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孤王與你沒完!’李承乾咬牙切齒地心裡怒恨秦壽,也只有秦壽才玩得起這麼大的手筆。除了他李承乾還真想不出還有誰?還有誰敢如此大膽敢於自己作對。連他的舅父長孫陰人也沒有那麼膽量。
“混賬,承乾,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好事!”李老大看到李泰呈上來的假皇榜後,頓時惱羞成怒狠狠甩向懵了的李承乾,不明所以的李承乾撿起甩落地面的假皇榜,看了眼後差點兩眼一黑暈菜過去。這秦壽也太狠毒了吧?
“不,這不是真的,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真的冤枉啊!這。這不是兒臣發的告…”李承乾試圖辯解著真相,可這假皇榜上面的字跡和玉璽,全都是模擬到以假亂真地步,連李承乾也認不出這字跡是不是真是出自自己手筆,太像了!
李泰原本七上八下的內心終於鬆了口氣,說實在的秦壽開始拿出假皇榜要陷害李承乾的時候,李泰心裡也沒有底,害怕會露陷什麼的,現在見到李承乾害怕和不敢相信的模樣,李泰放心了,同時也迷惑著,秦壽怎麼弄來假皇榜到以假亂真地步?
“冤枉?那朕問你,字跡可是你的?玉璽是否你掌管著?看著朕,回答朕的問題!”李老大黑著臉看著李承乾,一字一句責問著李承乾,發生這樣是的事是不可原諒的,無禮漫天加稅更是罪不可赦,更何況還加稅百分之二十?
原本百分之十的稅收,都顯得有點負重了,現在又徵收百分之二十,這不是明顯逼著百姓造反嗎?難怪那麼多百姓聚眾鬧事了,換成是他自己也會這樣,更別提那些商人會集體罷市了!
“是,不是…”李承乾百口難辯了,這些字跡明顯就不是出自自己手筆,可那清晰字跡又錯不了,還有那玉璽更是不可能有人偽造,可李承乾壓根沒有頒發過這樣的皇榜啊!好端端的給人冤枉還真是一件不爽到極點的事。
“你!”李老大高舉著手,作勢欲要打下去的動作,可見到李承乾畏懼還有周圍的人後,李老大始終下不了手,躲在一邊看戲的李泰既是妒忌又是期待李老大這一巴掌打下去,只可惜李老大空有動作沒有勇氣。
“少爺,該放小麻雀出去了嗎?”躲在遠處觀察的吳庸,見到皇宮哪邊的變化後,馬上湊到秦壽馬車邊,小聲翼翼地開口詢問馬車內的秦壽,吳庸不知道什麼叫時機成熟,也不懂怎麼看那邊的時機,害怕壞了秦壽的大事,及時開口提醒裡面毫無動靜的秦壽。
“不急,不急,時機還未成熟,兩狗才開始互咬,還沒有到白熱化程度,稍安勿躁!”秦壽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來,這讓外面的吳庸為之一鄂,敢如此大逆不道的,全大唐恐怕也只有秦壽如此,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大唐皇子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其身份更是代表大唐皇室,秦壽敢拿他們比喻成狗咬狗,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這要是傳出去了,也不知道秦壽如何收場,當然前提是沒有人敢傳出去。
“吳庸啊!你說人生最大的悲劇是什麼?”秦壽忽然其來一句話,直問得吳庸滿頭霧水,什麼人生最大的悲劇?吳庸一點也聽不明白,也不理解秦壽這話是什麼意思?心虛的吳庸保持沉默,沒有亂回答秦壽的話。
馬車內秦壽搖頭嘆息一聲,感慨良多地說道:“唉~其實人生最大的悲劇,莫過於追求錯誤的東西,其實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多一分心力去注意別人。就少一分心力反省自己,吳庸,你懂了嗎?”
秦壽的大道理直讓吳庸聞言為之愕然,說實在的吳庸還真不知道那麼多,他只是一名打下手的人,對於出謀策劃之事,不怎麼再行,要是以前他或許還會有興趣出謀策劃,可是經過這些年變化後,現在甘於當默默無聞的幕後小腳色。
“吳庸。時機快到了,叫小麻雀準備準備,切記,妝不可過!”秦壽呆在馬車上,眼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馬上喚吳庸準備好一切,好戲隨時準備好上場。吳庸聞言馬上照辦。去派人安排好一切。
“爾等速速將原委道出來,如若不然朕就治爾等擾亂朝廷大罪!”李承乾的所作所為直讓李老大心寒到底,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李承乾沒有能力駕馭好皇權,就足夠說明一切,他真的不適合做皇位繼承人!
城東米鋪老闆王老五在李老大審問聲之下。按照事先準備好的說辭說道:“是,是是,啟稟皇上,事情是這樣的。前些日子太子殿下頒告增加賦稅的告示,開始草民以為只是增加了一點稅而已,可沒有想到……”
“胡說,孤王何時…”惱羞成怒的李承乾暴躁如雷地指責王老五,可當他接觸李老大的警告目光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