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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切都不是偶然,都是床上這人處心積慮編造的陷阱,雖然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他,但是我還是沒敢驚動他,推開門一股迎面而來的冷風直吹我的面,外面又下雪了,我鼓鼓氣走了出去關上門,看著滿園的銀妝素裹我沒有一絲的欣喜,只有無止盡的感傷,為什麼幸福他就不來早一點,如果換作是去年我會很高興,但是現在我又有什麼力氣去要求什麼呢?

劍出了鞘,我挑劍舞起了我學的第一套劍法流星披月那時謝銘軒就坐在那裡一個手舉觴猛灌著溫過的酒同樣是冬天,劍法迷亂了我的眼,舞出這套劍法是我本能的意識。

在我舞到快要哭的時候只聽見叮的一聲另一柄劍與我的劍交錯,我知道它的主人,我笑了起來,他說“你終於忘戴你銀殼子面具了,你笑起來很好看”。

我沒有回答他的讚揚而是無關緊要的撿了句話“你這個師傅很不稱職,有哪一次你教我武功是用心的教?”

他不高興了,嘴嘟的老高說“我不是你師傅,我是你老公”。

我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感情這傢伙那麼可愛的把嘴嘟得老高是因為想做我老公,我捂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不配嗎?”一聽這話十七王爵的強勢又出來了。

我平靜下來,搖搖頭說“不是,為什麼是老公?不是老婆呢?好了以後沒我同意不許把自己當老公,你是老婆,一個羅哩吧嗦的老婆婆”。

他的臉變得老黑老黑,我知道他十七王爵的本性又要暴露了,感激拔腿就跑,可是忘記自己的頭髮沒有束長得太長無論怎麼逃都會被人逮住。

看著被拉住頭髮我靦腆的一笑,說“老公我錯了”,接下來給了他一個吻又撿了些無關緊要的話繼續打岔“老公你怎麼也起得那麼早呢?”

他的臉繃的老緊哼了一聲“還不是有人三更天就坐在床邊傻笑搖頭到了四更天,把我也弄醒了,早?只是有人不知道我平時也是這個時候去上早朝的”。

我驚訝了老臉一紅面子也掛不住了把頭低得更低結結巴巴的擠出幾個字“那…那…那你…今天的…早朝…”。

他很強勢的說“不上了今兒在家陪老婆,由他們去蹦吧!秋天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

本想問的一大堆問題也卡在了喉嚨,只變成了簡單的一個字“哦”。

他攬住我的腰把頭在我臉上蹭了蹭說“看有人早上坐我床頭欲言又止的樣子貌似有很多話要說”。

我忙答“沒…沒…”我哪敢要您老人家幫我解惑啊?您老人家日理萬機我不敢勞煩。

“哦,原來是某人有偷窺癖啊!今天才知道你有這麼一個偷窺美男的癖好”他笑得很陰險,彷彿一副吃定我的樣子,老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哼,就他那副尊容還用得著我偷窺,偷窺他還不如我自己抬面鏡子自己看自己。(汗…北風那個吹啊!)不給他個下馬威他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嗯嗯,其實有時候看慣了自己真老感覺自己是個尤物,不如換換口味看下醜的,才知道原來天下還可以有那麼醜的,哈哈”我猖獗的大笑起來,某人一副吃了大便的樣子,我真是得意的笑。

接下來我就為我剛才的話後悔了,某人緊抱我說“哦是嗎?看我把你毀容關在家裡一輩子虐待,我看你還能不能得意自己長的美”。

可是我還不知死活的回答“是帥哥架子在那裡披麻布都是大俠”。

後來後來,我就被某人一下抱了起來,往房裡走去,某人還一路說“唉,太輕了都是骨頭,會胳人,一定要喂肥點,軟軟的抱起來也舒服點”。我氣了,我吸了一聲口哨叫道“烈烈你給我出來,咬了他的壞東西”。

“你…你真是狠毒的人還想再讓我變一次xing無能”某人氣了,可是還沒怎麼樣屁股就捱了一口,我趕緊叫烈烈停下,可是某人把我高高的丟下,摔得我粉身碎骨。

我像似了一棵貪戀雨露的小草,我知道一旦雨露離開我就要開始獨立,可是我盲目的告訴自己雨露不會離去,明年的春天它還會再來,可是我又忘記了自己只是一棵無人問津的小草,我能等待多少個春天?我又能與雨露相遇多少次呢?

又是一個月照雪地的夜,我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舉杯空對月,我獨自一個人一杯一杯的把觴裡的酒,飲盡,謝銘軒早已在疲乏中呼呼大睡,我無法想象自己為什麼累了卻無法閉眼,只能靠酒精麻痺。

我剛舉起觴,一個空觴與我手中的觴撞擊了一個來回,觴中的酒水濺在了我的面具上,我抬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