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後面孩兒還有許多點子銀子還不是滾滾來?反正你老閒著也是閒著,想想全長安城的老百姓都用咱們秦家的傢俬那是多麼的榮耀?”…;
現在秦老爺子面對有力競爭對手確實過得很苦,現在秦壽一蠱惑馬上開始心動起來,秦壽如此頑劣性格指望讀書高中狀元是不可能的事,既然秦壽有如此經商天賦何不成全?成年以後也可以把家業慢慢轉交,秦夫人如此想過後點頭應許。
秦夫人點著頭說道:“嗯,那娘想問問你,你傢俬多少錢進貨給娘呢?”
秦壽笑了笑一手摸著下巴說道:“瞧瞧,這是啥話呢?孩兒是那樣見錢眼開的人嗎?孩兒先提供貨物給娘銷售,賺錢後在六四分贓哦,是分賬,孩兒六娘你四怎麼樣?瞧瞧,娘,你這是什麼表情?勞動人民光榮啊!”
秦夫人笑眯眯地說道:“好吧,貌似你爹的小亭木料被你偷的七七八八了,你這鐵公雞會捨得自掏腰包買材料?”
明察秋毫啊!本少爺偷老爹的木料都被老媽子發覺了,厲害啊!秦壽一副死不認理的表情說道:“娘,這是什麼話?一句話答不答應?好,爽快,娘,你老準備好店鋪吧,最遲三天,孩兒首批傢俬完成,你老如此經營……”
秦老爺子望穿秋水般伸長脖子,看到秦壽和秦夫人在竊竊私語頓時感到有些心慌,如此密謀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發生,秦老爺子瞪大眼睛看著秦壽屁嗔屁嗔閃人,留下一邊秦夫人獨自享受新式按摩椅。
當夜秦老爺子當了整整半夜的人力車伕,肥胖身軀腳踏著按摩椅後面的單車踏板,滿臉大汗淋漓的秦老爺子欲哭無淚起來,又被秦壽算計了,氣籲喘喘地的秦老爺子心裡破罵著秦壽,缺德,實在是太缺德了!
秦壽連續兩天泡在自家小院子裡,張長工帶領著光宗耀祖四人開始製作傢俬,一系列的椅子桌子全被製作出來,製作容易後期拋光打磨處理就麻煩了,光宗耀祖四人差點把手皮都磨破。
王鐵匠在秦壽指導下敲鼓出一節一節純手工製作的鏈條,王鐵匠打鐵的手工不是蓋的,叮叮噹噹敲打聲之中一些小零件陸續打造出來,王鐵匠有些納悶地拿起凹凸不平的鐵珠子,這是幹啥用呢?
王鐵匠拿起泡涼過凹凸不平的珠子好奇地問:“少爺,這珠子有何用?”
秦壽接過王鐵匠手裡的珠子搖頭嘆息聲:“唉…失敗,總好過沒有,繼續打,在打小一點,大概這麼小,別問那麼多,儘管打就是了,打多一點,還有,把這些圖紙上的零件全給本少爺打出來,這是給你的辛苦費,給本少爺用心點!”
秦壽拿出陶月手繪毛筆畫的圖紙拿了出來,還掏出100文錢做為獎勵,王鐵匠看著裡面奇奇怪怪的零件也沒有多問,也不客氣地接過秦壽手裡的100文錢,反正少爺屬於錢多人傻吃飽撐著那種。
小蘿莉陶月忽然推門跑了進來說道:“少爺,夫人過來了!”
秦壽點點頭說道:“嗯,知道了,王鐵匠,辛苦了,儘快打造出來,本少爺有事出去一趟。”
“是,少爺,小人會盡快完成的!”王鐵匠躬身歡送著秦壽,現在秦壽是他的大金主,兒子能不能湊夠錢討個婆娘全靠少爺了。
秦壽在小蘿莉陶月服侍下穿上衣服,小蘿莉每次幫秦壽穿衣服總是小臉紅撲撲的,秦壽總是覺得很好看,有種熟透的紅蘋果模樣恨不能咬一口,秦壽一邊驅趕著頭腦邪惡的思想,穿好衣服後正經八兒地跨步走出鐵匠屋。…;
秦夫人坐在秦壽小別院的逍遙椅上,身著華麗淺藍色紗衣,肩上披著唐朝貴婦常見的白色輕紗,蕭瑟秋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幾屢散落的青絲披在雙肩上,小花和小瑤兩名婢女峭立一邊,秦夫人看著乾透的傢俬默默地發呆。
秦壽快速上前走到秦夫人面前,用手在老媽子眼前晃了晃說道:“娘,你好端端的發什麼愕?”
秦夫人沒好氣地開啟秦壽的手掌,幽幽嘆息一聲說道:“壽兒,你那酒樓改革方案是否行得通?別嬉皮笑臉的,老實回答,你老爹今兒生意慘不忍睹,隔壁的黃土狗還放下狠話,壽兒,你老實回答娘,蒙不蒙人的?”
秦夫人正煩惱秦老爺子的生意,隔壁的黃員外直接把秦老爺子的生意搶去了三分之二,還放下謠言秦家酒樓等著併入他們黃家的一部分,直氣得秦老爺子肺都差點爆炸,走投無路的秦老爺子只好請求秦夫人出馬了,兒子老坑爹讓秦老爺子鬱悶死了。
秦壽咬牙切齒地爆粗口說道:“臥槽!這黃土狗真這麼說?dog太陽的,本少爺不發威還當本少爺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