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依依在跟蹤他,我所作的一切就是希望依依的生活能平靜一點。
我給依依接了一杯水,開啟影碟機,放了一張雅尼的碟片,音樂緩緩響起,我閉上眼睛彷彿置身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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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的情緒有點緩過勁了,她慢慢地站起來,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了進去,她沒開燈,走到窗前,我隨著的視線看過去,蘇伊娜的房間一片漆黑,也許他們出去吃飯了,我輕輕鬆了口氣,拉上窗簾開啟燈,燈光下劉依依的臉色蒼白,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我輕輕的抱住的依依,她好像突然洩了力一樣,軟綿綿的癱在我身上,我撫摸著依依柔柔的頭髮,輕輕的問她:“你把車放哪了?”
依依柔柔的聲音回答我說:“我沒有開車,打車過來的,你知道嗎?我天天等他回去,可他就回去過一個晚上,然後再沒見人,他說他要去趟國外,可我知道他就在這,我睡不著,我天天晚上都睡不著。”
然後依依抬起頭看著我可憐兮兮的問道:“你說這是不是報應,我曾經讓你這樣痛苦過,而老天要把這種痛苦還給我,我以為我會想得很開,可我做不到!”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最初對依依還有很深的恨意的話那麼現在我已經完全沒有了,我只覺得她是那麼可憐和柔弱。
我想也許在我心中楚楚已經代替了她,一旦有一個女孩能給我快樂,那麼曾經傷害過我的人和事都變得那麼的微不足道。
極度的哀傷使依依顯得很脆弱,依依離開了我的身體,卻又躺到了床上,她彷彿一直在在找一個可以依託的東西,似乎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我坐在床邊看著依依,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看著她微微起伏的胸脯,甚至毫無邪念。
說到邪念,我不妨說說性,性慾可以使人變得邪惡,幾乎每個晚上或者在光天化日裡受到某個美女或者圖片或者影片的刺激,這種邪惡都會折騰自己,我不是一個狂熱的手Yin愛好者,但是手Yin可以分解邪惡,我相信世界上大多數強Jian案件都是因為手Yin而沒有發生,從這個角度看,國家應當大力推廣手Yin,起碼對減少刑事案件的發生機率會產生積極的影響。
可是這個時候依依還是靜靜的躺著,看樣子這樣躺一個晚上也並不是不可能,我輕聲提醒她已經快十一點了,她還是不說話,我有點著急,直直的對她說你不是晚上必須回去嗎?你不怕喬得志的保姆告密嗎?
依依慢慢的坐起來,冷冷的盯著我,冷笑著說:“連你也趕我走,好!我走!”劉依依堅定的站起來,甩開了我拉著她的手,好像突然充了氣似的剛才的柔弱一掃而空,堅定的準備走出去,這恰好給了我訊號,依依就沒打算回去。
女人的行為很多時候都是不可思議或者充滿矛盾,她說要走其實是要留,所以我必須表現出挽留她的意思,我在臥室門口截住了依依,強行把她給拖了回來,依依揚著頭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我誠懇的對依依說:“我還不是擔心你,我怎麼可能會趕你走呢!這個世界誰都可以對你不好,但我不會,因為我們曾經相愛過,我忘不了你跟著我受苦的日子。”
說到這的時候我腦海裡閃過很多我們同甘共苦時的情景,我的眼睛溼潤了,眼淚甚至奪眶而出。
這不是我設計的,我沒有想著這麼煽情,我只能歸結為真情流露。
看到我的眼淚,依依低下了揚起了半天的漂亮腦袋,目光輕柔的看著坐在床上的我,用手捧起了我的臉,輕輕為我拭去淚水,柔聲問道:“渺渺,你還愛著我嗎?”
這是個酸掉牙的問題,在我以後的日子裡,不同的女人用不同的方式卻用相同的語句不斷重複著這個問題,我覺得這就像一個作業,老師一遍遍重複著問你1+1等於多少,你也必需耐著性子重複著回答。
我雖然已經不能確定我還愛不愛劉依依,但面對這個問題我能說不嗎?那樣做是多麼不禮貌啊。
我感覺我像在演一部話劇:“是的,你應當知道,我是愛你的,但是這又有什麼意義?”
“我知道。”劉依依緊緊地摟著我的腦袋,我的鼻子抵在她柔軟的胸脯上,我有點難以呼吸:“我知道只有你對我是真心的好,是我對不起你,我永遠也還不了我欠你的感情債……”
話沒說完,劉依依的眼淚終於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我已經在依依的衣服上蹭幹了我的眼淚,依依剛流下來的淚水順著臉龐滑落,紛紛落到了我的頭髮上,我想掙脫依依的懷抱,我懷疑這樣下去我會被洗頭,我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