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退化了,而是倭寇居然動用無恥的潑水戰,如今什麼天氣不言而喻了,要是一人桶水潑過來,加上鋼鐵的受冷很迅速,馬上變成讓人無語的冰棒了,面對十幾萬的敢死先鋒隊潑水,想不結冰也不行。
“太無恥了!”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忍不住驚呼一聲起來,倭寇居然用水戰的辦法破除鋼鐵軍,加上不怕死的人海戰術,又有一批羅剎國進口的拋石車助陣,難怪會把琉求的鐵甲兵打退,而且還是打的如此狼狽不堪。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臉糾結的表情,想想都感到一陣惡寒地哆嗉一下說道:“是啊!居然使用潑冷水,話說這些倭寇人就真有那麼多嗎?全都不怕死嗎?嗯。有點頭疼的問題。十個人對付一個人的話。根本應付不過來啊!”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納悶著臉,一手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大哥,二哥,你們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羅剎國,那些紅毛鬼居然敢暗地裡幫助倭寇,看來我們這次有的麻煩了,對了,李兄。什麼是拋石機?”
李德獎沒有多說些什麼,對於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的疑問,只是搖搖頭苦笑一聲,等琉求將士們裝運好運輸船上的軍糧出發,這讓三位人渣兄弟們忍不住納悶起來,也不知道獎盃兄弟們賣什麼關子?鬱悶無比的人渣兄弟們互視一眼之後,各自聳聳肩表示無奈。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等糧草卸下來之後,小心翼翼地湊到兩位兄弟身邊,低沉著聲音說道:“二弟三弟,都準備好了吧?好。這次完成任務之後,我們就有機會繼續留守在這裡。打仗…睡女人…喝酒…殺人!吩咐那些新手們,都放亮雙眼了!”
“是,大哥!”程處亮和程處弼兩兄弟拱手悄悄離去,去吩咐隨軍出來的新兵們注意配合,程處亮和程處弼兩兄弟鬼鬼祟祟的模樣,確實讓獎盃兄弟們一臉愕然起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做什麼,問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時候,說出吐血的話,與你無關少管閒事八個字,差點有讓李德獎鬱悶的想要抓狂起來。
押運軍糧的車隊開始上路了,去大阪幕僚府路程還有二十里路,路上也說不準會不會有倭寇武士什麼的偷襲,一路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病死餓死的倭寇屍體,還有無家可歸的倭寇平民隊伍,看到押運的軍糧車隊,全都露出鴨綠江一樣的綠芒。
李德獎坐在牛車上,看了眼並排行走的程家三兄弟,好心開口提醒著說道:“三位兄弟們,注意周邊的安全,千萬別看走眼了,說不準倭寇偷襲的隊伍會從四面八方湧現出來,要是周圍的倭寇平民加入哄搶,格殺勿論!”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聽到李德獎的話之後,好奇連連地開口詢問著說道:“李兄,既然害怕倭寇平民們哄搶,為何不把他們殺得一乾二淨的?姐夫老大不是實行滅絕倭寇的想法嗎?既然如此何不趁現在下殺手?你們不是有屠城的經驗嗎?”
李德獎笑而不語地搖搖頭,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馬上緊皺起眉毛一副謹慎的模樣,直接輕呼一聲注意警備的話,就沒有在理會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的話,一隻手不自覺地摸上腰口上的障刀,防禦突發的事故發生,周圍呈現出一股不祥的氣氛。
三名看似若無其事的人一路跟著運輸隊,從李德獎他們出動一刻起,這三個倭寇人一直沒有停止過,雖然他們三個掩飾的很好,可始終逃不出慢慢變機靈的李德獎雙眼,吃過虧的李德獎現在變得越來越醒目和謹慎。
謹慎的李德獎透過周圍的人蠢蠢欲動的模樣,就知道即將要有什麼事發生,李德獎謹慎地朝李德蓓努努嘴說道:“德蓓,去吩咐將士們注意警惕,準備好作戰的準備,刀盾手隨時掩護,去吧,小心點,別驚動了周圍的人!”
“好的!”李德蓓朝李德獎點點頭應著,在三位青春版程妖精納悶的表情之中,鬼鬼祟祟之中又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怪異的舉動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而周圍活躍的倭寇人也開始慢慢逼近,甚至開始光明正大驅趕倭寇平民。
“停~大膽!你們這些該死的賤民是何人?膽敢阻攔去路?”押運糧草的隊伍先鋒隊伍忽然伸手製止了糧草隊的前進,一手勒緊牛韁繩停止了前進,出言喝斥著前面擋路的倭寇平民,一行幾百號身穿普通服飾的倭寇人擋在糧草隊前面。
一名看似倭寇首領的站出來,雙手叉腰囂張十足地大聲喲呵著:“喲西~喲西~我們滴,打劫滴,你們滴要良民滴,乖乖滴上繳糧草,你們滴,可以平安無事過去滴,要不然滴,你們都要死啦死啦滴!你們滴,明白滴沒有?打劫!”
倭寇首領說了半天廢話,在前鋒隊伍牛騎兵們愕然表情之中,才說出他想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