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江南一帶連日春雨,百姓農作物…”一名文臣第一時間把江南災情上奏,連日春雨不斷水災淹沒農作物,不少房舍沖毀畜獸損失慘重,地方官府連日告急請求朝廷最大限度支援,試圖緩解水災的損失情況。
“皇上,老臣認為出動地方府兵救災,如今不少地方府兵疏於農作,實屬…”孔老夫子馬上站出來提議府兵出動,府兵如今逐漸減少農耕,大肆轉型練兵屬實不該,這完全有違大唐府兵的練兵勞作一體。
程妖精第一個不服氣反駁道:“什麼什麼?老流氓我耳背,老傢伙,你整日之乎者也毒害人也就罷了,沒事找事又拿府兵大做文章?怎麼不見你們讀書人去救災?你們讀書人不是終日扯淡嗎?何以武夫要勞心勞累,而你們讀書人卻…”
“妖精這算是吃了賢侄所謂說的火藥嗎|?怎麼如此脾氣暴躁?又鬧開了!”李績不動聲色地湊到李靖身邊,說著秦壽為之啞口無言的話題,透過這些瞭解,秦壽得知每逢朝會,向來吵得最激烈的就是程妖精和孔老夫子二人。
“房兄,你怎麼看?”魏徵一手捋著長鬚,下意識湊到房玄齡身邊,程妖精把火力瞄準孔老夫子,其心可疑啊!按理來說孔老夫子提議的事,又禍及不到程妖精的利益,至於如此賣力蹦躂出來為府兵謀利?
“靜觀其變,老流氓估計是犯渾了,別忘了他光榮稱號,三好將軍,犯不著去湊熱鬧!”老辣的房玄齡一眼看穿程妖精小心思,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心煩事。想借題發揮找樂子鬥鬥嘴。可憐的孔老夫子成了程妖精瀉火物件。
“哼~老流氓。你,你,你這是找茬,文人何以與武夫相提比倫…”孔老夫子在程妖精一開口刁難的罵聲之下,氣得吹鬍瞪眼,文人文弱是眾所周知的,武夫空有一身好蠻力,終日做些無謂訓練浪費體力。還不如事實點把力氣用去耕作?
“我呸,文人咋滴?文人就不主事勞作?終日呆坐搖頭晃腦唸叨之乎者也?我我什麼?”孔老夫子在程妖精口才十足罵聲之下,氣得直翻白眼,而程妖精更絕了,一開口就刁鑽毒辣,直讓武臣這邊樂呵起來,程妖精還真是文臣頭號煞星。
李老大坐首龍座並沒有出聲制止,孔老夫子迂腐按部就班的思想,實屬讓李老大心中有點不喜,自古兵乃治國護國之本。府兵制嚴重大損了大唐精兵強國厚望,而秦壽提倡的精兵制度。才是李老大心中理想的目的。
“嗯哼~兩位愛卿稍安勿躁,此事從長計議,眾愛卿,水災一事,可有何想法?”李老大幹咳一聲制止了程妖精和孔老夫子吵鬧不休的鬥嘴,這兩個歡喜冤家湊合在一起,準沒好事,不是鬥嘴就是吵架,聽多了人也煩了。
“秦愛卿,可有何想法?”秦壽忽然一個踉蹌出列,李老大感到頭痛的事馬上緩解了,秦壽這個傢伙看似懶散,可這傢伙急智和想法還是不錯的,往往都會想些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事,李老大暫時放下心中的不痛快,期待著秦壽有什麼好想法,解決水災情況。
秦壽鬱悶地咧了咧牙,心裡詛咒著李靖這個傢伙太黑了,跟他在一起總是沒好事,老是拿自己做文章,面對孔老夫子和程妖精兩人目光,秦壽說出自己意見:“啟稟皇上,微臣認為孔大人所言有理!”
秦壽這話一出,馬上引起武臣這邊喧譁乍然聲,秦壽這算是典型的吃碗飯反碗底,連踹秦壽出去制止紛爭的李靖也忍不住愕然起來,這傢伙今兒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調轉矛頭幫文臣爭對武臣了?
秦壽的話直讓李老大為之愕然,瞪大眼張大嘴巴一副無語的表情,秦壽不是主張精兵制度嗎?怎麼調過頭來幫文臣這邊說話了?而文臣這邊則用別樣的目光看著秦壽,他今日如此表現,還真出乎文臣們的想象。
“啥?你小子這算是人話嗎?”程妖精第一個氣不過暴跳如雷,如若不是他現在傷勢還未痊癒,說不準還真衝上秦壽哪邊,拽起秦壽威逼恐嚇起來,這傢伙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哪根筋堵塞了?
“老流氓,這叫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少拿這套恐嚇手段嚇唬人,秦大人,有話儘管說,老夫撐你!”孔老夫子就差沒笑開眉,一向與程妖精鬥嘴處於弱勢的他,如今終於有人出頭撐自己,孔老夫子反過來撐起秦壽幫說好話。
“啟稟皇上,微臣之所以如此說,是有目地的,並不代表微臣就支援誰反對誰!”秦壽沒有理會程妖精的瞪眼和孔老夫子的褒揚聲,徑直說出籌謀已久的話題,如今藉助水災一事,甚至有可能改善大唐如今兵力制度。
“嗯,秦愛卿速速道來,朕,好奇!”秦壽一語雙關的話,直讓李老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