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奇害死貓!
剛走一步,腳下一滑,頭上的荷花掉到了水裡。經過若干次的有驚無險,我就快要到對岸了,哈哈,大功告成。手一滑,“啊……。”,不是吧,就快到了卻功虧一簣,閉上眼,等待水花濺起的聲音,我這麼個龐然大物掉到水裡,不知道能激起幾層浪?
沒聽到落水聲,卻嗅到一股清冽的薔薇花香,嗯?現在不是夏天麼?早過了薔薇盛開的季節了。一驚!我回到現代了?!我沒死?!我回來了?!
睜眼。
閉眼。
睜眼。
不是做夢,我落在一個人的懷抱裡。
這個人,是人麼?
“神仙姐姐”?
什麼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就是。
絕色。
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
——洛神賦》
顧盼神飛,文采精華,忘之見俗。
——紅樓夢》
人類進化的極限。
——某位法國作家形容嘉寶的話。
我能想到的形容美女的詞我都想到了,小時候聽希臘神話裡海倫的故事,覺得很不可思議,怎麼會有人美到讓兩個過家交戰十九年都無怨無悔呢,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只發生在書上吧。
“看夠了沒?”笑容有些冰冷。
“哎喲”,一聲慘叫,我被“美人”摔在了地上。
人長得美就要這樣沒品嗎?我是看呆了,誰讓你長得那麼好看?!
撣撣屁股上的塵土,真是的,我的衣服上都是弄不掉的青苔。
怒視。
我這才發現,原來這位“美人”是頭戴金冠的男人,體格高大,身著一襲紅袍,像是傳說中浴火中涅槃的鳳凰,妖嬈異常。
蒼天啊!大地啊!
聖母瑪利亞啊!地藏王啊!子啊!
原來這是一個男色橫行的年代,我以為容恪已經是上上姿容了,在這位“鳳凰”面前,卻原來……,而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以這樣的容貌,咳,啥也別說了。
“你是誰?”鳳凰已經懶散地坐在藤椅上,四周都是清涼的竹子。“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燒餅卷大蔥,竹子配鳳凰。
我是誰?
我是舒雨,我是玉霞公主慕容凌夕,我是雍和王容恪名義上的王妃。
這個問題我也已經思考了N多遍了,但到現在我都沒能找到答案。
“你又是誰?”能和權傾天下的雍和王容恪做鄰居,想來也是非富即貴的。
“王妃……”;不知是曉鶯還是曉黛的聲音從湖那邊傳來,她們倆的聲音我到現在也分不清。
“原來是玉霞郡主。”沒有太大的驚訝,像是在確認。
我的心裡小小地驚了一下,素素從來沒叫過我郡主,他跟慕容凌夕很熟?小時候見過?
“我在這裡,湖對岸。”
“我送你回去。”說完抱起我飛過假石,我還沒來的及反應,我已經著陸了,傳說中的輕功。
“啊,樓…樓公子。”驚訝中帶著恐慌,原來是個厲害角色,我饒有興趣地看著鳳凰,只見他表情從容,但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卻讓我有一種冰冷的寒意,我有點懵。
“今天謝謝你。”沒有掉到湖裡做落湯雞還是這位仁兄的恩德,咱可是知恩圖報的,“謝謝你”的潛臺詞是“我還會來找你的”,遠親還不如近鄰呢。
“他姓樓?樓家是做什麼的?”我問曉鶯?
“啊?這個,樓公子不姓樓。”被成為樓公子卻不姓樓,樓是他的名字?以名字來稱呼,沒有姓?不過我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看曉鶯為難的樣子,要麼是不知道,要麼是不方便說。反正以後總有機會再見面的。
在浣月居的門口撞見容恪,有一陣子沒看到他了,此刻他正穿著朝服。“找我有事?”這是我第一反應,連朝服都不換就過來了,還真是難得。
“身上怎麼弄這麼髒?”吐血,他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有潔癖的厲害,這麼點青苔就不如你的法眼了。
“噢,剛才摔了一跤”,是某人故意的。
“怎麼這麼不小心。”很尋常的一句話卻讓我有一種錯覺,就因為太尋常了,像是父親對女兒殷切的關懷,像是丈夫對妻子的溫情的憐惜,這樣的“尋常”卻不適合我和容恪。
容恪沒有理會我的失神,徑直往裡走。
“愛妃嫁進王府