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猜想著說不定還能瞞混過去。
“你到這裡來做什麼?”她往後靠丟,緊貼著牆壁。
“我喝了一整夜,剛好晃到附近。我要是喝得太晚,沒能回家去的話,都會到莫老這裡窩一夜,‘你’就按照往例,收留我一晚吧!”他繼續打隔,高大的身軀搖晃中幾乎撞壞了洗臉檯。
“出去。”她鼓起勇氣說道,還記得將聲音壓低成少年的嗓音。
杜豐臣搖頭晃腦地看著“他”,笑容沒有消失。他舉起步伐,扶著牆壁接近浴缸,仍舊打著隔。“別這麼無情,日本的男人們不是時常坦誠相見嗎?你們都在溫泉裡脫得精光,對吧?”他咧嘴笑著,雙手開始胡亂地脫著衣服。
她嚇得差點滑入浴缸內淹死。他該不是想要跟她一同入浴吧?她現在已脫個精光,什麼都會讓他看得一清二楚了,她就算有超群的演技也掩飾不了凹凸有致的身段。
“住手,你要洗澡的話,我再幫你放一缸熱水。不要過來,我有面板病的,不要過來——”她喊叫的聲音愈來愈大,滿嘴的胡言亂語,根本就已經忘記要維持假音。她緊握著手中大毛巾,遮蔽著身子,妄想阻止他的染指。
但是他根本置若罔聞,繼續脫著衣服,扯開襯衫,拉開皮帶,然後裸著身往浴缸裡走來。“不要浪費水了,我們可以擠一擠。”他繼續打隔,連呼吸裡都充滿了酒味。
莫安嫻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她的全身都在發抖,又沒有勇氣轉身逃走。她瞪視著眼前高大黝黑的男性軀體,頭一次覺得全然的無助,視線只敢停留在他的頸部以上,沒有勇氣往下看去。
他真的不知恥地坐進浴缸裡,大量的熱水溢位浴缸,他強健的軀體展露無遺。“借你的毛巾一用好嗎?”杜豐臣口齒不清地說道,大量的酒精似乎已讓他神智不清。
“不!”她倒抽一口氣,緊握著毛巾,打算抵死不從。
她別無選擇的看見他的身體,黝黑的肌膚上有著許多傷痕,可能是先前在警界時所留下來的勳章,讓他看來格外驃悍。難以想像,在浪蕩不羈的外表下,其實是一個經過現實試煉的男人。
“‘你’好冷淡。”他難過地說道,但是卻以迅速的動作出手,奪取“他”手中的毛巾,還連帶將“他”往懷裡拖來。
安嫻發出細微的尖叫聲,還來不及逃走,就已經成為他懷中的獵物。“住手,該死的傢伙,馬上給我住手。”當他的手覆蓋上她的酥胸時,她發出絕望的呻吟。
完了,一切都完了,不但輸去賭約,她連身子都要被這個男人染指了!
“別討厭我,我幫‘你’洗澡好了,讓‘你’見識一下臺灣男人的好客。”他維持著酒後呆滯的笑容說道,粗糙的掌揉著“他”嬌嫩的胸,沒有滲入分毫的情慾,只是盡責的幫“他”洗浴。
她喘息著想要避開,但是腰上的手臂堅固得像是鐵條,環住她的身軀,讓她動彈不得,只能被他抱在懷裡輕薄。
“該死的酒鬼,快點放手。”她尖叫著,感受他的熱力由手掌傳來,隨著觸控與輕揉的舉動,滲入她的肌膚裡。
直到此刻她才徹底的沐會,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不同,他太過剛強,而她先前的演技、裝成少年的種種,只是虛張聲勢,一旦短兵相接,她根本沒有勝算。
他的手有著不可思議的熱度,觸控著她的胸,掌握著無人觸碰過的豐盈,像是在觸控最珍貴的寶物。她喘息著、掙扎著,卻只是增加兩人之間的摩擦接觸,奇異的感受被他挑起,她的身子虛軟著。
“為什麼‘你’會這麼軟?”他的聲音裡有著壓抑的沙啞,似乎不能理解,“他”的肌膚為何會柔軟細緻。
她雙手握成拳抵在他胸上,想抵禦他的進一步摸索,但是他仍然很堅持,根本不願意鬆手。
“毛巾到哪裡去了?”他困惑地問道,黝黑的手順著“他”柔滑的肌理往下探去,在熱水中摸索著。他的表情仍舊散漫,然而那雙黑眸裡其實閃動著些微的笑意,以及深深的渴求。
她驚慌地掙扎,接住他寬闊的肩膀,想將他的身體推開,卻只是將他的身子往下推去。他像是計算好了似的,趁著找尋毛巾的動作,貼緊她的身軀,將臉貼上她胸前的豐盈,炙熱的唇甚至不經意地滑過她的蓓蕾,引發她的顫抖。
要不是聞到他身上幾乎嗆死人的酒味,她幾乎要懷疑,他是藉酒裝瘋,假借著酒意來輕薄她。現在她根本無法想到任何關於賭約的種種,滿心只祈求著能夠安然從他手中逃脫。
他的手探入水下,在水裡摸索著,不時會觸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