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塞新款紙幣之下,愕然失神地說道:“啊?哦,哦,好,好的,大人你真是太見外了,大人駕臨大理寺,是我們的福分,哪有見外之意?大人,這邊請,請,老高,我帶大人去探監,你在這裡守著!”
實在拗不過秦壽熱情之意,府兵吩咐著另外一名同伴,自己收起秦壽塞來的好處,帶著秦壽朝大理寺的天牢走去,官員探監哪有不開路的道理?恐怕大理寺官員來了也點頭讓路,眼前這位魔星可是最近風頭正熱的人物。
舊地重遊第三遍的秦壽有些感嘆起來,這裡還是沒有什麼變化,變的只是那扇天牢大門,現在變得更堅固起來,在府兵的親自帶領之下,秦壽沿著熟悉的路走向虯髯客的監牢,這次秦壽鐵了心要收服這位江湖豪客。
出門在外沒有強力保鏢和跟班哪裡行?虯髯客的武力值雖然沒有童雪那麼變態,可他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加上滿臉虯髯,要是在改頭換面一下,絕對是質量上過關的強力保鏢,兩年多時間過去了,在怎麼強的倔性也磨得差不多了吧?
進入監牢就有獄卒帶路,秦壽跟著一名獄卒走向印象裡的井字牢房,獄卒走到一間獨立監房踢了踢牢門說道:“哎哎,250大塊頭,起來,起來,有人來看你來了,大人,你是要進去還是在外面說話?”
“開啟牢門!”秦壽看了眼獄卒淡淡地回答,對於這些習慣了仗勢欺人的獄卒,秦壽內心多少沒有什麼好感和臉色,有過兩次坐牢經驗的秦壽,早已看透了他們的本性,在獄卒獻媚開啟牢房門之後,秦壽走進牢房裡看著久違的虯髯客。
此時的虯髯客滿頭亂髮,活像乞丐似的滿臉髒兮兮,長長指甲黑漆漆的,原本充滿靈氣的雙眼,此時變得渾濁不堪,手腳戴著鐵鏈的他走起路來嘩啦啦聲大響,牆壁上勾畫了一筆筆出牢的日期。
嚴重超支了出牢時期,吼也吼夠了,鬧也鬧夠了,打也打夠了,此時的虯髯客早已麻木了,原本按照慣例他早應放出來的,也不知道程妖精最近打秋風公務繁忙還是咋回事,居然把當初偷馬賊這事給忘了,沒有程妖精的特批命令。那些獄卒們那裡敢放他出來?
虯髯客有些納悶地站起身。昏暗的牢房裡看不清楚來人,等他靠近疑問地說道:“你是…哼~原來是你!狗官,怎麼?你是來看張某的笑話嗎?現在看到了吧?託你的福,張某在這裡住的好睡的好…”
秦壽笑咪著眼看著落魄無比的虯髯客,不可置否地說道:“呵呵~真的,是這樣的嗎?看來我們的恩怨還是蠻深的,這位小哥。麻煩你去備一桌酒席,多的算是賞你,速去速回!本官要跟這位獄友好好聊聊!”
守在門外的獄卒聽到秦壽的話先是一愕,可轉手看到秦壽掏出一張李老大頭像的大鈔票之後,整個人笑開眉地點頭哈腰去忙活張羅,開玩笑。秦壽此等豪氣他不賣力才是怪事,他們身為獄卒一年到頭圖的還不是錢養家餬口?
秦壽對於虯髯客的語氣態度絲毫不介意,伸手示意說道:“張兄,秦某知道我們之間的誤會一手難以解開,這不,此次前來,一來是賠禮道歉,二來是探望。三來是解決咱們之間的誤會。張兄請,賞個臉咱們邊坐邊吃邊聊!”
“哼~” 虯髯客對於秦壽的話沒有多大的感觸。不過有的免費吃喝和走動,虯髯客也不會客氣什麼,拖著嘩啦啦響的鐵鏈,走出狹小的牢房,虯髯客走出牢房門的時候,他隔壁的牢房一名青年人瞪大眼睛看了眼秦壽後,轉眼又看向虯髯客。
秦壽剛轉頭的時候,馬上發現這青年人,匆匆忙間秦壽只是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什麼特別地方,繼續走出牢房朝著獄卒平日休息的桌面,監牢裡的囚犯們見到這情景全都站起來,嘴裡大喊著煩人的冤枉之類的話。
獄卒辦事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快,一眨眼間工夫就備好一座酒席,後面跟著兩名跟班抬著豐盛的酒席走上前,一邊走一邊惡言惡語喝斥著安靜,獄卒一開口吵鬧冤枉聲馬上安靜下來,看來這位獄卒經常修理這些人,導致囚犯都害怕這個傢伙。
秦壽看了眼虯髯客身上的手鐐腳鐐,皺起眉頭對一邊剛放下酒席的獄卒說道:“這位小哥,麻煩你幫他開啟手鐐腳鐐,放心,沒事的,快點,他這樣怎麼吃喝不是?快快!”
秦壽這位大金主開口了,獄卒哪有不從的道理,反正天牢重地外面又有重兵把守,量虯髯客也不敢作亂逃跑,在說虯髯客又不是什麼重犯,他的服刑期早已到了,只是某位不良國公爺忘記了這碼事而已。
秦壽揮退獄卒之後,捧起酒杯敬著虯髯客說道:“張兄,這座酒席算是秦某的賠罪之禮,當初張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