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理由是要給他引路。
再到選址、初建,每一樣都少不了許南。
直到發現禾苗有意識地躲避,許南這才黯然而去。
這才走了沒幾天呢,姓許的又重振旗鼓跑來了,真是的。
親兵瞧著圓子的笑容,眼神有些躲閃:“說是有急信送給何副將。”
圓子一本正經地通知禾苗:“是找你的。”潛臺詞是,你自己看著辦吧。
禾苗咳嗽一聲,一本正經地說:“可知是什麼急信麼?”
親兵哪兒知道啊,只覺得自己穿了夾板鞋,好生難受。
圓子特真誠地問禾苗:“要不,我去替你看看?”
禾苗不幹,她只是答應和他在一起,可沒說賣給了他,同樣真誠臉:“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
雖說攜手一起出現,能極大地打擊不自覺、厚臉皮的許某人,但是圓子認為,身為一個賢明大度、長相俊美、能力超強的主帥、儲君,他實在沒必要這麼小家子氣。
他和善地拍拍禾苗的肩:“不用了,剛才逗你玩兒的,我不信你信誰呢?”
禾苗熨帖極了,她也不想和他一起出現,那太尷尬了。
許南站在高大的石碑下,目光裡滿是沉痛。
他永遠不會忘記,這些人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死去的。
他下意識地把這歸咎於是自己的失誤,倘若當時他定下的巡邏路線再遠一些,倘若他再多設幾個哨點,這件事就不會發生。
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來看向禾苗,淡淡點頭:“你來了。”
禾苗按著級別高低給他行禮:“不知是什麼信?還讓你親自跑這一趟。”
許南掏出帶著體溫的信遞過去:“大約是家書吧,這批信裡有軍機密信,最近探子很是猖狂,正好我要巡視戌字號哨點,索性一併帶來。”
從隆城送來的信都會以虎賁城作為中轉點,再送到新城,戌字號哨點距離新城確實也不遠,許南的理由合情合理。
“謝啦。”禾苗伸手去接信,許南卻緊緊拽著信不放鬆。
禾苗心裡“咯噔”一下,抬眼默默地看著許南。
她雖未明確地就此事與他談過,但她所有的行為早就表明了她的態度。
許南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她不想讓他難堪。
許南頹然鬆手,苦笑:“突然想起還有急事,我先回去了,替我向殿下問好。”
“保重。”禾苗抱拳相送。
許南翻身上馬,垂眸看了她一眼,終是默默回頭,狠狠抽了馬兒一鞭,絕塵而去。
禾苗目送他走遠,撕開了信。
不折不扣的家信,祖母病重,父母先後去探望,然後母親和弟妹很長一段時間都可能會留在舊都城,就算她回隆城也看不到他們了。
禾苗對此很惆悵,突然很想念家人。
第105章 你是在玩弄我嗎?
懷著想念家人的惆悵,禾苗把這封家書逐字逐句地看了好幾遍。
然後親兵就奉了某個“大方”之人的命令,來請她去開會。
禾苗不疑有他,以為是許南剛才送來的密信說了什麼緊急軍務。
忙忙地趕回去,卻沒見其他將領,圓子獨自一人坐著拆看書信,一本正經的。
“咦?”禾苗表示驚訝。
“許南呢?正好飯點了,留他吃飯,讓灶上多做幾個野味。”圓子笑吟吟的,並沒有收到緊急軍務的緊張樣兒。
禾苗當即看穿了他的司馬昭之心,一本正經地回答他:“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他去洗個臉,立刻就來。”
圓子笑得咬牙切齒:“他還好吧?”
禾苗裝糊塗:“為什麼這樣問?他當然很好,沒病沒災的。”
圓子單手撐在桌上,利落地翻身躍出,輕輕落到她面前,逼視著她:“想不想再回憶重溫一下上藥的往事?”
禾苗揹著手,仰起頭,看著他甜蜜蜜地微笑:“可以呀。不過上藥是怎麼回事?我竟然已經忘了。”
話音未落,就被圓子捧住臉,低頭吻上。
他這次不再像平常那般淺嘗輒止,而是試探著用舌尖輕舔她的唇瓣,試探著想要深入。
酥酥麻麻的,圓子特有的清香味道霸道襲來,禾苗腦袋一陣發暈,莫名微張了唇。
才剛張開唇瓣,他便兇猛地攻入,撬開她的貝齒,找到她的舌尖,吮吸,糾纏,恨不得拆骨入腹般的熱烈。
“唔……”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