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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貴在秦壽愕然的表情之中,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說出秦壽為之愕然的話:“沒錯,薛某當時也感到詫異,要不是薛某侵佔高知之後,從一名皇宮退役的史官口中得知,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回事,而且前幾任的天皇是女的…”
薛仁貴把自己所知的訊息說了出來,倭寇之所以沒采用太監,極大可能是“不願”採用,也有可能是“不需要”採用,若說是不願採用,則當時倭寇必已有更高的價值判斷,才能認為中華文化在那兩點上“不好”,所以不願採用。
以現在大唐帝國初期的國勢,及大化革新的熱切來看,如說倭寇當時已有更高的價值判斷,似乎不太合理,而且現在的倭寇雖已統一,但尚未有完整的自己文字,才由部落蛻變不久,其統治制度可能不甚健全,不像華夏已有自己成熟文化的歷史,自秦統一就已制度完備,倭寇現在應該不是“不願”採行才對。
聽了薛仁貴的話之後,秦壽整個人低頭沉思起來,在華夏文明來說,宦官制度是男女不平等的產物,除了少數例外,男人天性不只以一妻為滿足,做國王或皇帝的掌握全國絕對權力之後,勢必想要“擁有”且“獨佔”多位妻妾。
為了獨佔,不使其它血統混入龍種中,最好不要讓她們有機會接觸到別的男子,以免妄生男女之情,惹是生非,所以這些妻妾都必須被監禁起來,妻妾一多,就有管理及基本生活必需的問題。而這些問題面臨種種涉及粗重活什麼的。
就拿現在的大唐皇宮來比喻。要是讓別的女僕來管理這些妻妾。便有不易分清妻妾與女僕的困擾,而且女性體力較弱,難做粗重工作等等,最好是由其它男性來管理,這才有去勢的男性為宦官的制度產生。
而薛仁貴道出倭寇的前幾任天皇是女性,秦壽也覺得倭寇確實沒有必要宦官,加上倭寇天生男女都是淫蕩,就好上妓院一樣。憋不住了管你什麼脫褲上了拍拍屁股完事,加上剛從原始部落脫變,什麼禮儀常倫知道個屁,要不然他們的名字也不會亂七八糟,見到山就山本山崎什麼的。
“臥槽!好落後的國家!”李震聽完薛仁貴彙報出倭寇的訊息後,整個人咋舌連連起來,不過倭寇的皇宮倒是有些讓人嚮往,偷人之事比比皆是,加上如今現任的天皇荒亂無比,說得難聽點的。種豬一個也不為過,什麼官員的妻妾沒有上過?
“唉~”袁神棍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對於倭寇這些亂七八糟的制度,還有那**的思想,袁神棍除了搖頭還是搖頭,恐怕現在那個現任天皇號稱雜種也不為過了,女天皇都不知道給多少男人騎過,誰的種恐怕女天皇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薛仁貴撇撇嘴,無奈地聳聳肩說道:“事實如此,所以薛某不認為長孫充錢呆在皇宮什麼,進宮的男奴都是有專門女侍衛驗證的,而且還要考驗體力什麼的,據說能進入皇宮,都是要一夜三次狼以上的戰鬥力!”
嗤~秦壽忽然噴出一口酒,這訊息還真是震精十足啊!簡直就是淫蕩十足的國家,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這至理名言不忽悠人,皇宮都如此**,何況民間不是?變態的國家就是變態的國家,難怪倭寇一直保持淫蕩小國的名號。
李震在秦壽乾咳一聲之下,清醒過來的他見到秦壽一手示意嘴角之下,一臉尷尬地抹著嘴角的口水,太淫蕩了,李震此時有點心意懸馬,當然只是想想而已,要真是活在那麼糟糕的國度,李震打死也不樂意了,太**了!
薛仁貴忽然想起了什麼事,猛拍著自己腦門,在秦壽愕然的表情之下,掏出一張有些破舊的布匹說道:“對了,秦兄,說起倭寇的皇宮,薛某從史官搜刮到他隱藏已久的皇宮地圖,秦兄,你瞧瞧,或許日後對我們有用也不一定!”
“哦?是嗎?挺髒的,震兄,麻煩你端起來!”秦壽有些驚異地看著薛仁貴用手指捻出破舊的布匹,一手拋到桌面後感覺洗手去,秦壽一臉黑線地示意一邊的李震幫忙拿起髒兮兮有股味的破布匹,示意李震舉高來自己瞧瞧。
李震一臉黑線地用手舉起倭寇地圖,倭寇的首都也就是東京城的面貌獨具特色,秦壽大致看了眼全境,有寬闊的大道,寬敞的被巨大的石頭建築所包圍的廣場和街道,但構成城市基礎的卻並不是這些,而是成千上萬狹窄的、經常是曲折蜿蜒的小街小巷。
儘管在東京城有仿造大唐前期的長安城,但在那些地方卻幾乎沒有什麼綠地,平常住戶的院子也有很多的綠色,不管院子有多小,總要栽上哪怕一棵樹,幾株灌木或是有個花壇,看起來還真有點人模狗樣的,比起如今大唐的長安有得一拼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