公室,臨了不屑的冷哼,什麼玩意,特警了不起嗎?一回頭撞見汪詩詩急色匆匆的過來,陳長官臉一沉:“汪詩詩,你又遲到!”
滿頭大汗的某女連忙點頭哈腰的賠不是:“對不起長官,我不是有意遲到的!我我我……”
“你什麼你?現在幾點拉?你當這裡是夜總會啊?九點鐘上班,你十點才到?今天有個會議你知道嗎?”陳長官劈頭蓋臉的將手下罵的啞口無言,最後總結一句:“換做我以前的脾氣,立刻把你調到警校再學兩年!”
汪詩詩縮著脖子不敢吭一聲。不過她今天好像心情不錯,被罵也沒見露出難堪的表情,這倒是讓陳長官不解了。
“今天什麼事啊?那麼開心?”陳長官捧著茶杯一臉好奇的望著她。
汪詩詩連忙摸了摸臉:“我有嗎?”她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陳長官不屑的嗤笑一聲:“我幹警察多少年了?如果連這點都看不出現,我白混了!”
汪詩詩抓抓頭,見四下沒人,連忙伏在陳長官耳邊耳語幾句,陳長官聽完後,原本糾結在一起的老臉居然像綻開的菊花般燦爛:“真的?”
汪詩詩用力的點點頭:“當然了,昨天夜裡我接到的電話!”
“你不是說她被綁架了嗎?怎麼變成度假了?”陳長官一臉質疑的望著她。
汪詩詩也一副很不解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啊,昨晚上我問過夏雨了,她是這麼說的,而且她還跟黑焱天在一起呢!說是要在義大利待上一段時間!”
“那我得馬上把派出去的人收回來才行啊!”
汪詩詩大吃一驚:“您派人去找夏雨拉?”這件事她怎麼不知道?
陳長官也是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我哪裡知道,聽說夏雨被人綁架,我臨時調派了一個機動組過去,哎呀,真是被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