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述說自己如何盡心盡力。
房玄齡揉著略顯暈漲的太陽穴,合起手中城管府的賬本感嘆一聲搖頭說道:“無忌兄,現已三日已過了,如若在查不出什麼,房某可是要如實上奏皇上了,無忌兄,沒有真憑實據,你這可是得罪了不少同僚啊!”
李靖一手捋著鬍鬚,感嘆一聲說道:“嗯,李某起初還以為自己愚昧,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比自己還愚昧,在沒有實際證據之前聽信讒言者,唉…不過如此甚好,無忌兄,你這算是歪打正著,揪出一些**之官,無功也無過,只要無忌兄跟被冤枉的秦賢侄道個歉什麼的,或許還有補救機會!”
門神尉遲敬德搖頭糾正著李靖的話說道:“道個歉?帥鍋鍋,這是不是太便宜了點?平白無故讓人遭受三天牢獄之災,換成誰也不樂意吧?長孫大人,此事你可要認真給個交代說法,要不然…呵呵,叔寶兄估計第一個不允許吧?”
魏徵不以為意地充當濫好人,站起身子分化爭鋒相對的氣氛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老夫相信秦叔寶不是斤斤計較之人,長孫大人,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跟人道個歉什麼算了吧,如若沒有什麼事,那麼就到此為止吧!”…;
程妖精肆意無忌地雙手叉胸,撩起雙腳搭在官衙案几上鄙視著說道:“姓孫的,你鬧夠了吧?現在你可是反貪汙廉臣了,嘿嘿,得罪了那麼多官員,有你好受的,要是在查不出什麼之乎所以來,哼哼…你等著告罪天下吧!貌似那個所謂的人證也連夜跑人了,該不會是某些人故意安排出來的吧?”
長孫陰人此時臉色又黑又難看,他沒有想到初審完後,人證居然連夜跑人了,至今還沒有查詢此人下落,長孫陰人頂著一不做二不休的態度堅持到現在,查來查去始終沒有查到秦壽半點貪汙記錄,這下好了秦壽貪汙沒有查到,倒是查到一堆小貪小汙的官員,徹底得罪了不少人,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長孫陰人打死也不信邪,只是奈何這吳庸嘴巴實在是太嚴了,無論他怎麼撬也撬不開吳庸的嘴巴,要不是有諸位大臣在陪審什麼的,長孫陰人早就打算動用私刑撬開吳庸嘴巴了,千算萬算長孫陰人沒有算到諸位大臣們會攙和一腳進來。
程妖精瞧見長孫陰人陰沉著臉默不出聲,頓時來了脾氣毫不客氣地說道:“還審個屁啊?浪費了老流氓我時間,姓孫的,你等著回去如何給皇上交代吧!散了都散了,老流氓我還等著去接女婿出獄!”
天牢裡,秦壽和蘇葉把酒言歡著,至於酒菜當然是小羔羊特意命毛統領送來的,由於李老大下令過不允許任何人探監,因為秦壽現在屬於嚴重貪汙嫌疑犯,未洗脫罪名之前不允許任何人前去探監,防止走漏什麼重要資訊,小羔羊只好委託毛統領了,三天時間毛統領幾乎成了秦壽的送飯傭人。
經過三天平安度過之後,秦壽信心十足自己距離出獄不遠了,開始拉攏著隔壁混熟的蘇葉說道:“蘇兄,算算時間,本少爺差不多可以出獄了,怎麼樣?跟本少爺混不?如若願意,本少爺想盡辦法救蘇兄你出獄!”
蘇葉舉杯失神片刻,驚愕地看著秦壽不想說謊的模樣,蘇葉咂巴著嘴唇說道:“哦?秦兄弟,此話當真?如若秦兄弟有神通能救蘇某出獄,蘇某絕對不含糊跟秦兄弟你混!如若有食言天打雷劈!”
秦壽笑而不語地舉杯跟蘇葉碰杯,忽然天牢外面傳來吵鬧聲,還有那肆意無忌的大笑聲,秦壽不用猜也知道來者是誰,程妖精,整個大唐也只有程妖精這朵奇葩有這能耐,看來審查貪汙大會已經結束了。
秦壽豪爽地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末了把牢中酒菜全部移到蘇葉面前說道:“呵呵,好,蘇兄果然夠痛快!本少爺出獄時間到了,這些酒菜就送予蘇兄慢慢品嚐了,蘇兄,等著本少爺的好訊息吧!”
秦壽沒有理會蘇葉驚愕的目光,轉頭對著一邊狂咽口水的虯髯客說道:“這位虯髯客大蝦呢?只要你點個頭,本少爺照樣有辦法把你弄成天牢,怎麼樣?時間有限,好好考慮考慮!”
虯髯客不屑一顧地撇過頭,義正言辭地鄙視著秦壽說道:“哼~餓死不食嗟來之食,妄想俺替你這狗官賣命,俺就算坐穿牢底也不會向你這喪盡天良的狗官低頭,官官相護你們沒有一個是好人!”
經過三天時間慢慢化解恩怨,虯髯客總算是能跟秦壽好好說上幾句話,只是有時就是瞧不上眼秦壽,特別是看到秦壽自以為是的模樣,心高氣傲的虯髯客總是會忍不住出言打擊秦壽。
秦壽有心招攬虯髯客,不願意放棄地說道:“看來咱們誤會還真的是夠深的,當然你也可以出去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