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宛然嘆息著,一手輕撫水榭護欄,實事論事地說道:“秦郎既然選你打理家族事業和管理這個家,武姐必定有過人之處,而麗質空有大夫人的名號,卻幫不上任何忙,說起來,麗質應該感到羞愧才對!”
“這…”武媚娘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李麗質的話有點抬高自己的意思,一時間武媚娘也不知如何是好,謙虛的話武媚娘說不出來,太做作了,實在的話又怕給李麗質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管怎麼說,李麗質始終掛著秦家少夫人的名號。
李麗質手指輕輕撫摸著微涼的護欄,抬頭仰望了一會天上星辰,良久才直視武媚娘說道:“麗質謝過武姐適才沒有稟明秦郎事實,還請武姐繼續替麗質保守秘密,唉~~麗質不想秦郎太多負擔!”
李麗質的話武媚娘知道,無法是自己發覺了她的病情沒好轉之事,粗心大意的秦壽只顧著鬧完洞房就行房,壓根沒有注意到李麗質情況,要不是次日武媚孃親自服侍初為人婦的李麗質,也發覺不到她欺騙了秦壽根本沒有服藥。
雖然李麗質用妝掩蓋了病態,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武媚娘好心提醒著李麗質說道:“有些事依媚娘來看,少夫人還是如實言明的好,趁少夫人你還健朗,讓秦郎頭痛也好,媚娘認為,繼續隱瞞下去也不少法子,甚至會…”
“這…”這回輪到李麗質難以做決定了,說事實怕秦壽知道真相傷心徒增煩惱,可要是繼續隱瞞下去的話,又會真如武媚娘所言那樣,後果不堪設想,李麗質也不敢確定說出來後,秦壽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一時間難以下定論。
李麗質和武媚娘談心的時候,袁神棍醉醺醺地來到秦壽書房,得知秦壽找自己後,當眾扯衣惹來秦壽準備發飆,在秦壽要發飆袁神棍撒酒瘋的時候,袁神棍彪悍地展露出渾身是丹藥瓶的內衣,直讓秦壽啞口無言起來,狗還是改不了吃屎,這傢伙丹藥不離身…
子夜到臨一刻起,秦壽踏著時辰從秦府大院後門出門,除了蘇葉暗中保護到豔花樓完成使命,秦壽一個人也沒有帶去,只帶了一把新制防身用的轉輪手槍,六發彈丸可以在關鍵時刻保命,在外守候的蘇葉也可以第一時間救場。
豔花樓,子夜到臨生意更是火爆,自從禁宵在秦壽極力破壞取消後,豔花樓可謂是客源不斷,成就了夜不歸宿的夜貓子一大片,豔花樓一直到今都是客滿為患,都是衝著豔花樓一絕的西域花酒而來。
西域花酒是本地文人雅士取名的,獨特的酒味讓人品嚐之後難以忘懷,甚至有喝了還想喝的癮頭,一天不喝渾身帶不起勁,兩天不喝渾身乏力甚至起疹什麼的,有些人甚至看去大夫,也差不多是什麼原因,反正喝了西域花酒就什麼事也沒有。
“唷~這位客官,您老好久沒來了,裡面請,雷娜,安娜還不出來接客?”秦壽趕到豔花樓街道的時候,馬上見到一名西域老鴇化妝妖豔濃妝,穿著綠色繡著秀雅的蘭花抹胸裙,沾膩著一名四五十歲人拉扯增添生意。
兩名西域而來謀生做皮肉生意的女子應聲而出。穿著秦壽看起來不倫不類的抹胸裙。異域風情的髮絲給人看起來有種高檔貨色。撒嬌賣弄風情之下招攬著客人進去,什麼撒嬌手段都用盡招攬客人,就算是柳下惠親自來恐怕也會抵擋不住。
“唷!這位少爺眼生的很,頭一次來吧?來來…”秦壽的出現,西域老鴇第一時間發現,秦壽長年累月積累的貴氣,第一時間給西域老鴇看懂,以為秦壽是雛鳥一個。熱情十足地沾膩上來,試圖引起秦壽雅興什麼的。
不得不說眼前這名西域老鴇還真是徐娘未老,大膽妖豔的打扮是正常爺們也難以抵擋,修長曼妙的身段不輸少女,纖幼的蠻腰扭著翹起香臀,秀挺的抹胸難以遮擋其雄偉,修美的玉項潔白無瑕,輝映間給人嫵媚多姿,難得的尤物一個。
“把這封信交給你們掌櫃的,自然知曉了!”秦壽皺起眉頭甩開西域老鴇。直接掏出綁匪暗器投來的書信,秦壽如此行為西域老鴇絲毫不氣餒。剛想再次沾膩而上,秦壽拿出的書信頓時讓西域老鴇愕了愕。
“這位少爺,瞧你說的什麼話,我等聽不懂你這話是何意?”西域老鴇故意裝糊塗不明白秦壽的意思,徑直沾膩過來的時候,秦壽側身躲過西域老鴇,對於這些風塵女子,秦壽沒興趣也沒有心情,家裡嬌妻如林何必看這些野草一類的?
秦壽無視西域老鴇幽怨的目光,直接把書信甩到她腳下,冷言冷語不客氣地說道:“少廢話,本少時間寶貴,沒時間與你們扯淡,本少耐心有限,惹急了,別怪本少搬人來拆了你們妓院!”
西域老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