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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的電話開始有著敵意,到後面竟然也和我非常坦誠相對了。我想人與人之間無非是缺少溝通罷了,如果你真誠,換來的真誠自然不會太差,而且我暗示她,我有離開多多的想法,這樣做無非是想讓肖晴更主動一些。我準備離開多多,回到武漢,去打探一些關於李凡的訊息,然後找到她,瞭解她的一些近況,甚至我還想到自己是否應該和李凡結婚,以抵償給她帶來的壓力和痛苦。我想起那天晚上,我和多多在車上離開她和孩子時,她站在小區大門那裡一動不動的身影,那孤獨的身影讓我在床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眠。總之,我的精神狀態真的是越來越差,最後弄得真的是病了。

在病後的第二天,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決定開誠佈公地和多多談一下我們的身世。我像一個垂死的老人,躺在床上,多多則心疼地坐在旁邊,問我到底怎麼了。我說:“你親生爸爸是精神病醫院的醫生?”

“不確定,你怎麼老是問這個問題?”

“呵呵,沒什麼,只是想了解你小時候生活的一些經歷。”

“那你先說說你自己的吧。”

我答應了。我說你知道為什麼我喜歡在大橋那旁邊呆呆地坐著嗎?因為那裡是我生命的起點,我所有的一切,其實就是從一艘輪渡上開始的。我是個棄兒,被父親或者母親丟在輪渡上,哇哇大哭,一群人看著我不知所措。我說這也不過是我的猜想罷了,後來就有人撿回了我,帶到他們家裡撫養。我問多多:“你知道為什麼我記自己的生日記得那麼清楚嗎?”

多多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