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出來,晚上要是整不出來,拿你是問,快去!”
張長工接過秦壽遞來的圖紙。頓時一臉冷汗的表情,好凶猛的風車動力啊!圖紙很簡陋也很實用,螺旋槳一樣的風車變成三葉片,尾部凸出的部分化成凹槽,還是用滑輪帶動動力,經過中轉的雙滑輪傳輸動力到風扇。
整個設計過程最重要的還是傳送動力的帶子和滑輪,風力大小撒於天氣,夜晚風力也不錯,要是用風車做動力源泉。還真是奇思妙想的設計,張長工領著圖紙一溜煙地跑了出去。秦壽都下了死命令,他敢不聽嗎?
張長工剛跑出去沒多久,武媚娘手裡拿著一疊資料走進來,瞧見秦壽臉色不怎麼好,怪異的俏臉忍不住好奇地問:“郎君,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起那麼大的火氣?誰惹你生氣了?”
秦壽在武媚娘詢問聲之下,一手揉著脹痛的太陽穴搖頭說道:“沒事,頭疼一些事而已,媚娘。你不是管理新公司具體事務嗎?怎麼這麼有空跑回來了?嗯?你手裡拿著什麼?”
武媚娘一手拿著資料說道:“哦,這些資料全都是新公司整理出來的,裡面全是郎君你的債務,郎君,現在我們的銀行存款實在是太少了,有錢的富商全跑去國企的銀行,我們做的存款數目基本是百姓的。賬戶存錢數目實在是…”
武媚娘對秦壽新式的紙幣感到有些別捏,個十百千萬億如此算下去,方便是方便了,可就是感到有種怪怪的感覺u起現在的龍頭企業李老大的國企銀行,他們的私人銀行根本入不得有錢人的眼裡,沒有保障的安全。
新公司建了六層之高,而且還是秦壽一而再再而三修改加蓋的,一樓用來做銀行,二樓用來做報社,三樓成了傢俬城,四樓和五樓空著,頂層才是辦公用的場地,也是秦傢俬企業的總辦公屬樓。
秦壽搖頭苦笑一聲說道:“媚娘,樹大招風這個道理你也曉得吧?皇上佔大頭是必然的事,我們不必去跟他搶奪客源什麼的,他管理一個國家資金流動肯定消耗很大,而我們只是純屬商業性質,客源問題人多人少無所謂,我們賺的錢足夠多就是了,而且銀行也是用來存自己錢的幌子而已!”
秦壽如此一說武媚娘恍悟過來了,感情秦壽自立開設私人銀行,不是為了招攬客人,而是存放自己的家產,要是隻有李老大一家國企銀行的話,說不準哪天見到自己肥油油的存款,被他黑去了也枉然。
如今秦壽有過億的身家都整天喊窮,圖的是啥?還不是怕李老大眼紅,忽然冒出什麼扶貧濟困,愛心獻助什麼的跨時代想法,錢財不外露才是硬道理,免得時刻提放某些小人背後下絆子,眼紅自己的家產什麼的。
改革錢幣之前秦壽就想好了應對之策,未雨綢繆鋪設好自己未來道路,要想混得好就要提前準備,別人想下絆子也沒有用,自己的官職都是虛的,貪汙啥的瞧不上眼,家大業大之人會吃飽撐著?
武媚娘手捧著資料,忽然想起了什麼事一般,一手從資料裡找出一份信件說道:“哦,對了,郎君,這裡有封信件,是吳王手下信使送來的,一同夾在這份資料上面,媚娘先算賬了!”
“恪弟?”秦壽一臉好奇的表情接過武媚娘遞來的信件,時隔兩年秦壽很少與他聯絡什麼的,礙於自己現在特殊的身份,秦壽儘量放低身段什麼的低調做人,他現在的財力也是一個很大的爭議,與藩王過多聯絡想幹啥不是?
秦壽拆開李恪寄來的信件,攤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沉重起來,默默地念著:“壽哥兒,恪弟如今可謂是有苦難言,楊氏調教失敗,如今兇猛如母老虎,四處鬧事打罵府裡僕人…恪弟我於下月回京修養半年時期…”
楊妃的父親楊譽居然幹出了‘在屎婢’,在皇宮禁地追逐婢女這等極為失儀的事都官郎中薛仁方拘留審問後,楊譽之子竟然趁機誣陷薛仁方,一口咬定他是故意和皇親國戚過不去。
好在晉升好男人的魏徵挺身而出據理力爭,薛仁方這才免於了被解職的危險,而楊愈被李老大罷了官了,這楊妃肯定是心情不爽地步,藉此大吵大鬧什麼的,李恪被其煩的出去探工,哪曉得一失足摔傷了,李老大特此批准他回京養傷什麼的。
秦壽感到一陣氣悶之餘又感到好笑。男子漢大丈夫有這麼嬌氣嗎?透過李恪這番言語傾訴,秦壽知曉李恪回京修養大部分是求救意思吧,攤上如此惡潑婦一樣的楊妃,還真是人生之中的一大敗筆。
秦壽依稀記得李恪的繼室,好像是蕭妃什麼的,雖然沒有什麼能夠證明這位蕭氏,就是出身蘭陵的那個蕭氏,但是即便李恪的這位蕭妃出身再尋常至極,也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