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猛火油已經卸下來了。秦壽在肖金山的帶領之下直朝臨時軍營方向走去,寒風呼嘯之中忍不住哆嗦著身子骨,萬惡的天氣啊!
秦壽來到臨時的軍營時候,軍營大帳中央擺放著一具具蓋著白布的屍體,還有毒發身亡的牛,看到這些秦壽臉色有些難看起來,這些鐵騎兵是最好的防禦鐵牛騎,損失一頭就是一頭。要想補償又要等明年的冬季到來了。
而且明年的冬季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那麼多的牛群,畢竟牛也要休養生息,就算生殖很好,成長也需要一些時間,如今一下子損失那麼多,確實讓秦壽有些難以接受,死因秦壽暫時還不知道,不過看到主帥營通火燈明的就知道,薛仁貴他們在主帥營裡。
秦壽走向主帥營的時候,王鐵匠那傢伙從大圓盤一樣的營帳裡走了出來。發現秦壽身影先是一愕,緊接著恍悟似的點點頭。也不知道什麼意思,秦壽也沒有跟王鐵匠打什麼招呼,他需要的燃油後面會送上,現在秦壽想要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仁貴和諸葛遊兩人坐在一邊,臉色有些遲疑地不知道在想什麼,獎盃兩兄弟一臉慚愧的表情,確實很慚愧,第一次帶兵打仗就出現這樣的馬大哈,損失好幾百騎牛騎兵也就罷了,甚至有些屍體和武器裝備都丟在那邊沒有撿回來。
白白便宜倭寇一堆好兵器,如此罪責難逃啊!獎盃兄弟心裡不安地等待著秦壽的到來,出現這樣的事故恐怕少不了挨罰了,最基本的他們兩個也沒有臉目去見秦壽,要不是一邊的諸葛遊一邊開導,說不準兩兄弟現在慚愧的想要自罷官領罰。
“到底怎麼回事?其他的什麼秦某不想聽廢話,結果,秦某我只想要一個結果!”秦壽一進來之後,就怒氣衝衝地責問著營帳裡的人,不管他們怎麼想都好,秦壽只想知道結果是怎麼樣的,秦壽自己也沒有心情去聽廢話。
薛仁貴從沉思之中清醒過來後,發現秦壽的到來連忙拱手示意著說道:“秦兄,稍安勿躁,坐,坐,經檢查過後,倭寇有剋制我們牛騎兵的武器了,確切地說是暗器,秦兄,你看,就是這東西,小心,上面有劇毒!”
薛仁貴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枚四角飛鏢,飛鏢用布包纏著,秦壽剛想用手去觸碰的時候,薛仁貴馬上開口提醒著秦壽,小心四角飛鏢上面有毒,秦壽聽到薛仁貴的提醒聲之後,一臉遲疑著臉色,這是什麼暗器秦壽實在是太瞭解了。
倭寇忍者專用的飛鏢,忽然出現讓秦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秦壽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拿著布包著的四角飛鏢,雖然已經被牛蹄踩變形了,可秦壽總是覺得,這飛鏢有點刺眼,確切地說有點諷刺。
“忍者飛鏢?!哼哼~~很好,薛兄,具體死了多少人?這飛鏢是怎麼來的?大致說一遍,這筆血債一定要倭寇血還!”秦壽說完之後,一手甩掉手裡的飛鏢,看著薛仁貴開口詢問著飛鏢的來歷,倭寇敢用這些暗器傷人,他們就要付出代價。
“忍者飛鏢??”薛仁貴聽到秦壽的話之後,有些愕然失神起來,說實在的他們還真是頭一次聽到這些名字,現在秦壽這麼問,薛仁貴臉色遲疑了一陣目光轉向獎盃兄弟,具體事情真相恐怕也只有這兩位兄弟知道了。
李德獎在薛仁貴目光望過來的時候,連忙開口解釋著說道:“秦兄,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們準備第二次偷襲倭寇城門的時候,隱隱約約見到倭寇的主帥命人從城牆上丟下什麼,當時我們兩兄弟一時疏忽大意,導致…”
秦壽一邊聽著李德獎的彙報,臉色遲疑起來,倭寇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確實讓秦壽感到惱火,這是秦壽所不能容忍的,要就光明正大打一場,使用如此陰險的手段,秦壽心裡就是一陣的不服氣,特別是死了那麼多的牛騎兵。
薛仁貴在李德獎兩兄弟彙報完之後,臉色遲疑著說道:“秦兄,我們下一步怎麼攻陷丹波城?大夥現在都等著王鐵匠他們的訊息。至今還沒有訊息也不是辦法。天黑之後我們要是不拿下丹波城。恐怕會被陷入兩難之地了!”
諸葛遊一臉遲疑著臉色,一手捋著自己的短鬚說道:“不錯,島主,我們現在的糧草儲備已經成了問題,在有就是士氣問題,這個是最關鍵的,多日久攻不下丹波城,對於我們計程車氣打擊是很嚴重的。恐怕…”
士氣,糾結計程車氣問題,秦壽也知道士氣是士兵們的主要戰力來源,沒有士氣等於自尋滅亡,而且秦壽也不會犯下如此的錯誤,可問題是王鐵匠那邊也是急不得,算算時間要是沒有意外的話,估計會在天亮後完工,到時候…
秦壽在薛仁貴他們面露擔憂之色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