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山莊那邊的事還未處理,秦壽還打算大婚前給李麗質一個驚喜。
李恪在秦壽不滿的目光之下,怪叫一聲說道:“哎哎哎,壽哥兒,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在忙也要忙裡偷閒不是?好好,莫要再瞪眼,怕了你。吶~拿起吧,恪弟我這個跑腿的還真是夠命苦!”
李恪說完在秦壽疑惑目光之下,直接掏出兩封書信,不是說只有長公主的嗎?怎麼有兩封書信了?不解的秦壽接過李恪手裡的書信,而李恪交差完畢後,搓著雙手在秦府家僕送酒菜來之下,自斟自飲海吃起來,好像好幾天沒吃飽似的。
李麗質的書信全是傾述相思,大婚之際男女雙方不可碰面,如此糾結的規矩還真是讓秦壽抓狂。那日朝會散去想要見都被阻攔,害得秦壽還與羔羊公主周旋遊說。最後才苦口心婆說服了羔羊公主。
小心收藏好李麗質寄託的傾訴相思書信,秦壽開啟另外一封書信,驚異地發現居然是長孫皇后的手筆,而讓秦壽糾結的是,王爺公主們都成了故事迷,太監和宮女也不例外,也不知道哪個大喇叭宣傳出去的。
“恪弟,你還真是送了個麻煩來啊!別瞄了,拿去瞧瞧吧!”秦壽一臉頭痛之色,在李恪賊眼兮兮的掃描之下,鬱悶十足地把長孫皇后書信甩給李恪,裡面居然是想要自己想辦法講故事給宮內王爺和公主們聽。
要是沒有蒸汽火車大事,秦壽或許還有空去梭梭忽悠皇宮內故事迷,可如今忙得暈頭轉向的,哪有時間去理哪些破事?王爺公主們睡不著與自己何干?可長孫皇后後面語氣態度強硬,秦壽不得不頭痛起來。
“故事?壽哥兒,你…”李恪頗感怪異地看完長孫皇后書信,而後尾留言直教李恪八卦十足,如若不照辦,休怪本宮不客氣,後果自負!如此命令的口氣,完全顛覆了長孫皇后以往莊重的態度。
“我什麼我?煩著呢!皇后也真是的,沒事找事,還嫌我…”秦壽煩躁十足地撓頭抓耳,不耐其煩地回答了八卦的李恪,嘀咕了幾句後想到了什麼,馬上及時收嘴,冷汗連連地憋眼見到李恪強烈的八卦目光。
“嗯哼~恪弟,話說回來了,長孫皇后是否鳳體無大礙?”想到了什麼,秦壽及時轉移話題,問起長孫皇后的事,長孫皇后自從病倒到康復,一直沒有見人,以往朝會還能偶爾見到她存在,現在躲著好像不見人。
李恪收起八卦的目光,在秦壽再次追問長孫皇后病情之下,一臉茫然姿態說道:“壽哥兒,說句實在的話,恪弟我也不曉得,書信都是太監傳於恪弟的,壽哥兒,你一直問這事,所謂何故?”
“唉~恪弟,此事莫要再提,壽哥兒我在擔心某些事,一些你不懂的事!”秦壽嘆息一聲也不知道如何跟李恪解釋,李麗質與長孫皇后之間的病情,秦壽擔心千金丹的事,害怕李麗質做出愚蠢的事。
雖然秦壽親眼目睹了李麗質吃下丹藥,可秦壽也不太放心,長孫皇后病情好轉之事太突然了,加上自己還沒有親眼目睹李麗質是否病好了,胡思亂想之中的秦壽一時間煩躁不安起來,害怕這又害怕那的,付出了那麼多,要是為他人作嫁衣,那可是冤死了!
李恪沒有想到秦壽如此,一臉愕然姿態說道:“額…好吧,壽哥兒,你那破事恪弟也懶得去糾結,對了,那兩個倭寇少女,嘿嘿~壽哥兒,瞧瞧,你這是什麼目光,恪弟我是想帶回王府當婢女什麼的,你看…”
秦壽果斷搖頭拒絕了李恪提議,態度堅硬地說道:“不行,恪弟,規矩不可壞,壞了開頭必回有不斷的事發生,恪弟,你若喜歡,壽哥兒幫你定下她們專門服侍你,但是,絕對不能離開夜場!”
“好吧,當恪弟我沒說,壽哥兒,恪弟我先行去報道,以免小人背後使絆子!”李恪碰壁之後心情鬱悶地告辭離去,他不知道秦壽擔憂些什麼,但是秦壽每做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道理,李恪也不好強求寫什麼。
“唉~恪弟啊恪弟,你始終還是閒不住!”秦壽目送著李恪離去的身影,無言地嘆息一聲自言自語,如今時期李恪還去攙和這些事,不好好在王府當混吃等死的閒王爺,如此招風獨攬監工使,無疑是自找麻煩。
皇室之間爭鬥,哪怕是看似小事一樁,也會變得複雜無比,秦壽早已看透了皇權爭霸,對於這些事一向是敬而遠之,不去攙和明裡爭鬥厲害的皇室,背後扶持還是勉強可以玩玩,現在秦壽感覺自己以前想法太簡單了。
秦壽拿起長孫皇后交代的事,頗感頭痛地嘆息一聲:“真是傷腦筋的事!”(未完待續。。)
第二十一章 好大的烏龍
臨近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