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狂在,老流氓知道啥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以暴制暴的童雪現在算是深入程妖精內心了,何況他還白撿了自己那麼便宜,這做人道理應該懂點吧?反正他都惡名滿天下了,應該不會在乎這麼一點兩點。
秦壽算盤打得噼噼啪啪響,絲毫沒有去注意虯髯客的話,而虯髯客見秦壽臉色變化無窮,誤以為秦壽為了他這事琢磨著得與失,一時間虯髯客對秦壽的好感直線上升,要是秦壽知道的話肯定笑開眉。
“秦兄弟,秦兄弟…”秦壽正琢磨著接下來怎麼招攬的時候,虯髯客的話直接把沉思之中的秦壽拉回現實,看到虯髯客舉杯相邀的動作,秦壽馬上恢復過來,拿起酒杯與他碰杯,豪氣十足地一口氣幹掉杯中酒水。
虯髯客咂巴著嘴唇,一手抹著嘴角酒跡,爽快地說道:“好,好!張某最佩服豪爽之人,秦兄弟,張某思前想後,先前的誤會,咱們暫時不提,衝著秦兄弟你這份熱心,張某我認可了你的仗義,唉…”
‘革命尚未成功,老子還要多努力啊!’秦壽看了眼虯髯客落魄的唉聲嘆氣模樣,心裡琢磨著下一步的動作,現在要來狠一點的猛藥了,秦壽想著最後一次拼搏,這次不成功便成仁,以現在的自己的威望,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秦壽見時機已經成熟了,在兜兜轉轉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乾脆直截了當地說道:“張兄,秦某知道你嘆什麼氣,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今兒秦某是特意來擔保釋放張兄你的,別驚訝,這事是真的!”
虯髯客聽完秦壽的話之後,原本唉聲嘆氣的臉變得沉默起來,很沉默的氣氛霎時間靜場,秦壽看了眼虯髯客的沉默,也大概猜到他內心在想什麼,早已有應對之策的秦壽,開始下一步的最後一拼。
秦壽把握時機說道:“張兄,不怕實話跟你說。秦某這兩年一邊從商慢慢轉變為一邊為官。盡心盡力為民辦事謀取福利,承蒙皇上青睞特賜了四品散官,為民謀利,奈何官場黑暗敵手眾多,有些時候防不勝防…”
虯髯客自斟自飲地喝著酒,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秦壽的述說,反正幾大杯下來。酒壺已經被他全喝進肚子裡了,而秦壽也說出自己的最終目地,有心招攬他成為自己的護衛。
嘭一聲,虯髯客重重地放下酒杯,自我嘲笑地說道:“說來說去,從頭到尾都是一筆骯髒的交易。張某還以為爾等仗義,原來是早有預謀好的,哼~張某不稀罕,張某寧可…”
秦壽出言打斷虯髯客的話,毫不在意地說道:“張兄誤會了,秦某並沒有這個意思,人各有志,如若張兄不願也罷。就當秦某沒有說過這話。但是,還請張兄相信秦某的話。此番是前來釋放張兄出去的,張兄如有改變之意,大可前來…”
虯髯客有些愕然地看著秦壽,而秦壽則落落大方地掏出自己煙槍,獨自抽起煙坐定神閒,虯髯客茫然地說道:“你真肯放張某出去?憑什麼?你這麼做目地又是為什麼?”
秦壽在虯髯客注視之下,笑了笑說道:“不憑什麼,憑的就是一顆賞識之心,張兄如若不信大可去打聽打聽,秦某手下有幾千號人,張兄大可一一去問,秦某可以驕傲地說,沒有半點虧待全都拿他們當自家人看待,當然你也可以出去打探打探秦某的事蹟…”
沉默了,虯髯客這次沉默了,直到三名獄卒按照秦壽的話,溜達完一圈回來之後,手裡捧著一罈酒罈和一疊酒碗,三名獄卒小心侍候著放碗放酒罈,又親自斟滿攤開的七八個酒碗。
秦壽等三位獄卒斟滿酒點頭哈腰退後的時候,開口向帶自己進來的獄卒說道:“這位牢頭小哥,本官今兒保釋他出去,你們沒有意見吧?”
獄卒牢頭聽到秦壽話先是愕然,當他看到秦壽眨眼的動作之後,馬上點頭賠笑著說道:“哪敢呢?既然大人你親自出面,那就沒問題了,只要大人你在這兒畫個押,罰個…嘿嘿…他便無罪釋放了!”
獄卒牢頭醒目地回應著秦壽的話,收了秦壽的那麼多好處,他巴不得有人把虯髯客贖出去,程妖精都沒有在追究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沒人來交罰款而已,現在秦壽開口了加上他眼神暗示,獄卒哪有不開竅的理由?
能混上這位置頭腦不靈活怎麼升職?秦壽什麼身份獄卒牢頭早已知曉了,剛才出去溜達一圈什麼八卦沒有聽夠?何況秦壽出手這麼豪爽,他要是不醒目還真是要討打了。
秦壽在獄卒牢頭拿過一本本子上籤上自己名字,獄卒牢頭見沒有錯漏之後,直接朝虯髯客說了一句你自由了,虯髯客傻了眼地看著秦壽,又看看三名獄卒,他沒想自己就這麼自由了!
虯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